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不喜欢男人您请转身上车,万一打击了刘大少的自尊心让自己再喝一瓶XO怎么办?
回答,如果是刘少您我也不是不可以试试,他自己又不乐意了,不就是报道了个新闻吗?怎么就要牺牲自己的终生幸福了?好好地活着,干吗要和菊花过不去?
最后刘泰叹了一口气,摸出烟盒拿出了两支烟,一支给了温煜,一支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春天的风吹过,没带来暖意,倒是刮得从头到脚的冷。路过的大爷本来走得虎虎生风,到了他们面前突然就像是吓着了一样,定住了脚。估计是没看见一个英俊娇弱的男人抱着菊花,被站在黑色大金刚旁边,一个气场两米八的男人“求爱”的现场吧。
刘泰瞟了那大爷一眼,耳朵又红了几分,最后不太乐意地说道:“我来跟你道歉的,昨天是我不对,不该那么对你,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怎么不对了?
怎么对他了?
怎么怎么了你们两个,倒是说明白啊!
那大爷一脸八卦,耳朵都立起来了,眼睛瓦亮的,那急的啊。
温煜觉得好尴尬啊。
“咳,那个,我家就在楼上,刘少要上来坐坐吗?”
“好好好,去你家坐坐。”
邀请人的,和被邀请的,再换个时间地点,答案肯定天差地别,可是有些时候,就是这么巧了。
到了屋里,刘泰和温煜又抽了一支烟,两人的情绪似乎这才慢慢地缓解了过来。
刘泰将烟从嘴里慢慢吐出来,靠在单人沙发上,腿交叠着,视线落在那束菊花上说:“是方同让我来道歉的。不知道你今天已经约了他,让你爽约了,是我的错。”
温煜看着他。
刘泰显然并不想要温煜的回答,也对温煜的反应没什么兴趣,只是慢慢地说着:“方同是我三姨夫弟弟的孩子。从小就在练体Cao,被招进国家队后,就联系上了我妈,帮忙照顾一二。”
“他算是我弟弟。”刘泰添了下嘴唇,犹豫了一下后,说道,“我们关系还行吧,他训练任务忙,得了空我会带他在帝都到处玩玩,流言就是这么传出去的。我最初的时候挺生气的,都什么和什么,怎么见风就是雨的,我和个男人走一块,那男人就是我的情儿,就不能是我的亲人啊?不过流言这种东西,越是制止越是混乱,再加上方同训练任务重,也接触不到这些玩意儿,我也就没管他了。”
“你发的那条消息我看了,照片拍得特别好,好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看方同的时候竟然是那样的眼神儿。”说着,他突然笑了起来,眼睛里泛起了薄薄的一层水光,哑着声说,“原来我真的喜欢他呐。”
“你知道吗?他真的是个很不一样的人,和我认识的所有的人都不一样。那么简单,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他的世界里没有尔虞我诈,甚至不懂人情世故,只有体Cao,只有成绩。他训练的时候特别认真,好像全世界就剩下这一件事了,就算脚断了,他也坚持着做上身锻炼,没有一日拉下。”
“奥运金牌,是他该得的。名和利也是他值得拥有的。我看着他懵懵懂懂地出来做商演,看着他跌跌撞撞地在娱乐圈摔跤,甚至几乎无视了关于我和他关系的传闻,看着你们折腾,甚至恨不得再撒上一层油。”
“我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了?”
温煜看着已经将头埋进了手里的男人,想说点儿什么,又觉得是多余的。刘泰当他面说这些,不是信任他,只是压不住了,需要个树洞。而自己那张最终确认他感情的证据,恰好成为了他的爆发点。他敢发誓,自己要是敢把这些话传出去,等着自己的绝不是一瓶XO。
刘泰显然清醒了过来,他抬头看着温煜,眉心一点点地蹙紧,说:“行吧,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站起身,温煜走到了门边,手已经摸到了门把手,转身看向走过来的男人,嘴欠地说了句:“反正也没血缘关系,喜欢就去追。”
刘泰站定脚,失笑,下巴微微扬起,“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你知道刘家是个什么样的家族吗?我外面就算有一万个情人,家里住着的那个也必须是贤惠明理的女人。”
温煜张开嘴。
刘泰却挥手打断:“我不想让自己过得那么凄惨,更不想招惹了他,让他和我一起承受这些。他是奥运冠军,商业价值和社会地位都有了,他应该有更好的人生。所以,温煜,你知道你破坏了什么吗?”
温煜的脸变了。
“你破坏了我和他的平衡,更试图打碎一个运动员的梦想,你有没有觉得内疚过?”
“……”
温煜说不出话。
因为关于理想,关于人生,关于未来,都太沉重。亲手破坏他人梦想的指责过于尖锐,他甚至觉得是一项罪名。
“稍微留点儿良心吧。”这样说着刘泰拨开温煜,往门外走去。
“等等。”温煜叫住了他,“方同这件事,还有几个补救方案,你要不要听?”
刘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