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滞碍地捅了进去,段chao满足地吐气。
“药……还是没硬过你啊……”
他的rou棒是终于软下来了,可是徐泰阳的老二却还是Jing神百倍的呢。
“等会儿把你Cao得比嗑药还嗨!”
徐泰阳不跟他玩什幺花样儿了,就是Cao。
简单,凶狠,直达深处。
段chao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声音了,从呜呜咽咽到低声媚叫。
他屁股早被完全cao开了,有个东西进去就紧紧咬住了吸吮,恨不能整个rouxue里都是敏感带。
rou棒一插进去,快感就像电流一样从小腹下方开始扩散,一波又一波不停歇,把段chao电得每个细胞都泛起浪chao。
“好棒、好棒……”
段chao反复地自言自语,好像除了这个就不会说别的了。
不间断地撞击,让快感不断叠加,几乎变成了巨浪。每一次都爽得让他不能呼吸,想要张嘴求救。
“呜……呜呼……小……狼狗……屁股里……太爽……不行了……”
段chao开始哀叫,叫声逐渐从低到高。
“啊!啊……小狼狗……!太……嗯!要……死了……!”
徐泰阳视线中,是段chao完全裸露的脊背。
低垂的头颅,修剪整齐的发尾;并起的两腿和双臂,让他从肩膀到腰到胯,形成流畅的哑铃曲线。
双手掐着最细的部分,撞击着紧实多汁的rou屁股,看他整个白皙的背部都跟着震颤,伴随着yIn乱又哀切,愉悦又痛苦的叫声,徐泰阳简直要上瘾了。
他忍不住俯下身去啃咬那个脊背,又白又漂亮,不留下点痕迹实在对不起自己。
“嗯!嗯哼……!疼……嗯不行……!”
Yinjing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却还是被快感硬生生挤出体ye来。不断堆积的愉悦变得越来越磨人,越来越可怕。
徐泰阳问他:“哪儿不行?”
“下面……不能射了……要死了……!”
“爽死了不好吗?”
“啊……好……!呜……!”
徐泰阳不再说话,在他屁股里冲刺。段chao给他撞得一顿狂颠,屁股rou都被撞得发烫。
叫都叫不出来的时候,被徐泰阳一把翻过来捏住两颊,张开嘴。
几股Jingye射进去,满嘴弥漫着腥味。
段chao舌头一卷,吞下去了,连嘴唇上的都舔掉。
浴室里只有喘息声,谁都没说话。
徐泰阳长这幺大也没打过这幺激烈的炮儿,他估摸着如果对象不是段chao,跟谁也绝逼干不到这幺疯狂。
段chao太sao,sao得太够劲——sao得徐泰阳把持不住。
徐泰阳觉得这幺下去自己真有一天会把段chao干死。
他跟谁都这样吗?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徐泰阳马上狠狠鄙视了自己:可千万别他妈在意,要是被段chao知道了肯定要笑死——笑他打炮还打得这幺矫情。
段chao不知道什幺时候枕到他腿上去了。俩人一横一竖躺在浴室冰凉的地面上休息,汗水一蒸发,更有点冷。
“喂,”徐泰阳晃晃腿,“起来洗洗。”
段chao呻yin:“动不了……被你干翻了……”
徐泰阳“啧”一声,心里却满足得很。
把段chao扯起来,才发现他真的腿软到站不住。想把他手铐解开方便洗澡,段chao居然不干。
“要的就是被束缚的感觉,”段chao又把胳膊套进他脖子,往徐泰阳身上一贴,“解开了多没劲。”
搂住了腰防止他往下沉,徐泰阳一脸嫌弃,“不懂你们这些变态。”
“你不用懂,你日就行了。”
段chao伏在他身上笑,徐泰阳拿他的脸皮完全没有辙。
段chao下身一个劲儿淌Jing,不好好清洗不行;身上又是汗和牙印儿,偏又赖着跟他当连体婴,徐泰阳洗完一个活人比做爱还累。
“先别睡!”
段chao头发都没擦干,倒床上就要昏过去了。被徐泰阳左摇右摇又给弄起来,各种不乐意。
“你干嘛……日完了还不让睡啊?”
“别逼逼,”徐泰阳往床上盘腿一坐,“起不来你就躺着。”说着拍拍腿。
段chao往他腿上一躺,看他拿个小药箱,拣出几根消毒棉签。
还是自带碘伏的那种。
“别动,疼忍着。”
段chao往后仰,徐泰阳仔细地把被自己弄出来的牙印和刀伤擦拭了一遍。
伤口被水泡过,再用碘伏消毒特别的疼,段chao“嘶嘶”地倒抽气。
“胳膊肘。”
段chao把手臂举起来给他看,有点红,没破。
刚才膝盖垫着毛巾,胳膊没垫,硌了半天冷硬的瓷砖地面。
利索地弄完了,徐泰阳腿一抖,“滚下去,睡觉。”
段chao仰在那儿不动,视线中能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下巴,徐泰阳把药箱丢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