那天晚上,白沫喝的昏昏沉沉,打着酒嗝被叶泽天扶着走出了这家会馆,途径昏暗的大厅里,暧昧灯光下,赤裸跪在地上的奴隶认真服侍着自己的主人,只敢用余光偷偷的看白沫。
会馆里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的大魔王被人给收走了,他们用敬仰的目光看着叶泽天,真是勇士,希望他以后安好。
那天之后,白沫和叶泽天默契的揭过这茬不提,和平常一样相处,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白沫都没有动过叶泽天,叶泽天一点也不急,平静的等待着,他知道,白沫已经彻底的释然。
不出他所料,过年前的几天,两个人照常吃完晚饭。
“老公,我在最里面的房间等你。”白沫整个人吊在叶泽天身上,撒娇的说。
“好。”叶泽天捏捏她的脸蛋,她的脸蛋滑嫩滑嫩的,他时不时就捏一下,“我还有几份文件没有处理,处理好了就过去。”
“好,我先去等你了。”白沫眨眨眼睛,心情极好,“不准自己清理身体。”
“好。”
目送白沫欢快的背影上楼,叶泽天走进书房,将积累的公司事情处理好后,草草洗了一个澡,穿着一件轻薄的黑色睡袍,赤脚走到走廊最深处的房间。
厚实的大门打开,是之前建造的调教师,前些日子白沫背着叶泽天又重新装修了一下,风格很温馨:地板上铺着米色的地毯,厚厚的,一张双人床放在一角,两个沙发在在床的对面,沙发前面还有一个车小桌子。另外一面墙壁前则是放着一个巨大的柜子和消毒器具,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道具。其他的地方还有些道具,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木马,刑床,十字架等等。使得温馨中又带着一丝残酷。
白沫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裙子,带着一双黑色的手套,她打开门,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叶泽天。黑色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修长的身材若隐若现。
食指勾着睡袍轻轻一拉,它就掉在地上,露出叶泽天完美的身体。
白沫后退一步,右手拿着鞭子,鞭柄挑着叶泽天的下巴,声音冷然,“跪下。”
没有丝毫的犹豫,叶泽天缓缓跪下,双膝磕在厚厚的地毯上,他仰头看着白沫,眼里爱意难掩。
她满意的点点头,“以后在这间屋子你就跪着,没有特殊的指令不准站起来,我不喜欢你比我高。”
“好的,沫沫。”叶泽天从善如流的说。
沫沫……白沫皱皱眉,思考了一会,最后接受了这个称呼,毕竟他们不是真的主奴,沫沫这个称呼,代表着他们情侣的关系。
“跟我过来。扔下一句话,她朝浴室的方向走,叶泽天跟在她后面爬行,第一次爬行,他并不习惯,爬的磕磕绊绊。
爬到浴室,白沫拍拍他的屁股,叶泽天心领会神的分开双腿塌腰,翘起屁股,手臂贴在地上,额头抵在手臂上。
姿势并不是非常的正规,但白沫也没怎么在意,目光看着隐藏在挺翘tun部中间的菊xue。像是注意到她的目光一般,菊xue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
周围又长处了一些细小的毛,白沫动手将那些毛剃掉,叶泽天觉得自己后面凉飕飕的,他抿抿嘴。
许久没有碰过的菊xue恢复了之前的紧致,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
“好紧。”白沫感叹了一声,啪的一声,一巴掌呼在柔软的tunrou上。
“放松。”叶泽天努力放松菊xue。
白沫趁机探入一根食指,紧致的小xue紧紧的吸着她的食指,不让她再进一步,只伸进去了一个指节,旋转了几下,她将手指抽出来,拿起旁边准备好的软管,抹上一层润滑ye,顶部抵着xue口,用力插了进去。
“嘶……”叶泽天轻呼了一声,tunrou不自觉收紧了一下,坚硬的软管强硬的挤进紧致的菊xue,许久没有被侵犯的肠道徒劳的蠕动挤压着软管,却无事于补。软管缓慢却坚定的深入,直到深入一个手掌那么长。
没有润滑的肠壁摩擦的生疼,叶泽天忍不住蹙蹙眉。
打开开关,刺激性的灌肠ye缓慢的灌进肠道里,很快,一袋灌肠ye就尽数进入到了他的肚子里 。叶泽天感觉自己的肚子涨涨的,一股排泄的感觉冲上心头,他努力收缩着小xue压抑住这种冲动。
又拿了一袋灌肠ye灌了进去,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叶泽天的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薄唇紧紧的抿着。
轻轻抽出软管,点点水迹渗出来,菊xue立即紧紧的收缩,不让里面的ye体溢出分毫。
“十分钟。”白沫扔下软管,覆上他的小腹,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另外一只手揉捏着他的tun瓣,时不时拍上两巴掌,白皙柔软的tunrou上很快就出现几道红痕。
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腹部翻江倒海的绞痛,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几乎在地上跪不稳,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好了,你可以排出来了。”白沫的声音宛若神明,解救了叶泽天。
他勉强直起身体,看着白沫,白沫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直直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