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著不知所云,"嗯、、、嗯、、、嗯、、、"
15岁的萧然连自慰都没有过,能受得了几下这样的折磨,不一会就在萧亦手中释放了自己稀薄的ye体。发泄过後的萧然全身无力地瘫在萧亦身下,整个脑子都被发泄时带来的昏眩快感占据,连脚丫的疼痛也感觉不到了。
萧然发泄过了,萧亦还没有。借著手中的ye体,擦向儿子的身後。少年未经开发过的禁地抗拒著萧亦的手指,酒醉的萧亦没多少耐心,一个用力直接探进那块禁地。
"啊!爸爸拿出去,拿出去。好痛!好痛!拿出去啊,拿出去、、、拿出去、、、恨你、、、恨你。"昏眩的快感瞬间被破rou的疼痛取代,萧然伸出手想推开萧亦,却怎麽也推不动,最後只能在那不停嚷著,"恨你,恨你,恨你、、、"
萧亦起身把萧然的双腿扯开,被禁锢的脚丫得到解放,整个身体却陷入更糟的状况。萧亦没有任何温柔地拉扯著萧然的双腿往上压。"咯"的一声rou体被折断的声音响起,萧然的大腿根被移位,无力的双腿就这样耷拉地压在身上,而萧然已经叫不出来了,一张脸惨白著,冷汗直流。
痛苦还未结束,萧亦把自己胀大的性器直接插入萧然未经任何shi润过的禁地。被私热rou体包围的强烈快感让萧亦露出满意的笑容,接下就开始在萧然体内横冲直撞。
新鲜的血ye从禁地流下,比处女之血更芳香的味道是最强劲的春药,刺激得萧亦情欲更加暴发,让他更是加快身下的抽插动作。
萧然的眼睛不再流泪了,只是用双瞳盯著在他身上逞凶的爸爸。从他无声的唇型中可以读出那个有关恨的字眼,"我恨你。"
大腿可怜地耷拉著,下身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凶器的抽插,整个後庭已经痛得麻痹起来。对萧然来说,这场性事只是单方面的索取和承受。
萧亦发泄完,已是3个小时後。这期间萧然盯著他的眼睛连一丝都没眨过。等到萧亦满足地抽出沾满鲜血承欲一晚的凶器倒在萧然身上睡下後,萧然的双眼也未闭上,就这样睁著眼过了一夜。
萧然无法从萧亦身下离开,萧亦的重量,自己被抽干的身体和耷拉的大腿。
萧亦在一阵头痛中醒来,睁开眼却对上儿子步满血丝的冷冽双眼。
"然然怎麽了?"话出口,萧亦才发现此时的状况,昨晚的支离片段也浮上脑际。萧亦吓得从萧然身上爬起,嘴里噜动著,"然然、、、爸爸、、、"却不知怎麽接下去,看著儿子遭受明显施虐的身体上的吻痕和已经凝固的血迹,还有大腿、、、
"然然你的腿怎麽了?"自己昨晚到底怎麽折磨这具身体,竟然连大腿,萧亦不敢想下去。
"断了吧。"萧然的声音很清冷,似乎在说著别人的事。
"然然。"萧亦愧疚地望了儿子一眼,知道儿子现在一定很恨他。可当下也不知怎麽弥补,抱起儿子去浴室冲洗。被洗下的凝固著的血慢慢变淡直至无色,而萧亦的愧疚怎麽会变淡呢,正如萧然的恨意。
萧亦打了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当林医生过来看到萧然的惨状时,当下冷吸了一口气。在对上萧然冷冽的眸子时,声音有些发抖,"少爷。"怕怕地喊了一声,只觉少爷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乖巧可人的少爷了,再看一旁的老爷那双泛著红丝的双眼,知道是出了大事。
检查下来,林医生更是心惊,少爷这完全是被强暴了。抬头看向萧亦,对方则递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知道自己不能多嘴。讲白了,他只是给人家打工的,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行了。给萧然接好了大腿,交代一些注意事项,林医生就离开这气氛沉闷的卧室。
"老爷,我回去拿药。"林医生没料到是这样的病,并没有拿那些外敷的药膏。
萧亦出了卧室,就给学校打电话帮萧然请假。回到卧室,萧然已经闭上眼睛睡著了。到底是初次经历这样的性事,还是极其粗暴的,他的体力已经到达极限了。
大约3分钟後,林医生就上来了,看他散乱的头发肯定是一路急奔过来的。
"老爷这是药膏,还有这些药。"颤颤地把药放在桌上,林医生就离开了。林医生回去时,整个背部都shi了。
萧亦平时对下属或者下人都不错,甚至底下的员工,都一致认为他是个很好的老板。能力外表不说,单对员工的待遇也比其他公司高,平时对员工也是亲切有加,像这样双眼通红冷著脸的萧亦是陌生的。
萧亦拿出药膏准备给萧然上药,"然然,爸爸给你擦药膏了。"声音依旧是温柔,但听在萧然耳里只觉讽刺,昔日最信任的人已是他最痛恨的人。不过萧然也未拒绝,闭著眼睛一动不动。看萧然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