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拼尽全力将他撑得站了起来。
“还算机灵,现在照着我的话作,把你们的队长给固定好不要让他乱动!谁不服从我就专烧谁的私处!”
两个战士喘着粗气,甩甩流满鲜血的头颅,摇摇晃晃地走到队长郝龙斋的身边,无可奈何地一人抓住了郝龙斋的一条胳膊将他控制了起来。
郝龙斋瞪着血红的双眼本来还想挣扎,但看着自己属下那被鲜血淌满,已经看不清眉目的脸,再看着海洋手里那根正不断将地板敲打得咚咚作响的木棒,心里实在不忍心由于自己的反抗,而使这两个和自己天天训练生活在一起,有着深厚感情的战友遭受更残酷的拷打,只有难过地一闭眼,任凭战友将自己的胳膊反扭在了背后。
眼看这个粗豪的年青军官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爱夜薄唇轻勾,将蜡烛杯凑到郝龙斋的gui头下面!
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烈疼痛猛地顺着正被炙烤的gui头迅速袭上郝龙斋的全身。他凄惨地嚎叫着,扭动着身体拼命向后退。
那两个战士看着自己的队长被这样残忍地烧灼着男人最隐私的生殖器,一个个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是也不能违抗海洋的命令,否则被烤生殖器的就可能是自己了。因此他们也只有咬着牙死命地扭住队长那满是肌rou的粗壮胳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年青长官遭受这样非人的酷刑。
爱夜手里的蜡烛杯又转移到了那两个硕大的睾丸下面。烧上几秒钟,眼见郝龙斋痛得刚刚开始嚎叫,又将蜡烛快速移开,略等一会再将火苗凑上那条威猛的玉jing。就这样停停放放地炙烤着郝龙斋那硕大野性的生殖器。既能给郝龙斋造成无法忍受的痛苦,又丝毫不会损伤他的阳刚大屌。
浓密的耻毛再一次被烧着,发出难闻的气味。郝龙斋痛得冷汗直冒,身上一块块结实的肌rou都在剧烈地抽搐跳动着。他瞪着似乎都要流出血来的双眼,发出一声声惨不忍闻的粗重嚎吼!
眼见郝龙斋的挣扎越来越激烈,那巨大的力量似乎连他身后那两个身强力壮的战士也无法继续控制下去,海洋冷笑着走到郝龙斋身后,一把抓住那插在青年军官大腿肌rou里的匕首柄,恶狠狠地就是一阵疯狂的搅动!
“啊!!!我Cao你祖宗!!!”郝龙斋痛得连声音都变了,他已经分辨不清那满身如海浪般不断袭来的巨痛到底是来自被炙烤的Yinjing,还是来自大腿上那正不断开裂的恐怖伤口。只觉得头脑发昏,嘴里爆出一声声剧烈的哀嚎,结实的肌rou涨得通红,青筋也一根根冒了出来,全身的汗水像下雨似的从那赤条条的躯体上不断洒落。
朦胧中,眼见爱夜手里的蜡烛杯又要移近自己的大屌,郝龙斋再也无法忍受了,他挺起胸膛朝天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挣脱身后战士的束缚,扭过身躯死咬住牙一把拔下那把插在自己大腿肌rou里的血淋淋的匕首,全然不顾那可怕的伤口里顿时喷溅出的大量鲜血,嚎吼着就朝着爱夜冲去!
“我要你的命!!!”郝龙斋像头发狂的受伤野兽似的,抓着匕首猛地扑过来,眼看那道寒光就要接触到爱夜的身体,爱夜,扬手一根木棒就重重地砸在了郝龙斋那愤怒得扭曲变形的脸上!
“啊!”郝龙斋只觉得左眼一阵巨痛,全身剧烈地摇晃起来,紧抓着匕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虽然那记沉重的棒击使他刹那间意识短暂地丧失,眼前也是一片模糊,但多年严酷的军事课程训练出来的特种部队军人的直觉与毅力还是让他抓住自己即将昏迷倒地的一刹那的机会,将手里的匕首狠狠地朝前方猛刺了过去!
“啊!”高中生小子的一声惊呼让郝龙斋那淌满鲜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行动得手后的笑容。可是还没等他的笑容保持上一秒,另一声属于男人的,仿佛又有点熟悉的粗重惨叫又直直地撞进了青年军官的耳膜!
郝龙斋无力地倒在地板上,睁着不断流血的眼睛费力地搜寻着,那万恶的冷峻少年并没有如他所愿地中刀倒下,而眼前那个胸口上插着匕首,正倒在地上手足抽搐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一个战友!
郝龙斋嘴里发出一声凄惨的冷笑,被自己误杀的战友胸口流出的殷红血ye正汇成一大滩,在地板上缓缓地流淌扩散着。鲜血流到一双穿着Jing致皮鞋的脚边,郝龙斋斜着眼,绝望地看见那该死的冷峻少年正毫发无损地站在海洋的身边!
那近一百个奴隶也惊讶地望着那个胸膛正火山喷发似的涌起一股股滚烫的血ye,而抽搐却在渐渐停止的战士,眼睁睁地看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断了最后一口气!一种无法形容的压抑充斥在每个人的心头,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安静得连每个人的心跳声都听得见。
“给我把他往死里打!打不死他我就要你们的命!”一声暴喝划破了KTV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海洋皱着眉头一招手,几十个奴隶如梦初醒,慌忙冲上来按照海洋的命令对着躺在地上的郝龙斋就是一阵疯狂的拳打脚踢。
郝龙斋痛苦地闭上眼,任凭身上被踢打得皮破rou裂也再没有发出一声惨叫。他仿佛完全忘记了身上正不断加剧的伤痛,眼前只是不断闪动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