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中穿梭,一言不发地刺穿一个扑过来的北疆士兵的胸膛,温热的血溅落到易水面上,他呆愣愣地伸手摸了一下,然后彻底傻了。易寒顾不了那么多,行至军营外上了马,把易水牢牢抱在身前,吩咐身后的将领:“放哨箭,让右前锋从后突袭,前后夹击,消灭北疆在此一举!”
于是一抹亮光直蹿上天,伴随着嘹亮的嗡鸣,寂静无声的旷野里隐隐传来凌乱的马蹄声,继而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震耳,最后振聋发聩。易水蜷缩在易寒怀里瑟瑟发抖,眼前不断闪过血光,鼻翼间也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他想起自己脸上还有血,连忙抬起胳膊擦拭,可伸手擦拭的瞬间又意识到还在打仗,生怕兄长看出自己的异样,就强忍着恶心,兀自忍耐。
易寒并不想带着易水上战场,毕竟刀剑无眼,奈何突袭来得悄无声息,若不是密探来报,易寒差点在Yin沟里翻船,好在部署及时,在损失最小的情况下反败为胜,将大部分北疆的骑兵剿杀殆尽。
硝烟淡去时,天已经快亮了,易寒简单地安排将士打扫战场,然后快马加鞭带易水回了城内的宅院。
易水一声不吭地窝在兄长怀里,眼睛睁得大大的,被抱下马时身子都很僵。
易寒将他抱上床,摘下面具,叹了口气:“易水。”
易水端坐着,一言不发。
“为兄上战场不得不杀人。”易寒拿了干净的帕子替他擦脸上的血迹,“你若觉得厌恶,觉得我的手上沾着人血,为兄以后定然不会碰你,也不会让你觉得恶心。”
易水的身形微微摇晃,像是没听见易寒的话,只气若游丝地喃喃:“沐浴……”
易寒连忙唤人打水,帮他脱了衣衫放入水中,易水拽着兄长的手没有松,硬是把易寒也拉进浴盆,然后跨坐在兄长腰间喘息。
“兄长,我……”他还在发抖,“我现在可以不听话吗?”
易寒心尖一颤:“易水,你别忍着。”
易水微弱地点头,然后慢慢趴在兄长怀里。
一滴泪,两滴泪,然后是嚎啕大哭。
易寒紧紧搂着他,不知如何安慰,只轻柔地亲吻。
“兄长……兄长帮我洗洗……”易水抬起纤细的胳膊,“沾……沾血了……”
易寒连忙扶住他,洗那并不存在的血迹,易水像着了魔,洗完胳膊又去洗脖颈,脖颈洗完又把易寒的手按在腿上,最后主动分开花瓣:“这里也要洗。”
易寒见他泪眼婆娑,不似撒娇,怜惜地仰起头,把易水整个人抱在怀里:“为兄帮你洗。”言罢挺腰缓缓插入,滚烫的欲根碾开抽缩的xuerou,坚定地捅到宫口,继而不给易水任何喘息的机会,狠狠一顶,将细嫩的宫口撞开了。
“兄……兄长!”易水的腰猛地弹起,撅着屁股大口呼吸。
“洗干净了吗?”易寒眸色深沉,“为兄再帮你洗洗前面。”说完揉起花瓣和花核。
易水在水里起起伏伏,眼神逐渐迷离,在沉溺情欲前,忽而又问:“真的可以不听话了吗?”
易寒的心彻底软了,翻身将他搂在身前卖力地顶弄,浴盆里的水哗啦啦地撒出去,易水粉嫩的欲根喷出些稀薄的汁水,身后也被顶得shi软滑腻,听到肯定答复以后,拼命搂住兄长的腰,陶醉在欲海里。
他们从浴盆做到床上。易寒抚摸易水沾水的腰腹,下身一刻不停地捣弄,生怕他难受,还拿了软垫塞在易水腰下,可易水爱坐在易寒腰上,用屁股把垫子顶开,哼哧哼哧地爬到易寒怀里,选了个最累的姿势。
“易水。”
“我就不听话。”易水眼角含泪,非要这么坐,被顶得颠簸起伏,花xue涌出的汁水滴滴答答流得满腿根都是。
易寒拿他没了法子,伸手扶住易水的腰:“好,你不用听话。”
易水也就凶了一小会儿,等腰酸就倒在兄长怀里,哭哭啼啼地往床边爬,爬了没几步,又被易寒拎着脚踝拽回去贯穿,小小的腔室被Cao得发烫,欲浪滔天,直接让易水高chao得停不下来,自己捏着花核绷直双腿惊叫。
他还从未如此频繁得沉溺情事,明明身体已然倦怠,Jing神却亢奋不已,哪怕换了好几个姿势依旧能攀上情欲的巅峰,在连绵不息的情chao里放浪地呻yin。
易水跪在床上,易寒拖着他的tun瓣狠捣,粗粝的指尖点着敏感的花核摇晃,他双目失神,嘴角挂着银丝,一切烦恼都短暂地消散殆尽,易水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沉沦在无尽的欲海里,一辈子做兄长身下yIn荡的玩物,只要能与易寒在一起,让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然而兄弟毕竟是兄弟,血脉相连,他心中所想很快被易寒觉察到。易寒捏着他的欲粒用力一按:“易水,我不要你迁就。”
“我……没有……”
“还说没有?”易寒按完再拉扯,“易水,你不喜欢我打仗,为何还要与我亲热?”
“兄长笨……”他捂着小腹瘫软在床上,tun瓣高高翘起,“我……我喜欢你……”
“嗯?”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