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两人笑着道。
石榴在房里坐的闷了,便打开了窗户看着园子里的风景。
也不知明远现在在哪儿,怎么样了。
石榴托着腮怔怔的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游廊一角正有人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薛兄,出去一趟艳福不浅啊。”刘杏庄挤着眼对薛云庭道,“怎么还带回个小美人儿养在家里呀?”刘杏庄直勾勾盯着正在发呆的石榴道。
张君顺着视线望过去,只见蔷薇花下一个娇美可爱的姑娘正在窗前蹙眉凝思。
张君心里一荡,撑开折扇边摇边啧啧道,“这小美人儿可是清纯呢,跟咱们以往在窑里玩的姐儿们就是不一样。”
“薛兄,怎么样,哪天等你玩够了,有机会也让兄弟们尝尝鲜啊。”刘杏庄搓着手道。
“自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以薛兄的作风,自然不会推辞的。你见他对哪个女子钟情过?是吧薛兄?”张君摸着下巴望着石榴道。
“那是自然。”薛云庭拂了拂肩膀对二人笑道,“等有机会一定不会忘了弟兄们。”
“薛兄向来都是这么够意思!”刘杏庄又拍了拍薛云庭的肩膀。
待到晚上,石榴刚要睡下了,忽听得园子里一阵sao动。
她起身打开房门探头瞧着,只见园子地上躺着一个人,身上还盖着白布。
石榴心里一惊,莫不是找到了明远?
她刚要迈出腿去,只听一个随从的声音叹息道,“公子,文英醉死了。”
“哦?怎么回事?”是薛云庭淡淡的声音。
石榴仔细瞧着,果然树影掩映中有个坐着轮椅的身形正在不远处。旁边还跟着几个随从。
“下午时文英嘴馋,偷饮了大半桶刘公子和张公子送来的酒,发现的时候他已经醉死了。”
薛云庭听了没有做声,而是用白锦蚕丝掀开地上的白布瞧了瞧。
“公子,文英虽好酒,可也是同我们一样跟了您七八年了,”一个随从悲声道,“咱们是不是厚葬了他?”
只听薛云庭冷哼一声撇眼道,“自己找死怪得了谁。”
“是,公子,是小的多嘴了。”只见那个随从低头打了自己一巴掌赔罪道。
石榴看的睁大了眼睛。
薛云庭转着轮椅头也不回道,“文英就交给你们了,别再来烦我。”
石榴见薛云庭从树影掩映中出来了,急忙关了房门。
石榴背靠在房门上拍了拍胸口。
跟随自己七八年的随从死了,这薛公子不仅没有半点伤心的样子,还一脸的冷血和不耐烦。
这薛云庭到底是个什么人?
第二天一早,薛云庭就敲响了石榴的房门。
石榴穿好衣裳开门一看,薛云庭身后跟着几个端着早饭的婢女。
婢女将薛云庭推入房内把早饭放好,便转身关门出去了。
薛云庭毫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吃着桌上的几个小菜。
石榴皱起眉头,“薛公子怎的在我房里吃早饭?”
薛云庭摇了摇筷子悠悠道,“不是我在你房里吃早饭,”他抬眼望着石榴道,“是我和你一起在你房里吃早饭。”
薛云庭说着,手腕一翻白锦蚕丝就绕到了石榴腰间。
石榴随着蚕丝的力道一屁股坐在了桌前的凳子上。
眼前的几件小菜Jing致又鲜美,石榴咽了咽口水,权当薛云庭不存在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薛云庭看着石榴认真吃饭的模样轻轻一笑,他放了筷子叫来了随从。
“给今日做饭的伙夫每人赏一锭银子。”薛云庭淡淡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钱袋。
随从应声走了。
吃完饭薛云庭也离开了石榴的房间。
石榴挪身到窗前一边吹着和风一边往腿上涂着七芳玉露膏。
这时只见随从领着一个姑娘进了园子,拦住了薛云庭的去路。
“公子,这姑娘说要买一批药材,非要见公子面谈。小的见她十分紧急,便将她领了进来。”随从拱手说完,退到了后面。
薛云庭不悦的皱起了眉,他一向不喜欢有人将生意追到家里来。
“不知姑娘要买些什么药材?”薛云庭掸了掸身上的飞尘问道。
“我听说薛公子的回春堂药材齐全,且质量好,价格低,所以前来购买一批常用药材,”那姑娘拱手说道,“贾家以往也是药材大户,只是由于家父过世,这两年渐渐没落了。我想先在薛公子处购得一批好点的药材,重新开个小药庐。”
这位贾姑娘人长得本就瘦弱秀气,让人见面三分怜。
她又打出了亲情牌。
怪不得那随从会这么轻易的领她进了府。
薛云庭却根本不吃这套,他斜睨那姑娘一眼,转动轮椅就欲离开。
那姑娘急忙拉住了薛云庭的轮椅,“还请薛公子卖我些药材。”贾瑶不依不饶。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