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在很小的时候,那时在国外,秦天还在上学。每天都很忙,但会时不时的逗弄他,秦乐乐记得当时最喜欢他的笑了。
后来回国了,秦乐乐也渐渐长大了,从在地上爬到迈着小短腿四处溜达。乐乐小的时候非常调皮捣蛋,经常趁着爸爸不在,偷偷一个人溜进书房把爸爸的书给撕掉。那时候的秦天还没有如今的老练,满满都是对儿子的纵容。
有次秦天赶回家拿一份要急的文件,推开房门看到的便是纸屑漫天飞舞和正乐呵呵的小乐乐。
秦天当时那叫一个怒啊,啪啪两声直接招呼上乐乐圆滚有rou的白屁股,小乐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惊又一哭,直接给尿了出来。
穿着开裆裤的小乐乐就这样对着爸爸在书房的地板上画出好大一块地图。
余气未消的秦天还在一旁威胁:“再哭,爸爸就把你小鸡鸡剪了。”说完还比划着剪刀手对着鼻涕满脸的乐乐示威。
没想到一向对他宠溺有加的爸爸此时看起来就像是个恶魔,乐乐不爽地嘟着嘴:“臭粑粑。”
从那以后,小乐乐像是明白了爸爸不是那么好惹的,变得规矩了很多,至少不敢随意撕毁爸爸的文件了。随着时间的流逝,秦乐乐在慢慢长大,秦天也成熟稳重起来,变得更加冷漠,情不溢于言表。
秦乐乐越发地懂事乖巧,认真听着家教讲的课,学着数不尽优雅的礼仪,完成爸爸规定他必须要读的书。漫长的十四年里,他的生活里全是爸爸的影子,看爸爸喜欢看的书,听爸爸喜欢听的歌,做着爸爸喜欢的远动。每次他都只是需要一个爸爸的微笑罢了,而那时候乐乐就觉得很满足了。
可是后来,对爸爸的依恋愈发的深重,对爸爸的独占欲更是不时折磨着他。秦天永远都是正经的,不苟言笑的,你看连关系都不乱搞。太过于风轻云淡,像是一缕风,抓都抓不住。只能与你擦身而过,却永远都不会属于你。
你看,连自己这个儿子,都变得十足像个陌生人啦。
他是自由的,而我仅仅是他生命的延续,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履行一个身为父亲的职责。——这样的感觉让他恐慌,爱意与罪孽在他的身上生根发芽,突破了温顺的外表,停止不住想要占有他的心情。
我得到他了吗?
秦乐乐真不知道,和爸爸欢爱的场景历历在目,明明彼此交缠的身体却无法触及彼此的真心。
“唉,好烦!”
“走,跟我去个好地方。”正思考他人生大事的秦乐乐还没反应过来,就一把被性格古怪的萧恒拖去下面的露天大排挡。
只见萧恒点了一推烤羊rou、烤猪肝等rou串。吃得满嘴都是油招呼着:“快吃啊,说好了这次可是你付钱。我本来就没钱,还被拖去参加那破什子的宴会,真是无聊透顶,憋的我一下午我都快饿死了!”
盯着盘子,秦乐乐皱着眉头:“这能吃么?”他虽然也爱吃烧烤,但这黑漆漆的能吃吗,更不用说肝脏了。他可从来都不吃肝脏的!
“当然能吃,给,快尝尝,好吃极了!”
接过一把黑乎乎的猪肝,看着虽然丑了点,但那香喷喷的味道确实刺激着味蕾,一口咬掉味道果然不错。一边吃着rou串一边喝着萧恒递过来的啤酒。
萧恒还在那说:“乐乐,你说有啥好愁的,什么都比不过这美味来的实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你烦恼的事,但在我看来无论发生了什么,只要不是生离死别那其他的就无足轻重了。”
“生离死别吗?可是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和爸爸发生关系毕竟是大逆不道啊,而他对秦天异样的情感永远都不能被曝晒在阳光下。
听到这,萧恒停下吞咽的动作,托着黑框眼镜像是在沉思,说:“对,只要不是生离死别,一切都还来得及,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挽回。而人没了,自然什么都谈不上了。”说完又扒拉着手里的烧烤,简直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似的。
在海瑛学院上学的大部分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还有一小部分便是成绩特别优异的孩子被学校给招过来的。而萧恒自然是属于后者,据说萧恒是免费进的海瑛,据说萧恒家里没有钱。而萧恒也确实刻苦,自从他来了后,他年级第一的宝座就从不曾被动摇过。
“张泽明请客,有豪华大宴你不吃,偏偏让我和你来吃路边货,你也是真是奇了。”
“什么叫路边货,乐乐你现在不是吃的挺香的嘛。”
嬉笑的两人吃的麻麻香,让老板接连上了一盘又一盘。
秦乐乐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两人。
“秦天,看你儿子!”李探笑得极为jian诈,像是发现了稀有大熊猫似的。养尊处优的秦乐乐和一个来路不明的男孩在路边摊吃烧烤,这能不让人惊奇吗?李探偷偷打量好友的脸色,不变喜怒,啧啧,真是怪让人沉闷的。
秦天眼神暗了暗,看了会笑得很开心的儿子,说:“快走吧,沈长还在等我们。”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乐乐最后吃的好撑,不仅付了烧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