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叶泽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眸子里还带着些睡意,他眨眨眼睛,稍微动了下身体,从身体各处传来的酸麻痛楚一下唤醒了他的大脑。
昨天晚上的事情如同chao水一般向他涌来,难得,叶泽天耳朵红了红,扶着额头,他脸上表情变幻莫测,最后消散在无奈的笑容里。
偏头,白沫扒着他的身体睡的正香甜,娇俏的脸蛋红扑扑的,嘴角向上弯起,带着一丝满足,她双手抱着他一条手臂,半张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眸中柔情似海,叶泽天稍微动了下身体,让白沫睡的舒服,他静静的躺在床上,注视着白沫的睡颜,体会身体里泛着的酸楚。
身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在他昏睡后,白沫肯定替他清理身体了,并且涂上了药膏。
菊xue里火辣辣的痛楚中散发着一丝清凉,稍微缓解了一点难受。他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还是太弱了啊。
“醒了?”怀里的人稍微动了一下,叶泽天看着白沫眼皮动了两下,低沉的问,用手捏捏她的脸颊。
“恩,刚醒。”白沫慢慢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眼里水蒙蒙的,她的眼神有些躲闪,似乎不怎么敢看叶泽天。
真是的。
看着白沫别扭的小模样,叶泽天只觉得她非常的可爱,什么也没有说,亲昵的揉揉她的脑袋,叶泽天柔情的问,“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还不饿。”白沫刚说完,肚子就发出一声响亮的叫声,弄的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哈哈哈哈。”叶泽天爽朗一笑,“起来吃饭吧。”
白沫噘嘴,慢慢悠悠的爬起来,穿衣服,她下床了叶泽天还躺侧躺在床上,撑着头含笑看着她。
“身体还不舒服吗?”穿好衣服,白沫蹲在窗前,小心翼翼的看着叶泽天。
看着跟小媳妇一样的白沫,叶泽天噗嗤一声笑了,“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刚才在看你穿衣服罢了。”
他掀开被子,赤裸着站起来,修长健美的身体上还遗留着点点痕迹。
“你洗漱,我下去等你。”白沫不好意思的别开眼睛,蹬蹬蹬跑下楼,听见身后的低沉笑声,她的心忽然安定了下来。
娇小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叶泽天摇摇头,迈步往浴室走,刚刚迈开一步,tun间撕裂的痛让他脚步一晃,他一顿,像是缓了一会,随后步伐正常的走进浴室洗漱。
到楼下的时候,白沫坐在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瘦rou粥发呆。
“不喜欢喝这种粥吗?”叶泽天缓步下来,问。
“没有,在等你一起吃。”白沫笑眯眯的招手。
叶泽天走到椅子前面一看,一个厚厚的坐垫放在椅子上,毛茸茸的,一看就非常的柔软。
好笑的看着白沫挺着小肩膀,一脸正直的看着他,“我觉得你需要这个东西。”
“恩,我老婆真贴心。”叶泽天大大咧咧的坐下,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说谁是你的老婆呢,我们还没有结婚!”白沫嘀嘀咕咕,但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接下来的几天,白沫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叶泽天,态度好让叶泽天以为她是不是被谁夺舍了。
……
市中心,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叶泽天一身黑色西装,坐在宽大的皮椅上面,身体坐的笔直,微微低头专心的工作,手机铃响,他看了一眼立即接起来。
冷硬的表情柔和下来,他低声问,“怎么了沫沫。”
“今晚和朋友玩是吗,好的,我知道了,要不要去接你,不要吗?那行,和朋友玩的开心一些,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盯着电脑屏幕愣愣的出神,自从上次,白沫就再也没有动过她,好像存了心事是,他没有忍住,去查了她。
结果真的查到了一些东西。
想到这,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微微叹气,唇间溢出一声轻叹:“沫沫啊,你让我怎么办好。”
……
一家隐蔽的会馆里,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两盏暖黄色的灯光柔和的照着,昏黄的光线营造出暧昧的气氛。
白沫一身黑色的皮衣,头发高高的扎成一个马尾,左手端着一杯红酒慢慢摇晃着,右手挽着一根长长的鞭子。她的侧面坐着一个身穿红裙的女子,酒红色的头发披散在肩膀,脸上画着Jing致的妆容,白皙的手指上鲜红的指甲分外明显,她握着一个高脚杯轻轻摇晃着。
“呦,这两天怎么老是往我这里跑,不是说有了男友再也不来这里了?”慵懒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她戏谑的看着白沫。
白沫喝了一口酒,闷闷的看了一眼叶玫,“你不懂。”
啧啧了两声,叶玫挑了一下头发,娇笑,“我是不懂,你之前也是一名成熟的调教师,发挥你的能力,将那个男人调教成奴隶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心疼!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正规的调教师,手很重,一般人根本无法忍受。”白沫有些烦躁,右手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