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最后一支舞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期间我不会来打扰你们。”
夏泽音笑盈盈的说完,转身要走。
安柏忍不住叫住了他:“殿下。”
夏泽音转头看向他,目光从容,如寂静的水潭般无波无痕:“什么事?”
安柏手指深深的掐入掌心,但他神情庄重,俊朗眉峰平展。
“殿下要做的事情,牧氏隐隐约约有了猜测,目前,族内的长辈正在讨论今后的发展方向,还未达成定论,如果殿下不介意,有时间可来牧氏指点方向。”
夏泽音意味深长的看了安柏一眼,蓝眸中有了波纹。
“哦?指点方向啊那么特意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你,想要些什么?”
说完看了琦露一眼。
“是为了琦露吗?”
琦露微微动容,看着安柏难得沉静的侧脸有些失神。
“不仅是为了琦露而已,也是为了我们家族今后的生存,毕竟身为外来者的我们不可能保持中立,将来必须要做个选择,殿下一直很聪明,有审时度势的能力,看得清也看得远,我不过是相信殿下,想为自己重要的事物做出最好的打算。”
夏泽音笑了:“你觉得我是最好的?”
安柏道:“至少您的母后可不会因为我们牧氏的倒戈而善待琦露,看今天这场舞会就知道了,皇室和贵族们的态度,就是女王的态度。”
“呵说到底你还不是为了琦露。”夏泽音摇摇头,他看着阳台外浓重的夜色,神色自若,目光张扬。
“不过你的选择没错,我多年来的策划就是为了从根本上动摇母后的根基,唯心主义的资本化根本无法永远的走在最前端,去带领世界,它们始终会被淘汰抛弃,最终走向灭亡,我会联合以华国为首的众国向母后证明这一点。”
安柏没有意外,他刚刚也说了,他们早就知道夏泽音想做什么。
可琦露心里确实一片惊涛骇浪,她确实听见了一段只在历史或者电影电视剧才听过的言论。
“在你说的这么激动的时候打扰可能不太好,那个夏泽音”琦露迟疑道,“我好像听见你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难道是我耳鸣?”
夏泽音神色自然:“应该不是。”
“你是说哪个不是?”
“你耳鸣不是。”
“欸!!”琦露有些不在状态,“那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夏泽音觉得好笑。
“琦露,你不是一直好奇我要做什么吗?我不过是打算推翻国延续了千年的以皇室为首的政权统治形式。”
“所以我才说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啊!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那是多么危险的事!国家权利最大的当权者最忌讳,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你会想不到!就算你是亲儿子,都要被被”琦露不是完全不懂历史,这种事件可比外敌来侵还要重大。
夏泽音依旧从容:“这都是在失败的情况下,事情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和叶茵茵。”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国的强大你身为继承人会不知道!?怎么可能就这么被一个活了还不到它们百分之一的小毛头给推翻!世事无常,未来什么都无法预料,夏泽音你别做这么危险的事!”
夏泽音无所谓的笑道:“你在担心我?但是这没必要,不管输或者是赢,我都有准备,即使未来发生不可预料的事情,那也是我自作自受。”
琦露不能理解:“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这些交给以后的人来完成不好吗?”
“呵那不就是逃避了?”夏泽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就好像以前的你,明明这么喜欢安柏,明明知道应该和他好好面对,而不是踢他一脚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可以解决问题,你却这么做了。”
安柏捂脸:“为什么连这个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琦露抽抽眉:“你从哪听来的?”
夏泽音欣赏的看了眼安柏:“你有个‘好弟弟’。”
这家伙!琦露咬咬牙。
“好,我承认那个行为太偏激,但那纯粹是因为年少轻狂,太冲动了,而且我嫉恶如仇不行吗?!”
安柏瞪她:“说的我好像人渣,你踢我的事打算怎么办?”
琦露语塞,顿了顿,不耐烦的看他:“现在是谈这个的时候吗?你别打岔!”
“我”安柏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但谁让他喜欢她。
夏泽音好笑的看着他们:“这个话题先到此为止吧。”
“不是你先挑起来的?”琦露没好气的反问他,“总之,逃避是可耻,但逃避却有用,夏泽音你逃避了,谁也不会怪你的!所以何必在这个和平的年代发动sao乱!等将来冲突和矛盾逐渐发酵膨胀后,让后面的人自己来处理不可以吗?”
“可是我会后悔。”
“”
“而且现在行动能在普通民众毫无察觉的情况,杜绝不安,将损失降到最小,因为皇室和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