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点放开我?」
已经彻底搞不清这个男人想做什么。从以前就让人摸不透的行为举动,再加上那强硬态度。
「为什么放开你。你为什么会这么抵抗?你不是在和男人交往……做过了吗?」
自己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和凌晨之间的关系,但是还是被别人知道了。而且赵吏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事情,对于过于冲击性的事实,夏冬青的脑袋已经失去了整理的能力。
「我一直都在注意着你。」
将夏冬青的双手按在桌子上,赵吏喃喃自语。
「不管是你的举动,还是透着衬衫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凸起,但不管怎么样光是那样便已经让我兴奋起来。」
鲜明的形容让夏冬青脊背直打寒颤。
「每次想到你会和那个人怎么翻云覆雨,我都恨不得像这样将你按到。」
压下来的身体让夏冬青下意识发出了呜咽。
「你、你想要干什么?」
「说你爱我。」
赵吏好像说胡话一样重复着。
「快点,说你爱我!」
他亲吻着夏冬青的脖子,抚摸着他的腰肢,用自己体重封住了夏冬青的抵抗,脱下他的衣服。那种被强行分开的耻辱和被撕裂开的疼痛,夏冬青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吧?
「回来我这里吧,你不是也很想知道你这双眼睛吗?」
赵吏用恍惚的神情亲吻着夏冬青哭泣的脸庞。
「我爱你。」
他的每一个动作一句话都会让夏冬青产生剧痛,夏冬青在神志恍惚的情况下回应了赵吏什么话。直到天亮的事情才像昏迷一样进入了睡眠。
夏冬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陌生的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但夏冬青一秒钟都不想多停留在这个充满赵吏味道的房间里,他穿上衣服就立刻走到了外面。腰部疼痛的让他无法正常行走,沉重的身体让他恨不能赶紧拦截到一辆出租车回去。可是因为没有钱,他最后还是只能使用了通勤票坐了公交车。
因为觉得一旦坐下来就很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所以他只是依靠着椅背站在了那里。然后再距离自己所住地方还有几站地的地方,他突然感觉到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腰腿之间流淌出来,于是慌忙在那一站就下了车,费力的走走到公园厕所的公用洗手间。夏冬青在厕所里放声哭泣了出来。后悔以及又被背叛的感觉交替的袭击着他的心灵。
那天傍晚,要不是凌晨觉得他两天都没有回家有问题而打来电话,估计现在他在躲在厕所隔间里。搪塞后支走凌晨,夏冬青将在兜里一直震动不停的手机丢在床上,在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夏冬青就挂断了电话。那之后赵吏又不止一次打来电话,最后夏冬青连听见电话铃声都觉得厌烦干脆把手机关掉。
可是到了隔天早上,在门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夏冬青就已经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他原本打算装作不在家,不去回答,但是敲门声却一直烦人的不曾停歇过。对于这个即使用杯子蒙住头也能够听见的声音,夏冬青最后还是认输来到了门口。不过他并没有开门的打算。
「谁?」
「是我,我看你昨天没什么Jing神,要吃早饭吗?」
是凌晨,夏冬青松了一口气,但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法面对任何人。
「不用了,你快去上班吧。」
「不管发生什么,我对你都是真心的……」
平时总是沉稳的凌晨的哽咽住了声音,给只隔着一扇门的狭窄空间带来紧张感。
面对门另一面陷入了沉默。
「所以有什么事情和我商量好吗?我把钥匙放在信箱里,你要是饿了就去我房间热一下。」
商量……
双腿被分开,单方面被无情侵入的记忆在脑海中复苏,夏冬青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嗯,我知道了。」
在长时间的沉默后,他听见了凌晨远去的足音。他的喉头哽咽了起来,眼眶中浮现出了泪水。他用双手捂住嘴,抑制住了即将泄露出来的呜咽。即使已经清理过残留男人气息的身体,夏冬青胸口的剧痛仍然没有改变。
赵吏的这种行为,抹煞了夏冬青对他的信任。他背叛了比任何人都要信赖自己的心灵。到底该怎么去原谅他?而且在行为的中途,夏冬青不止一次说了“不要!”“快停下!”,但是赵吏完全置若罔闻。
在夏冬青体内倾泻后,那个一脸兴奋喘着粗气的男人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喘息着说着“我爱你”,这不是夏冬青所认识的那个男人。
她取出粉镜子来照了照,补了点粉。迟到,也不一定是他自己来,还不是新鲜劲一过,不拿她当桩事了。今天不武功,以后也许不会再有机会了。(张爱玲)
他从女人身边起来,笑着摸着她那漂亮的脸,「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
他这一晚上的代价,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来追夏冬青回来。
「如果有任何问题,记得随时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