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害的!可以收缩到一个阴道几乎密不透风,好彩她都算是有‘水’之人、她的淫水简直是要几多,有几多。
抽抽插插之间,我就有些神魂颠倒,下身在那里狂插,上身就玩弄她那对饱满的大乳房。她简直是波霸,我将个头塞入去,用我块脸同她磨,真的好疏肝。
“你要出来了吗?”媚媚问。
“你好想我快些出来吗?”我反问。
“不!不是的,你慢慢插啦!好过瘾呀!”她一边呻吟,一边喘气。
“你天天都有不知多少男人插啦,有什么特别吗?”
“哦!不同,一点儿都不同。客人个个都是快枪手、插十秒二十秒就玩完了,没有你这么犀利、你插极都未完。我.嘻嘻!我下身好痹,好痹呀!”
“是吗?好吧!我就一直插到天光。”
“你真的这么劲!我不信。”
“今晚我就插到你阿妈都不认得!”我已经极度兴奋、开始语无伦次。媚媚亦愈来愈放、她伸条舌头出,在空气中一伸一吐,好似条蛇似的,逗得我更加冲动。
“你的白蛇托世吗?你这样子好像蛇头哩!”
“是呀!我就是白蛇精,你怕不怕呢?”
“这样好玩的蛇,怕什么呢?你那条舌头一舔一舔的、想舔什么呀!”我问。
“舔你啦!你的舌头给我啦!”
我伸条舌头过去,我们两条舌头就在空气中接触、纠缠在一齐。媚媚的口水真甜,我和她四唇相接、就用力啜她的口水,再吞下肚子。
有人说女人的口水是补品,可以补肾补身,我信呀!尤其是这么好玩的女人哩!
媚媚开始叫了,她终于叫床啦!她终于屈服于我的床上功夫,终终于被我制服啦!
我看过亚视的三国演义、知道有一招叫做乘胜追击,于是我加多几成肉紧、上下夹攻,一定要插得她落花落水,天花乱坠。
她的叫床好过瘾、一直叫阿妈!我听得好烦、忍无可忍之下,就说道:“你不要叫阿妈啦!叫别的行不行呀!”
媚媚果然好听话、跟住她就叫阿爸。我为之气死、我决定辛苦一点,都要教会她怎样叫床。我说道:“我教你叫床、我叫什么你就叫什么!”
我查过族谱,原来我的祖先都好有钱的,有田有地,家丁都几百人,后花园还大过维多利亚公园,真是威风到尽,我爷爷晚晚都有奴婢陪寝,玩女人都玩到骨头软啦!
后来,不知传到那一代,生了个败家仔,赌一个晚上就输了十亩田,再赌就输去祖屋,结果连老婆都卖了,真他妈的混蛋。
俗语话:烂船都有三斤钉,这老祖宗来到香港就买了一栋楼在上海街。以前买一栋唐楼好便宜的,但除了这层楼,就什么都没有留给我了。
我乃九代单传,唯一得益就是这栋唐楼。几十年楼龄的旧楼,自己又住不完,当然是租出去啦!有个叫花姐的女人租了二楼去做一楼一凤,看她的招牌,由初时的纯情学生妹一直做到变成住家淫妇,后来自称是上海街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