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土行孙在土地里七拐八拐,终于露出了头,却看到一个美人正在沐浴,长发披散下来,细眉弯弯,凤眸潋滟,玉鼻瑶唇,露在水面上的肩颈细白如雪,土行孙眼睛直直的看着美人,一行鼻血流下来犹不自知。那还记得什么去救师叔。
“真是太漂亮了,比凤青青还美。”他喃喃着出声,着魔般向美人走去,那美人本来没看见他,此时见了一个头发蓬乱的矮个子流着鼻血走过来,吓得尖叫起来,“啊,你是谁呀,给我滚开呀|”土行孙眼前一花,就见到眼前的美人跳出来批了件衣服,不知从哪拔出一把剑,挺剑便刺,土行孙一时没有躲过,肩膀上受了一剑,慌忙遁地走了。
那美人愤恨不已,“臭矮子,别让我抓到你,不然将你剁成rou酱。”
慌不择路之下,土行孙竟找到了姜子牙,此刻正一个人卧在床上看一本书,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烛光下美丽非常,见了受伤的土行孙,姜子牙一惊,赶忙看了看土行孙的伤口,发现没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土行孙急躁的开口,“师叔我们快走吧我的伤没什么,要不然等他们发现就坏了|”
姜子牙正要说什么,营帐外就响起了脚步声,是申公豹回来了,姜子牙赶忙让土行孙快走,“你先走,我自有打算。”土行孙没法子,只得遁地离去。
申公豹进来之时,见到姜子牙温柔的笑脸,本来还担心姜子牙会偷偷跑走,现在慌乱Yin郁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他冲到姜子牙身边,脸上是满满的笑意,“大哥,我刚才知道了一件事,说给你听啊,今天来的那个邓小姐沐浴之时被一个会遁地的矮子看见了,大哥,你说是不是很好笑呢?”
姜子牙唇角的笑意依然温暖如春,“哦,公豹你这么急赶来不是怕我逃走吧|”本来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料到申公豹竟然点头了,“是,我怕我会来之后,你已经走了,这几天我感觉这一切都不真实,我从没这么开心过,大哥,你一定不要离开我。”
他定定看着自己的眼里是一种朦胧的情愫,姜子牙的心一跳,下意识的别过眼,“怎么会呢,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申公豹知道姜子牙没那么容易接受自己,他轻轻吻上去,就算此刻他心里没有我,我也会让他接受我。
一时意乱情迷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姜子牙手指握着一把金锥深深地没入申公豹的胸口,两人的唇舌还在交缠,姜子牙品尝着口中的血腥味,不知为何,觉得有些苦涩。申公豹痛的满脸冷汗,他晃了几下身子,拔出了胸口小巧的金锥,不可置信的看着姜子牙,只觉得眼前的人很是陌生,“你竟会做这样的事?”
姜子牙眼里的痛色几乎流出来,“申公豹,我为什么就不能杀你,你一而再再而三对我做那样的事,我难道不会恨你吗?这是摧心锥,就算拔出来,也会日日忍受锥心刺骨之痛,我不会这样杀了你,你做的错事太多了。好好反省吧|”
紫衣染上了鲜艳的红色,凄然而冷厉,他捂住不断流血的伤口,另一只手抓住眼前人的衣襟,颤声道,“姜子牙,原来你对我好真的是为了做和翠屏一样的事,姜子牙,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犹豫吗?”姜子牙拂开他的手,菱唇开启,“没有。”
转身离去的身影就如天上飘落的雪花,不染一点尘埃,如此冷漠。
申公豹仰面栽倒,血流如注,痛已经让他神智麻木。姜子牙,我一定要杀了你。
凤青青没想到进来时会看到受了重伤的申公豹,她什么也顾不得,背起受伤的申公豹飞回朝歌,只有大姐才可以救公豹。
姜子牙回来时,马招娣正闹着要上吊,哪吒和牛小妹正在劝她,屋里闹哄哄的,土行孙赤裸着上半身,白纱布裹着伤口唉声叹气。见到从门外施施然回来的白衣男子,都愣住了。
站在凳子上要死要活的马招娣激动地往下扑,“相公相公,你回来了。”姜子牙惊出了一身冷汗,一把抱住从凳子上摔下来的某人,一脸无奈,“你啊,总是这么莽撞,像个孩子一样。什么时候才长大呀|”马招娣满脸幸福地往姜子牙怀里蹭了蹭,“有牙牙这么宠着我,我宁愿一辈子都这样。”姜子牙一怔,眼前人眸里的认真与另外一双眼重合,一时竟有些恍惚。
周围的几个人见到恩爱无比的两人,眼神乱飘,不敢乱看。马招娣突然看到姜子牙胸前的一片血色,之前没有注意,还以为是花纹,马招娣慌忙从自家相公的怀里跳下来,“相公你受伤了?快点让我看看。”说着就去扒姜子牙的衣服,姜子牙把马招娣的手牢牢握住,手抚上她清瘦的脸庞摇了摇头,“我没事,血是申公豹的,招娣,你受苦了。”唇落在那双手上,柔情万千。
朝歌
申公豹咬着牙忍受着心口如附骨之蛆的疼痛,恨意更炙,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这样对我,翠屏是,姜子牙也是。可是又想到与姜子牙平静相处的两天,只觉得所有幸福都在那两天用尽了。比身体上的疼痛更难以忍受的痛苦涌上来,就如烙印。
胡仙儿手执女娲石在那血淋淋的伤口上来回巡走,伤口裂开的皮rou渐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