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都玩弄出肠ye来,一声声哀嚎yIn叫着,却只不见皇上半分回应。
宇文重华又忍了一时,便知这种程度远远不够。因此便命那太监道:“停下。取粗绳子来,将我双手绑在脚踝上。”
“是,小主。”那掌刑太监听了,便取粗绳来,将他双手拉过绑在脚腕上,密密匝匝绑了三四圈,将他纤细的手腕和脚踝都勒得红了。待绑好了,却是一个前胸贴着双腿、几近折叠的姿势。
又听宇文重华贴着腿道:“将我倒吊起来,离地四尺高。”
那掌刑太监应了,便将那粗绳穿过房梁,将宇文重华拎起,四脚朝天,屁股朝下吊在梁上。
宇文重华如展示般被吊在梁上,虽是自己摆弄的,但他毕竟还未经情事,心内那屈辱和羞耻几乎压抑不住,更兼姿势难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颤抖喘息了半日方道:“一位公公执板子站在我身后,一位公公执长鞭子站在我身前,都离我五步远。待掌事公公将我推过去,便请执板子的公公重打我的屁股,将我荡到执鞭子的公公前,请执鞭的公公鞭打我的后xue,打满一百为止。”
喘息着说完,见两个掌刑太监都听懂站好了,便命掌事太监道:“推!”
那掌事公公便抓住他的纤腰将他向前一送,宇文重华便如秋千般飞了起来,来回荡了两下,高度渐降,那嫩tun便直向那掌板的去了。那执板的太监见了,忙一轮胳膊,“啪”地一下打在宇文重华的嫩tun上,伴着宇文重华“啊——”地一声尖叫,身子已加速向执鞭的太监飞去。那执鞭的太监因他飞来得又急又快,更兼高度有些不够,一鞭下去,竟失了准头,斜斜抽在他腰上,登时便是一道赤红鞭痕。
“啊——!”宇文重华痛叫一声,不顾又来来回回的鞭子次次打偏,忙大声道:“板子……重、重打……啊!飞得高才能……啊——!打到我后xue!”
那执板的此时也悟出了些,手上加力,更兼用了些前推之力,一板下去,打得宇文重华尖叫着飞过了对面太监头顶。
那执鞭的太监也有了些经验,他原是鞭打人的行家,此时抓住机会,忙一甩鞭子,这一次却是十分Jing准,“啪”地一下正落在宇文重华展露的小xue上,登时疼得宇文重华惨叫起来。
那掌事太监也忙计数道:“一!”这方打完了一鞭子。
一鞭子打完,两边太监都有了数,放开手段,将宇文重华如断线的风筝般,“噼”“啪”“噼”“啪”你一板我一鞭,打得在半空飞来荡去,嚎哭尖叫着不住抖动双腿。
因着被吊在半空,挨鞭子的一侧正朝着皇上,却是瞧得十分清楚。只见宇文重华的屁股每挨一板子,tunrou便痉挛抽搐着敞开,待通红的屁股飞过这边太监头顶,那鞭子便会狠狠地抽上屁股正中裸露的小xue,那小xue登时便是一阵蠕动收缩,被夹得紧紧地飞回去。待屁股又挨了板子,便是抖动抽搐着又露出那小xue,明晃晃地直飞回来等待挨鞭子。
一时间场面香艳残忍,连见惯了凌虐的皇上都禁不住呼吸有些急促。待一百鞭子打过,被吊在半空的宇文重华已是哭喊得嗓子都哑了,因着在空中难以控制力道,一对白皙晶莹的屁股已被打得肿起了两三指高,小xue更是被打得肿胀不堪,殷殷地流着血。待被放下来时,手和脚都粗绳擦破了皮,也是一片殷红,连着身上其它地方欺霜赛雪的白皙,竟是说不出的堕落yIn靡感觉,比之前更加魅惑诱人。
抽搐喘息了半日,宇文重华方有了些力气,便又背向皇上双膝跪在受刑台上,撅着红肿的屁股道:“重华的屁股和后xue都被打肿了,请皇上赏玩。”
皇上瞧看了两眼,便笑道:“已经够狠了,但却不够yIn荡和下贱,爱妃说,怎么办呢?”
宇文重华听了此言,小指禁不住狠狠弯曲了一下,脸上却仍是满面温柔笑意,转过身道:“是,重华谢皇上指点。”说毕,向四周扫视一番,狠狠一咬牙道:“将木驴车推上来。”
【章节彩蛋:】
弱柳青槐拂地垂,佳气红尘暗天起。
汉代金吾千骑来,翡翠屠苏鹦鹉杯。
罗襦宝带为君解,燕歌赵舞为君开。
别有豪华称将相,转日回天不相让。
自突厥平定,便是天下太平。各国朝贡不断,国库丰盈,因此税赋极轻,渐渐地中原便是一派盛世气象。诗词歌赋,书画工匠,无不兴旺。连那青楼之地,都有各色新鲜玩法从异地传了过来,胡姬倭奴无所不有。
这一日又是旬休,皇上早听说那烟花之地繁华,便心中痒痒,欲带几个嫔妃出宫游玩。想了一想,便先叫了无殇来,将这个意思说了。
无殇听了,便笑道:“皇上这个通身的气派,怕是还没入青楼,便将客人都吓跑了。”
皇上见他如此说,便笑道:“朕收拾一番便是,演戏朕倒擅长。”说着,便真个脱了龙袍,换了一身素气白衣,打扮得干干净净,将那一身威仪也尽皆收了去,只剩了长身玉立,俊美无方。
无殇见了,早又看呆了眼。
皇上见他直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