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的事情了,不舒服的感觉依旧:“今剑身上的监听器我们还未找到,今晚扒光了看看。”
扒光这个词在宋肆的嘴里说的理直气壮,看起来倒像是一个老鸨,若是不是这幅冷淡的表情,而是刚才在花街的时候看到的表情,那边更像了。
三日月被自己的这个脑补弄得轻笑起来,他看着一旁轻品着果茶的宋肆,摇了摇脑袋,将刚才的想法从脑海中删去。
过了半饷,今剑站在了宋肆的面前:“我跟您结契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留在这里守着义经公了?”
今剑在牛若丸的旁边转来转去,连带着牛若丸去睡觉的时候都扒拉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门,死活不愿意离开,说什么都要守着。
“我已经没有保护好义经公一次了,这次绝对不会再重演一次的。”
小孩子握了握拳头,眼睛里全都是信心,细细看去还有点淡淡的哀伤。
牛若丸潇洒自由惯了,还不大习惯门口有人专门给他守夜的习惯,拉开了门,看了看宋肆,又扭头看了看今剑:“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今剑眼前一亮,他站起身来,开心的转了个圈儿:“好。”
他还未走进屋子,就被一旁的鹤丸国永提溜住了脖子:“可以让你在这里过夜,但是我们得愉快的来一场检查。”
将今剑脱了个光,宋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甚至将今剑的小腿提溜起来,然后看着芯片闪烁的位置,嘴角一抽。
今剑小小的屁股蛋上,被忽然扎了一下,他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啊——”
“杀刀了啊——”
“说话不算话啊——”
熟悉的惨叫的声音传入了正在守夜的陆奥守吉行的耳朵里,抖了抖身子,仿佛又想起了那时候他刚到的时候,那时候的感觉。
他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给新来的刀剑默默的默哀了一秒。
等到宋肆将芯片捏碎的时候,今剑还抱着自己的小屁股,眼泪汪汪的看着宋肆,他站起身来,在原地跑了一圈,跺了跺脚,感觉屁股上再也没有痛意之后,他抹了一把额上被吓出来的汗水。
看着地上的碎片,今剑明显的感觉到了那股子来自于束缚感消失不见,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看到周围再没有人阻拦他,撒丫子跑到了牛若丸的屋子里。
牛若丸的屋子被安排在了宋肆旁边的内室里,因隔音不好,所以宋肆能清晰听到里面打闹的声音。
小孩子们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很快的就打闹在了一起。
宋肆这边单独靠在墙边静静的看着月亮的场景,跟那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门被敲响的时候,宋肆扭头去看,便看到了站在门口微微笑着的三日月宗近。
“你来干什么?”
“帮您包扎伤口。”说着,三日月宗近从一旁的医疗箱内拿出了ok绷。
宋肆看着手上刚才因为跟今剑结契的时候割的伤口:“这可不像是平常老被照顾的你。”
“哈哈哈哈是吗?”三日月将止血的ok绷仔仔细细的贴在了宋肆的手上。
看着手上被包扎的很好的伤口,宋肆原靠在了一旁的墙壁上,扭头去看三日月宗近,半点没有出去的意思。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老爷子睡不着了,看您这儿还亮着灯,便来找您聊聊天。”
宋肆认认真真的看了一眼三日月宗近,点了点头:“睡不着是因为茶喝多了,以后少喝点我的龙井,不多了。”
三日月宗近有些哭笑不得,万万没想到那小脑瓜里面想的还是那些龙井,只好呐呐的说了声,“……好。”
宋肆用小手将自己的身子抱住,他问三日月:“你想聊什么?”
将旁边的被子盖在了宋肆的身上,三日月宗近才坐在了宋肆的身边:“跟老爷子我聊聊你这么多年了,为什么长不高吧。”
这话题太广了,宋肆一时语塞,不知道从何讲起,抿了抿唇,旁边那人的声音很温和,听起来很舒服,让人有倾诉的念想。
但是也只是一瞬间,宋肆就猛地回了神,他转了个身子,背对着三日月宗近,不是不说,而是不想。
那时候的世界太过于黑暗,回想起来都会让宋肆觉得浑身上下的血ye凝固成了冰块,宋肆将手握拳,汗在手心中蔓延。
等到宋肆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头已经被三日月宗近扒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宽厚的肩膀带给了宋肆从未有过的安稳的感觉,月光打在了旁边的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宋肆扭头去看了一眼三日月宗近,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等到再次清醒的时候,宋肆已经被安置在了被窝里,温暖的被窝让他还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宋肆揉了揉脑袋,他昨儿个晚上居然做了梦,他梦见自己被别人收养了,再也没有遭过那些罪,醒来了之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巨大的落差让宋肆有些失落。
虽是做了梦,却要比平常从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