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你是在吹牛吧好,你说说看,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把手按在她赤裸的胸乳上,五指用力的捏着,不怀好意的笑道:“如果我说对了,你是不是就让我把下半场戏做完?”
女郎低低娇呼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股受到凌辱的羞愤之意,但随着我指间力道的增加,她的喘息愈来愈是急促,纤细的腰身如水蛇一样扭动着,乳头硬挺的顶在我的掌心。
一个女子的神色间,同时带着恨意、羞意、和荡意,原来是这样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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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大饱手足之欲,她却颤抖的推挡着我的手说:“你快说话啊,你说我是谁?”
我把嘴凑到她耳边,轻啜着她珠圆玉润的耳珠,悄声说道:“你虽然装出一副成熟的模样,但实际上还是一个学生,而且是中学生,对不对?”
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我见所猜不错,信心倍增,把一口口的热气吹进了她的耳孔里,舌头在耳珠上温柔的舔弄着。她的喘息声更响,面色更加晕红,胸部的起伏也更为剧烈。眼看着如此美景,用不着作任何动员,我体内的亿万精子就争先恐后的服了兵役,准备大显身手。
“你你你够了,够了停一停,停停”她紧闭双目,哀求似的告饶说,“小坏蛋,你把我把我弄坏了啊啊你还还没有说完呢。你还知道什么?”
我慢吞吞的说:“我还知道,你是和我同一个学校的学姐,对不对?”
女郎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惊异的瞪着我道:“你怎么会知道哎哟,哎哟啊!”
我的指尖用力的摁在那一对凸起的乳头上,让它们陷下去后再弹起,坏笑着说:“我说对了吧。哈哈,还有最后一点呢。”
此时,我几乎把舌头探到了她的耳道里,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她润湿多汁的唇齿之间,吐出了一缕缕销魂的轻吟声,水汪汪的眼睛就像是要滴出水来。
我见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才继续说道:“我在那录像厅里看片子时,你也坐在那里,而且离我并不远,不过当时我却没留意到你。我退场后你起身跟着我,到了那家小饭店后,等我喝多了你才过来跟我打招呼。我说的没错吧?”
女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低声说:“你说的全都对!但你是怎样猜出来的呢?”
我趁她说话分神,猛然间把右手掌插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她“啊”的一声惊呼,死命夹紧了大腿,使我的手无法攀上快乐的峰顶。
“好好的说话,别别胡闹。”她既像请求又像命令的对我说。
我细细品味着大腿内侧那娇嫩滑腻的触感,像摆弄一件艺术品似的,赞叹的玩弄着她。
“我如何猜出来的?嘿嘿,第一,我一见到你的面,就觉得亲切。刚才,我的酒差不多醒了,就明白了那种感觉与其说是亲切,不如说是熟悉,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我一定曾在校园里见过你,说不定还曾留意过你的骄人身材,所以才会有那种熟悉感的。”在我的抚弄下,她的大腿渐渐无力合拢了,我开始一寸一寸的向上挤去,抢占着高地,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坚决的把伟大革命进行到底。
“第二,你和我素不相识,却对我提起了黄蕾,你必定是认得她的。你又怎么会那么巧的遇到我呢,还知道我是因为她不开心?你必定已目睹了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所以,你只可能是一直呆在我们的身边,并且观察了好久,对不对?”
我侃侃而谈,那女郎目瞪口呆的听着,蓦地里发觉她的禁地快要被攻占,急忙按住了我无恶不作的手。我轻笑一声,也不对她用强,只是自行开辟了第二战场,用膝盖缓慢而坚决的把她的双腿一点一点撑开。
“第三,也是最有说服力的一个证据。”我沉声道,“我抢夺你的衣服时,摸到了你衣兜里的校徽。咱们学校的校徽是特殊的三角形,全市只此一家。我于是就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你是我的学姐了。”说完,我顺手拎过她的上衣,从口袋里取出了那造型粗糙的、却是荣誉象征的小牌子,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我眼里露出了淫光,准备一举将她仅剩的亵裤扒下,让我将青春的热情挥洒。
女郎听了我的话后正在发怔,不留神我的手已从她大腿外侧边缘滑进了裤头里,眼看着最后的贴身屏障就要离体而去,她急得哭了出来,双手死死抓着不放,流泪道:“你这样和强奸有什么分别呢?”
我喘着气,粗暴的说:“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要再不为我出出火,我就要爆炸了。”我边说边掰开了她的手,并反扭到她身后,接着把她的左脚用力的抬高,架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的双腿张开的程度已经大大超出了一个淑女所能忍受的限度了,而这种姿势对男人来说,正是最淫荡最充满诱惑的。我吞咽着口水,低下头认真的观察,发现那亵裤竟早已湿透了,水淋淋的紧贴在她秘处。空气里散发出了浓浓的情欲味儿。
就在这时,完全丧失了抵抗力的女郎突然不动了,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唉,怪我自己看错了人,还好心的想帮你的忙呢唉,我真是错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