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炎气得跺脚大叫。
“要来一杯吗?”李相仲斟满一杯酒推到气鼓鼓的皇小炎面前。
气正好没处发,皇小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杯黄汤下肚酒量颇浅的皇小炎视线有些模糊,依稀记得自己趁着醉意爬过桌子抱住最爱的男人的脸索吻,还没亲到眼前一黑不省人世了。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日上三竿,头好疼,明显是中了迷药的后果,呜呜……相仲暗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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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毒每隔七天发作,如果毒发而且没有抑制毒性的解药,就会每隔七个时辰发作一次,刚发作时指甲变黑,奇痒难耐,双手到处乱抓,十指鲜血淋漓惨不忍睹,以后肤色逐渐变黑,同样的痒,这种痒便是毒性腐蚀rou体的征兆,等五脏六腑开始发痒时已是回天乏术。
为了防止骆江控制不住到处乱抓,李祥霖一狠心用绳子捆住他固定在马背上,一路为阻止他抓痒耽误了无少时辰。
绎道旁一家让路人落脚休息的小茶店的茅草棚下,小二吆喝着送上茶水和干粮招呼客人,一位江湖打扮的年轻男子栓好马,放下剑点上一壶茶独自饮着。
被两个成年男子体重所累的骏马突然在小茶店前停下,李祥霖气恼的甩起鞭子,马始终不肯走,他翻身下马,看到马腿受伤,伤口嵌进一粒极小的石子,鲜血汩汩冒下,他立刻握住剑,小心的往四周扫去,看到茅草棚下一人占住一张桌子的李相仲。
“呵呵,你们赶了这么多天路也累了吧,该休息一下了。”李相仲虚情假意的微笑,故做惊疑的说:“几日不见,骆江怎么变得这么黑?”说完起身走向他们。
李祥霖拔出挡在身前,阻止他前行一步,怒道:“我不会再让你伤害骆江的!”眼睁睁看着毒性蔓延骆江的全身,将漂亮的骆江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只想杀了这名义上是大哥,却不是一母所出的Yin毒男人。
李相仲轻易的拨开盛怒中的李祥霖刺来的剑花,步行变换,转眼间停在骆江前。看得出来骆江是靠李祥霖输入内力活到今天,但毒性侵入五脏六腑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李相仲啧一声,摇摇头,惋惜的说:“他难道都没有告诉你这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吗?”
李祥霖越过他,挡在被点了睡xue沉睡不醒的骆江面前,怒吼:“骆江怎么可能是心甘情愿的!是你逼他的!”这副惨况就是最好的证据!
冷冷一笑,李相仲居心叵测的问:“你想知道骆江为什么投靠我吗?”
李祥霖愤怒地瞪着他,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结,每当他看到骆江形影不离地跟在李相仲的身后时,他几乎气爆了,一次次的质问只得来骆江冷漠的表情。从小到大他们从来没有分离过,他以为就算到老骆江也不会离开他,为什么背叛他?心脏仿佛被撕裂,剧痛难忍,逃离充满回忆的霜叶山庄。
“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鱼,上勾了。
“你出生武林世家,又是嫡子,他不过是你捡来的乞儿,对待狗一样的养大,狗对自己的主人不心存感激,反而是欲念,你的小狗胆子太大了,为了得到你投靠你的敌人。”
李祥霖震惊地愣住,喃喃道:“他怎么可能……”
“把你的小狗交给我吧,我会替你处理好他。”反手为掌,内力凝聚在一掌,李相仲Yin笑出掌,逼过他脸畔,直袭时日不多的骆江。
嗡地,一掌结结实实打在剑鞘,李祥霖目光如炬,尽全力接下比自己修为不止高一筹的李相仲的一掌,连退三步手掌发麻,剑身抽出一半已是银光四射,映着他坚毅的目光,闪烁几许寒光。
“呵!”他防备的姿势李相仲不以为意,掏出一瓶解药,诡异的笑道:“这是七日毒的解药,你想要得答应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李祥霖不敢大意。
“两个月后比武当天,你必须全力以赴的迎战我,胜了我会彻底解去骆江的七日毒,败了你当众人的面自我了断!”从头到尾没有兄弟间应有的温情,李相仲把药瓶扔到李祥霖的脚边,又道:“每隔七日服下一粒,两个月后你的武功再没长进就只有死路一条,这条小狗的生死可掌握在你的手里。”
转身不看李祥霖愤怒的表情,李相仲随手丢下一锭碎银,拿剑牵马扬长而去,滚滚烟尘阻挡不住李祥霖杀他的决心。
狂奔一天,绞痛突然发作,小腹似乎有什么东西坠下要扯离腹腔,李相仲摁住小腹忍痛又赶半天路,眼看就快日落西沉,而他脸色惨白,冷汗濡shi后背,最终下马一步一步走向小镇。
“李公子,且留步。”经过医馆,突然听到一声苍老的叫喊,转头一看,是几日前为他诊脉的大夫。大夫手脚还算灵便,没几步走到他面前,关心的问:“李公子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
“连夜赶了一天路,所以腹痛,无须大夫关心。”李相仲客气疏离的回答。
大夫顿时联想到一事,不禁大惊失色,压低声音说:“虽然老朽不知李公子为何怀孕,可能由于男儿怀孕有违天理,胎位至今未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