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冷酷的问:“听话吗?”
“呜呜……”眼泪啪嗒掉出来,皇小炎使劲点头。
“真乖。”
制服这顽皮的家伙,李相仲迅速的抽插几下,强烈的射Jing感袭来,猛地拔出来来不及转身,一下子喷出来,正中皇小炎犹挂泪珠的秀气脸蛋上,红艳的嘴上同样沾到点。
李相仲无暇欣赏难得一见的香艳场面,浓郁的腥味令他恶心,扶着桌子干呕,吓得皇小炎顾不上抹脸,翻着衣服寻找酸梅,却一无所获,连滚带爬跑向门外,又被拎了回来。
“门外有人。”李相仲随手抹去他脸上的Jingye,拎好自己的裤子,“因为一直想着你,我都忘记娘随时会进来。”
皇小炎歪着脸,娇憨的笑道:“不怕,娘知道你怀孕了喔,所以去请大夫来,你跑不了了,嘻嘻。”抱住终于抓牢的老婆,皇小炎忽略掉变黑的脸色在他的怀里磨蹭,开心不已。
李相仲怒极反笑,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严他,冷笑道:“你这家伙,我今天非要你看清事实不可,到时可别哭。”
“哼!”皇小炎自信的扬起脸,“谁怕谁,如果你怀上了,可要乖乖嫁给我。”
“不用激我,两个月我自会给你满意的答复。”捏捏让人爱不释手的嫩滑脸蛋,李相仲一脸笑容。
还是两个月!皇小炎哀号一声,躺在他的胸膛掰起手指数日子,呜呜……两个月六十天,这叫他怎么过呀?
不理会越来越凄惨的表情,李相仲心情的大好,朝门外喊道:“你们进来吧。”
骆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李相仲没有命令根本不敢进来,听到他的命令推开门,请戚氏进去。
戚氏一进酒楼便看到守在门口的骆江,便知儿子回来了,可看他通红的脸色猜出里面有情况,就把大夫安排在楼下喝茶,自己一个人跑到楼上。既然是雅间,自然是清幽的地方,没有楼下那么吵杂,两人调情的声音自然传进她耳中,也难怪骆江脸色明明苍白却难堪的红着。
不是她好奇,而是小炎的声音实在是媚骨放荡,连她经历过这种事的人都红了老脸,忍不住推开虚掩的门朝里面瞧了一眼,只是一眼够她终生难忘了。
她的儿子……她从小到大在正室的儿子面前丝毫不逊色的儿子居然在男人身上喘息,相爱的两人总会做出这种事,这不奇怪,她也不会责怪,但怎么看都是她的儿子被小炎吃呀!
戚氏总算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怀孕了,但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是不是生错性别了……戚氏觉得荒谬,儿子是他生的,是男是女她怎么分辨不出来?傻瓜看了她的儿子都知道他是男人。
正在戚氏胡思乱想之际,忽闻儿子的声音,招了大夫,进了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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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着宽大的衣袍的皇小炎看到大夫打扮的老人,冲李相仲露出特意的笑容,丝毫不以为意的伸出雪白的双臂抱住他的脖子,慵懒地枕在他的肩头上。
大夫不由的一愣,瞧这情形大概又是包养娈童小倌的有钱人,那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长得俊秀,肤色难得一见的白嫩细滑,方才的一笑甚是讨人喜欢,但脸色chao红,薄薄的衣袍下掩不住情事后的媚态,尤其是那双眼睛,勾魂似的闪亮。
唉,一个好好的娃子又被糟蹋了。见过不少世面的大夫在心中深深叹口气,却不知这种事有时候情况特殊。
大夫将药箱放在桌上,李相仲不等他出言便伸出手腕,示意他快点搭完脉好让得意的皇小炎趁早死了心。
这个脉象……大夫抚着胡须,忽然大吃一惊,不相信得仔细确认脉象,然后不敢置信地盯着李相仲。
这是……行医多年,什么疑难杂症没见过,偏偏没见过这等奇事。
“你最近是不是心闷恶心喜欢吃酸?”为却确认不是自己诊断错误,大夫问。
“恩。”淡淡的应一声,李相仲点下头算是回答。
“这怎么可能?”得到答案的大夫仍然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而且当事人好像不知情的样子,便把目光转向带自己来的戚氏身上,咳了一声,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道:“能借过说话吗?”
戚氏心里已经有个底,将大夫带出雅间,到楼下偏僻的地方说话,瞧出两人神色有异,李相仲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最高兴的莫过于皇小炎,挪挪身子让自己与李相仲隔开一些距离,摸摸他的肚子亲亲他的嘴,一扫欢爱后的疲劳。
“这下你信了吧!”一想大夫刚才的表情,皇小炎就觉得好好玩,不知道相仲相信自己怀孕后会是什么表情呢?他不禁期待起来。
李相仲不重不轻地敲了他脑袋一记打掉他的妄想,“等娘来了自然知道是什么情况,你呀,不要太得意,哭了可别向我哭诉。”
虽然嘴里那么说着,但其中隐隐约约透出一股古怪,难道……忽然觉得可笑,否认这个念头,不过是皇小炎一时异想天开,时时念叨着,连他都被影响了。
“我说不会就是不会!”对自己医术一向自信的皇小炎总是被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