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累死哥了!”钱宋在超市买了一堆零食回来,一边嚷嚷一边拧开门,“小卓卓我买了香蕉你要不要吃啊!”
没人回答。
钱宋合租的这套房间不大,标准的两室一厅一卫,隔音效果一点也不好,说难听点,厕所放了个屁,在厨房都能听见。嚷这么大声都没回应,估计和他合租的方卓出门去了。
正这么想着,把门一关,冷不丁旁边溜出一道声音:“你换衣服了?”
钱宋唬了一跳,忙扭头看过去。
室友方卓穿了件家居服,一手托着咖啡,一手捧着书,坐在客厅沙发上,皱着眉头看着自己。
“你在家刚刚怎么不作声啊!吓我一跳”钱宋抱怨道。
方卓放下咖啡,钱宋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沙发凹进去一半,一袋子金黄的香蕉被搁在玻璃桌上。
钱宋很没形象地摊开四肢,朝天翻白眼:“可累死我了,外面真的好热啊,人还多,我快被挤死了。”
方卓默不作声地看了看钱宋扯开的衣领,又重复了一遍:“你换衣服了?”
钱宋往自己身上一瞅。
没来由想到之前公共厕所里神经病的警官,他瞬间绯红了脸,香艳刺激的场景不受控制地一幕幕播放起来。
钱宋不自在地避开旁边那道探究的目光,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忙抢过方卓手里的咖啡大喝了一口,道:“嗯!对啊!出太多汗我就换了!”
方卓还是盯着他:“哦,那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钱宋条件反射地闻了闻:“”脸上的温度又升高了。
咳咳好浓烈的麝香味。
奇怪,不是冲了那么多水吗咳咳,心里好像被人突然烧了把邪火,一路往腹下三寸窜。钱宋只好弯腰脱鞋,生硬地转移话题:“肯定是汗臭味啊,我要洗澡了!那个水洒修好了吧?!”
方卓看着钱宋状似忙碌的背影,轻轻“嗯”了一声,神色若有所思。
厕所的门“啪”的一声被关上,水声迅速传来,钱宋纤瘦的背脊映在门上。
方卓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儿,突然把钱宋刚刚脱掉的鞋拎了起来。
白皙的手指眷恋地在鞋面上滑落,方卓不自觉喘了口气,黑框眼镜下的眼睛渐渐有了丝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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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钱宋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白天厕所里那个年轻警官,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门被轻轻打开,方卓走了进来。
他显然是刚洗完澡,头发半干未干,清新的水汽随着他的动作带进了房间。
一眼看到钱宋大大咧咧的睡相,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钱宋睡得很死,方卓坐在床头看了他很久,眼见他眉头越蹙越高,身子间或扭动着,下半身的鸡巴早已高高勃起,把裤裆顶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显然是做春梦了。
想到白天看到这人身上的古怪,方卓定了定神,伸手小心翼翼地把钱宋的裤子褪了下来。
睡裤十分宽松,没费什么力气就褪到膝盖上。
春光乍泄。
方卓黑着脸,怒不可遏地看着眼前人两条光滑修长的大腿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肿胀,搭在睡裤边的手早已握成拳头,方卓的俊脸一瞬间有些扭曲,目光Yin森得可怕。
他无声地暴怒,眼睛痛苦地憋出了血丝,浑身颤抖。半晌,他才重新伏下身,称得上是柔顺乖觉地含住那根翘得老高的东西,灵活的舌头温柔地扫过gui头,牙齿不轻不重的啃咬。
钱宋的脸很红,过长的额发被汗水打shi。他闭着眼睛,眉头皱的很紧,显得又是困惑又是亢奋的样子,双手抓着床单,脖子仰出一个非常漂亮的弧度。
“快、快一点!喔”钱宋喘息道。
方卓弄得嘴巴都酸了,才终于让钱宋射了出来。
果然味道很淡。而且不多。
他不甘心似的用力吸了吸gui头,就听见钱宋带着哭腔的颤抖:“别吸呜呜不要了”
方卓把钱宋喷出来的Jingye舔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的全部吞了进去。然后顺着大腿一路往下,久久停留在对方赤裸的足上,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试探性的伸手,轻轻碰了碰,一触既分。
钱宋刚刚释放完毕,在梦中委屈地“嗯哼”了声,砸巴砸巴嘴。
方卓小心翼翼地捧着钱宋的脚踝,满脸虔诚地吻了上去。他脸上再也没有白天的冷淡,chao红的情欲让他的涎水泛滥,清秀的眉眼一瞬间变得浪荡起来。
他就像在吮糖果一样,贪婪地含着钱宋的脚趾进进出出,另一只手伸进裤裆里飞快地上下耸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难耐地“嘤哈”一声,让自己射在钱宋的脚上。
白皙优美的足踝沾染上ru白的Jingye,暧昧又性感。方卓呼吸急促,下腹竟然颤颤巍巍地又站了起来!
他舔干净钱宋足上的Jingye,努力平复住自己的呼吸,半晌,才起身细心地给对方盖好被子,在其唇角落下一个吻,又如来时一般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