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地撕裂,才瞪大眼睛仰起头和著绵延的雷声哀嚎不绝。
“啊──啊──”他不再掩饰,放声痛哭,哽咽地呻yin著。像一匹受伤的野兽被活生生地拔去皮rou,取出脊梁,心脏暴露在血腥的搜刮中。在他体内狠狠抽插著的凶器几乎每一下都刺穿他的肠皮,他倒在yIn秽的血污里。
身体被翻过来,接受肆无忌惮的屠宰。双腿几乎被拉成一字,男人紧贴著他的私处狼吞虎咽地撕扯著他的柔弱之处。“啊……呜……”分身快速而猛烈地进出,拍击在他内部的rou块,像玻璃,像烙铁,像子弹,源源不断的血在永无休止的凌虐中喷射状地铺张开来。意识一会清明一会模糊,自己似乎死去,又活过来,生死变得频繁,灵魂却越来越单薄。
周思作的眼睛恶狠狠地瞪著外面的电光。仿佛死不瞑目。又如猛鬼附身。脸比白无常还要惨白Yin冷几分。步达生伸出手将他的眼覆盖住,把他双脚压过头颅。男根疯狂地在rouxue里顶动。经血飞溅,却没有一点嫌恶。灭顶的快感让他有些恍惚。似乎此刻,他并不是在和一个男人做爱,而是在和一份得不到救赎的痛楚交娈。他仿佛身处一个毁灭的泉眼。将利刃刺入,抽出,刺入,眼底映著被Yinjing拉出的血红的rou片。上面薄薄地战栗著。身体猛地朝里面撞去,将这恐怖的一幕塞进高深莫测的最里处,视线落在男人被手挡住一半的脸上。不停地泄著泪水的指缝,像水帘般清澈地透出,让他感到沈寂许久的心脏重新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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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二楼的窗户缓缓张开,外面树枝上的小鸟被惊动,唧唧喳喳扑腾著翅膀飞起来,只剩摇晃的枝条上,抖著的清脆嫩芽。窗户边不知何时露出的半张男人的脸,苍白得令人晕眩。
他的眼睛凝望著消失在远处的大片羽翼,里面荡漾著忧惶的涟漪,深处有种清澈的灰色。
他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失了神,失了心。直到一双强健的手臂,从後面围过来将他慢慢圈紧。
“在看什麽呢?”一把好听的男低音,就像是古老的乐器弹奏出来的。温暖地跳动在耳膜里。
被抱在怀里的男人轻轻一怔。继而磕住忧虑的眼睛。脸变得像石头一般平静。
“礼谦,该吃午饭了。你猜我弄了什麽好吃的?”见男人不打算动,又软语地提醒:“下午还有手术要做。可别耽搁。”
蒋礼谦突然睁大眼睛,一把扯掉面具,露出忍无可忍的表情。他猛地转过身,在面带微笑的男人前顿了顿,继而步子柔和地旋开,飞快地转下楼梯。
最近尤钦正对他出奇的好。他的任何刁难他都积极参与。并且,企图用层出不穷的菜谱将他收买,用大把的时间无私奉献地对牛弹琴。
自己通常不怎麽答话。他仍旧把独角戏唱得有声有色的。很注重细微末节,临时起意,给他安全感的同时不忘奉上浪漫的点心。
尤钦正是个完美的情人。身怀成熟的感情。他本来就是那种举手投足间都会让伴侣无限虚荣的男子。什麽时候该一掷千金什麽时候大发醋意什麽时候吝啬小气都是十分讲究和高品的。如果这一切不是意在让他配合变性,为这个严肃的话题做出准备的,幸福感也不至於如此变味。
一道菜佐料再怎麽好手艺再如何高超任你扬长补短,可它已经馊掉的原料,这个恶心的污点让人永远忽视不掉。
可他就是不懂,或者装作不知道。
蒋礼谦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坐下来好好祭奠自己的五脏庙。尤钦正坐在对面,带著他一贯蛊惑人心无害至极的微笑。
他垂下头,不去注意。但耳边滴答滴答的,那是从男人眼里满满的溢出来的爱意。
他有时会惊讶,那人的温柔,明明虚假却没有一点伪劣的痕迹。
要比装,自己和他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各色各样的佳肴很快被训练有素的传菜员端上来了。色香味齐全。无一不引人大动十指。
奈何他根本没有胃口。面对这些Jing心制作的食品就像对著老师发下来的课本无异。
而尤钦正依然兴致勃勃地介绍这些菜。像个专业的营养师,老练的说书先生,把词语烂熟於心的导游般。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眉飞色舞的样子叫他有些承受不来。
说完,男人定定地看著他。眼神一如既往的深沈,却多了些什麽东西在里面。然後他弹了个响指,音乐响起,柔和的,充满恳切的意味。大厅里多了点黯然销魂的气息。
听了很久,才发现是张国荣的歌声。那个全世界最哀怨的男子。戏台上妖娆的面容,雌雄莫辨令人神往的过去。
他唱著:不要隐藏孤单的心,尽管世界比我们想像中残忍。我不会遮盖寂寞的眼,只因为想看看你的天真。
我们拥抱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