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酒池rou林的亭台楼阁上,冷眼看着酒池里一幕幕不堪的大臣们追逐着美女嬉笑打闹,嘴角似有笑意,不屑而轻狂。
“国师,你看到了吗,孤要他们笑,他们不敢哭,哼,这天下都是孤的,还有谁敢反了孤。哈哈哈哈......”申公豹微笑不语,杯沿碰在嘴边,掩住眸底一闪而过的讥讽,若非我们一直助你,想要这天下,哼,还差得远呢|
胡仙儿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呵欠,“大王,臣妾有些累了,想要回去。”帝辛无奈的开口,“好吧|国师,你送孤的美人回去。”
胡仙儿和申公豹不急不缓的往寿仙宫走去,胡仙儿低首,纤长的眼睑映出一段寂寞的弧线,“公豹,自从那次拘魂阵回来之后,你变了很多。青青和玉嶜都喜欢你,青青还为了你不再做大王的风贵妃了。”
申公豹手指卷起肩上的一缕长发,眼眸半眯,深邃而迷离,“大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喜欢青青呢,只是没玩够罢了|好了好了,大姐我们快走吧|”申公豹眯着眼笑的很孩子气。
胡仙儿也怀疑自己想得太多了,便放下了心里的一丝丝不安,转而说起了以后的计划,“公豹你找到高人了没?邓九公还是差了姜子牙一些,你尽快找到千里眼和顺风耳助他一臂之力。西岐,要尽快攻破。”
申公豹点了点头,缓缓的勾起了唇,姜子牙,很快就要在见面了。
你有没有想我呢|
邓九公看着床上痛苦不已的女儿,对着旁边抖的跟筛子的军医怒喝道,“连我女儿都治不好,留你何用。”拔出旁边的刀砍死了那军医,血溅大帐。
邓婵玉抬起眼皮,有气无力的开口,“爹,你在杀军医,就没有人敢来给女儿治病了。”解开手腕上的白布,见到伤口发黑,邓婵玉美丽的脸上布满冷汗,“爹,给女儿一个痛快,砍了这只手吧,要不然我就死了。”说着,那双清澈动人的眼眸盈动着恐惧的泪水,却硬咬着牙不肯哭出声来。
此刻他已不是战无不胜的将军,他只是个父亲。 邓九公沉重的点了点头,叹息,“婵玉,你忍忍,爹会为你报仇的。”
邓婵玉闭上眼别过头去,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
“将军且慢动手。”一个土黄色的小矮子猛地钻了出来,一张滑稽的小脸都是泥土,此刻他眉飞色舞的凑到邓婵玉身边,也不管邓九公戒备的动作,捉住邓婵玉的手,摸了摸,还偷偷咽了咽口水,好滑呀,“小姐的伤我能治好。”
看到那矮子一脸得意的摸着唇边的两撇小胡子,另一只手还在女儿的手上摸来摸去,邓九公整个人都炸了,“放开我女儿的手,你能救我女儿?那好,治好了我女儿,我就不杀你。”
土行孙当时就呆了,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鼻子道,\'我要救你女儿,你却要杀我,邓九公,你好不要脸。要不是我想娶你女儿,你以为我会来救她。你不要以为.......”
“这位壮士,你这么英伟不凡,又能救我,小女子真是欢喜。”床上传来甜腻的嗓音,土行孙整个人都酥了,软塌塌的移过去,见到美人羞涩妩媚的一笑,什么都忘了,一脸痴迷的抓住邓婵玉的手,“你说真的,你真喜欢我。“邓婵玉见到邓九公差点提刀杀过来,连忙使眼色,又勾起了眼角,清艳迷人,红唇微启,诱人的香气渐渐飘散,”当然啦,你还见了我的身体呢,不嫁你又能嫁谁呢?”
西岐军营
姜子牙似有所感,修长洁白的手指掐出一个个奥妙的手决,清眸里寒冰稍融,“如果土行孙能成功的话,西岐就要再填一员猛将了。”
“可惜他注定不会成功的。”一个淡淡的身影在眼前清晰起来,姜子牙一惊,“是你,你竟然敢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离开我
来人朱红长袍,身姿修长。一双微微斜飞的凤眸流转着几分深邃,他见到姜子牙平淡的表情,就笑yinyin的走了过去,“很久不见了,姜子牙,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发狂啊!”语气间有些莫名的Yin冷,他的眸色分明压抑着什么。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已经向床榻上端坐的人落了下去。姜子牙垂下了眸,唇角微扬,声音清越绵软,“申公豹,我也很想你呀!”
那红衣男子面上的笑意、还没有绽放,就已凝固,他听到那笑意莹然的男子轻轻地说,“想你想到该怎么杀了你,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打神鞭以rou眼不可见的速度落在申公豹的胸口上,胸口血气翻滚,喉中一甜,申公豹喷出的血落在姜子牙不断晃动的衣袖上,在那雪白的颜色上晕染出大片艳红,趁着他高冷的眉目,几可入画。姜子牙静静看着痛的俯下身的申公豹,有些想不通过去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这个人的手里,而且还承受那样屈辱的事情。
心里空落落的就如缺损了一部分,莫名的心绪涌上来,姜子牙冷冷开口,“申公豹,既然你不知死活送上门来,那我就成全你。”
申公豹笑了起来,那雪白的牙齿染上了妖艳的红,莫名的凄艳,“姜子牙,你敢动我试试,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