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等到他来住我这里,他才使jian用计的抢人,这算哪门子的爱法?」
「我只想知道当他失去记忆时,会不会对我有一点点印象而已……。」陆枫露出痛苦的表情。
「结果他记得的只有阿冽一人而已。」金谊接著话说。
事情超乎想像的复杂,暗地里有双眼睛对著他们,当大家还对自己充满优越感时,有人已经看不顺眼了。只是不知道许晶这麽做的目的为何?金谊细思我们根本与她无冤无仇,为什麽他要计算我们?不久金谊又想起婴川,更是自觉罪孽深重……。
「星之你说我们是不是好人。」
「好人?我们配吗?连惫赖的况雅都干的了那回事,我们算哪门子的好人?」
「你不是一直最维护婴川的吗?为什麽你当时干的下去。」
「我也不知道,看你那样作我就想那样做了,我真是他妈的连禽兽都不如……唉!白说的……。」
「那时候他脱掉了衣服勾引我,我觉得在我面前的人不是婴川,是一个下贱的ji女,我也不知道怎麽地,一冲动人就扑过去了。」
「金谊你不要自责,我们不是好人,但也不是故意的。」
「是啊,我们都被下了药,只要把事实告诉他就好。」金谊笃定的说著,依照婴川的个性他肯定什麽都不会计较的,甚至还会担心自己服务的不够好呢,反正再不既就提出「治病」的盾牌,呵呵一次救了八个人,当真华陀再世、扁雀复生……金谊自我嘲解著,可不知为什麽心中有一股隐隐约约的不安感,讲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再也见不到婴川了,想起阿冽那非人的速度,傲岸的背影,……恐怕再也见不到婴川了。
他的名字叫阿冽,是一个婴川忘的掉自己却忘不了他的男人。
阿冽……怎麽这个名字念起来心酸酸的?
阿冽……怎麽这个名字念起来心酸酸的?
和金谊争、和星之争或是桃妹争,都还有胜算,但是要和阿冽争婴川,简直比登天还难,陆枫郁郁不安的想著,桃妹的背叛、许晶的计算、还有……,我可以抛弃一切,不计後果,可是我还有什麽筹码呢?
我是不是该认输了……。我曾经得到过你,却一下子就失去你,原来得到後再失去的痛苦,简直扼杀了我的灵魂……难道说,我确实该认输了?
我是不是该回到桂林了?在那里过著单纯日子好安生……。
曾经看到天使,曾间看到Jing灵,曾经看到你。
琴人回想著金谊拂开婴川脸上的汗水污垢的画面,讽刺的是,美丑同体、智愚同躯……讽刺的是自己不长眼,只盲目的想追寻心中认定的美丽,这样才被许晶骗过,才没认出婴川……凄楚可怜的婴川,怎麽以前都不为他心疼呢……。
失去了聪明才智、被推来推去、连名字和身分都被占用了,他还向人道歉,不断的道歉,他被当作东西的推来推去,……到最後还被我们轮、轮……我真不是好人,为什麽那时候只沈迷於情色的兴奋?没有考虑到他还那麽小、什麽都不懂、也没有经验……我的所作所为只要推给被下药就能澄清了吗?不成、不成的……我不是完全丧失意志的,我只是禁不起诱惑,我只是贪玩而已……。
「喂!没想到你的花招那麽多呢,看不出来喔,改天叫教我几招试试可好?」和况雅吵嘴後的以泽迫不及待的像跟屁重般跟在律流的身边,满脸媚笑。
「教你几招?你会了有什麽用?」
「我就可以凭著一支枪干遍天下无敌手啊。」
「啧啧……要做这种事是要凭天份的,话说回来,以後可能没机会了。」
「你真的这麽认为吗?律流?」走在前面的陆枫忽然转头发话。
「想这个干什麽,凡不能由自己掌握的我宁可不想、宁可放弃。」
「你之所以能说的如此豁达,并不是你生性潇洒,而是你没爱过人。」
「没爱过人,你……」迁玥忽然向前一步。
「停!STOP!别问我你表姊的事,我和她已经结束好久了,现任苦主是走在前面的金谊,请找他。」律流推的一乾二净。
迁玥闻言噤声,本来还有立场责备他们,为表姊出一口气,没想到自己竟和他们一样也干了禽兽不如的事,如果婴川是女的,不管怎样我都会负责的,但他是男的,不管再怎麽像女的,比女的更女的,他还是男的。
「金谊,我们是不是同性恋?」况雅看没人理他,又不甘寂寞的挨到金谊的身边问道。
「是吧,我们都是同性恋,假对象是婴川的话。」金谊举首向天望著。
一句落下,其馀七人的心中好像迅速窜过一到电流。利麻麻的感觉似乎张声著一主既跃雀又不敢面对的事情。
爱上婴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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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後,也就是学期末了,大家忙著课业、忙著考试、忙著拓展自己的影响力,忙著没时间想起婴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