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救出了武大哥,我还等着回赵家庄跟你成亲呢,怎么可能让自己出事?”
石榴想了想,闷闷的点了点头。
她小声应着,将脑袋埋进了明远怀里。
心里一阵甜蜜一阵忧愁。
待到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石榴又睡不着了。
如果说杀害马洪喜是吕府派人所为的话,那么动机是什么呢?是为了什么目的而要致老友的儿子于死地呢?石榴怎么也想不通,又为什么要嫁祸给武威呢?
第二天,马府紧锣密鼓的布置着一切。
明远和衣躺在床上,佯装昏迷不醒的样子。
刘老爷和吕大人果然陆续前来马府探望了一番,见明远果真卧床不醒,都惋惜的摇着脑袋走了。
待到晚上,一切准备妥当,只等贼人前来。
石榴在隔壁房里忐忑不安的等着,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月黑云浓,夜风渐起。
忽然间房顶传来了一阵脚踏瓦片的声音。
石榴心里一阵紧张,想出门看看。
这时房里的家仆拦住了她。这马老爷应明远的要求,在石榴房里也安排了护卫。
只听又是一阵树梢摇动,隔壁房的房门似乎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石榴急的团团转,只听得突然响起了一阵过招撕打的声音。
没一会儿,就有家仆匆匆从明远房里边往外跑边报,“老爷,凶手抓到了,凶手抓到了!”
石榴听了,推开房门就向明远房里跑去。家仆虽不再拦着,但也紧紧跟在了后面。
石榴推开房门一看,见明远正好端端的坐在床上,旁边一排家仆正摁着两个挣扎不停的黑衣人。
石榴松了口气,走过去握住了明远的手臂。明远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凶手抓着了吗?”这时,从书房赶来的马老爷气喘吁吁推门进来道。
“马老爷,凶手就在此处。”明远指了指地上的两个黑衣人。
“好好,”马老爷撸着袖子走上来道,“我倒要瞧瞧你们到底是谁!”
马老爷说着,揭下了二人带着的面罩。
只见他后退一步,抖着手指着其中一人道,“居然是你,你不是刘府的家仆吗?看来明远说的没错,洪儿果然是你们刘府杀的!”
马老爷捂着胸口痛呼道,“我可怜的洪儿啊,我要杀了你给他报仇!”
马老爷捡起地上的木棍就要动手,这时那黑衣人畏畏缩缩的挣扎着道,“马老爷,不是我啊,我也是奉命行事!”
那人急急解释道,“我们家老爷只是派人杀了几个你们府上的家仆,为的是使马府乱了阵脚,好延迟两家的婚事。马公子的死和我们真的没有关系啊!”
那人说着,又为自己辩解道,“我之所以前来刺杀明远剑师,也是奉老爷之命,怕他查出真相,还望马老爷网开一面,饶小的一命啊!”那人拼命的磕着头。
“你说什么?洪儿不是你们派人杀的?”马老爷揪住那人的衣领问道,“那到底是谁!”
“马老爷,”明远开口道,“马公子的死,恐怕和旁边那位黑衣人有关。”
“什么?”马老爷不可思议道,“他们不是都是刘府的人吗?”
刘府的家仆拼命摇着头道,“不是的,马老爷,我也不认得这人是谁,恐怕马公子就是被他所害啊,真的和我们刘府没有关系!”
马老爷一脚将他踹开,走到另一个黑衣人面前怒声问道,“说,洪儿是不是你杀的,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只见那人紧咬牙关一言不发。无论马老爷怎么打骂他都无动于衷。
这时,明远开口道,“马老爷,我瞧这人怕是吕府派来的。”
听了此话,那人表情有了变化。
只见他和马老爷同时睁大了眼睛。
马老爷不可置信道,“吕府,吕大人?这,这怎么可能呢?”
“我看咱们再怎么问他他也不会说了,还是将他扭送官府吧。”明远说道。
众人到了官府,那黄知县坐在堂上正打着哈欠。
“是哪个不开眼的百姓,非得大半夜的叫本大人起来审案?”黄知县不耐烦的说着,抬眼一看堂下站着的居然是马老爷。
他吓得一屁股滑到地上,赶忙起身拍拍屁股跑过来殷勤道,“不知马老爷深夜到此有何贵干?您老就放心吧,那武威被本官关的好好的,绝对跑不了!”
“马某这次前来恐怕跟武状元没什么关系。杀害我儿的真凶被我们抓到了,黄知县快审一审吧!”马老爷往旁边椅子上一坐痛心道。
“什么?真凶抓到了?”黄知县应着,回到堂上道,“您放心,我马上审理!”
“咳咳咳,台下何人!”黄知县清清嗓子一拍惊堂木坐下道。
“哎呀什么何人不何人的,他要肯说,我还用得着带他来此处吗?”马老爷不耐烦的打断道,“直接上刑!”
“哦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