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斩钉截铁的轻启朱唇,把这两个字像冰雹一样砸了过来。
“你要怎样才肯点头?”我的火气冲上了头顶,讥嘲的说,“高贵的女神,我跪下来亲你的脚好不好?哈哈,你是不是想逼我这样说呢?”
她红晕了双颊瞪着我,微微一怔后,冷冷的说:“如果你想当卑下的奴隶,低贱的跪在我面前,那么”她顿了顿,鄙夷的说:“我就让你让你亲吻我的我的脚好了,就当是主人施舍给奴才的一点小小的恩惠!”
我呆住了,心里暗呼上当。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秦守堂堂男子,怎能向女孩下跪索吻?本意不过是想说句戏弄的反话,想不到却被她抓住了破绽借题发挥起来。这女孩子真是厉害!我僵硬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你不敢吗?那就怪不了我啦!”黄蕾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讥嘲的笑容已从我的脸上转移到了她的脸上。她恢复了安然娴静的神态,嘲笑说,“你连做个奴隶的资格都没有,孬种!还不快让开?我要回家。”
怎么办?掉入陷阱的猎物就要破关而出了。我苦苦思索着对策,目光不由自主的向下扫射,落在了她的腿脚上。那圆润修长的小腿下,一对莹白精致的纤足踏在凉鞋里。纵横交错的鞋面皮带的缝隙间,一丝丝脚背上的嫩肉透了出来,看上去又可爱又性感。
我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那天在庄玲的房间里,我也曾躲在桌底下近距离的欣赏过黄蕾的美足。那时不是很希望能尽情的把玩亲吻吗?今天机会就在眼前,岂能轻易放弃?下跪就下跪吧,怕什么呢?只要能一亲芳泽,付出多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什么面子、自尊、威严,统统见鬼去吧!见鬼去吧!
我翻身跳下坐垫,把车子支好。三角形的牢笼裂开了一个缺口,黄蕾以为我认输放弃了,嘴角边浮现出得意而轻蔑的冷笑,迈步往外走来。我迅速的挡在了她的前面,她收势不住,挺拔的乳峰险些儿撞进了我的怀里,不得不重新退了回去。
“是你自己不敢亲的,为什么还不让路?你你无耻!”黄蕾咬着嘴唇娇声骂我,受到惊吓的乳房随着娇躯一起轻轻抖动。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我的心也开始跳了,突然单膝跪在了她脚边,沉声说:“脱掉你的鞋子。”
“什么?”黄蕾露出不能置信的神情,诧异的睁大了双眼。我俯低身子,一把握住了她纤巧的左足足踝,轻轻的摸了几下。这是我第一次触碰到她的身体。那不堪一握的足踝柔软滑腻,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你站稳了。”说完,我就用力的抓起这只纤足往上提起。她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失去平衡的娇躯无力的靠在墙上,不等她作出任何反应,我的手已除去了那只脚上的凉鞋。
“你干什么?流氓,放开我!”黄蕾惊慌羞怒的绯红了俏脸,左脚使劲的踢腾甩动,想要脱离控制奔向自由。我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牢牢擒住了这只娇美的猎物,轻而易举的制服了那无效的挣扎。
然后,我就如捧起一件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捧起了她的脚,凑近鼻边嗅了嗅。嗯,虽然没有闻到什么香味,但女孩子的脚好像具有天上的免疫力,城市污糟的路面和空气中的尘垢并没有使它受到污染。小巧的脚掌骨肉匀称,看上去是如此干净可人,在我的大手中微弱的颤动。
“多么完美的艺术品啊。”我从心里发出了赞叹,大拇指顺势在秀美的脚心上轻柔的搔动,其余四根手指无情的插入紧闭蜷曲的足趾间,用力的把它们撑开。指节处传来的被足趾夹紧的感觉使我飘然若仙,小弟弟兴奋的抬起了头。
接着,我的嘴缓缓的凑上了脚背,炽热而肆意的亲吻着。舌尖像是洗脚布一样扫过了纤足的每一寸肌肤。从足踝、足跟、足心一路向前,当我含住了春葱似的足尖舔弄吸吮时,征服的欲望如烈火般熊熊燃烧。
哦,黄蕾!我想像主人般骑在你身上吸含你的乳头,而不是奴隶般的跪在你脚下吮脚趾。我也不满足于只是用手指插入你的趾隙,而是要用玉茎捅进你的肉缝
“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黄蕾颤声悲鸣着。足踝上的肌肉一下子抽紧了,一根淡蓝色的血管突出了白皙的皮肤,僵直的耸立了起来。那种娇柔无力的、却又奋力反抗的举止直接的撩起了我最深层次的渴望。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粗暴的捋高她的裤管,伸嘴狂热的吻到了她修长的小腿上。
她的身子一颤,双膝酸软的跌坐在了地上,晶莹的珠泪顺着白玉似的俏脸流下,但是眼睛里仍然满含着抗暴不屈的顽强,冷厉的目光像是一支支利箭,逼视的我自惭形秽的低下了头。
“作我的女人吧。我会好好爱你的。”我不敢看她的脸,底气不足的恳求着。
我到底是不是喜欢她,就连自己也不明白。但是庄玲离开之后我确实是太空虚苦闷了,无论心灵上还是肉体上都希望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黄蕾抹了抹泪,挺起饱满的胸部,鄙夷的说:“你以为你是谁?请记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寄读生而已。连起码的上进心都没有,还油嘴滑舌的想追女孩子!你是个下贱的无赖、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