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伤口的边缘处。
只是嘴唇破了一小块皮,纪原本就感觉不到什么疼痛,到是此时法勒斯的表情让他觉得很是有趣。
悄悄抬起脚丫子戳了戳法勒斯的腹部,轻笑着问:“雌父为什么这么紧张?”
“哎!”看到雄虫的嘴唇动起来,法勒斯连将棉签上抬了一些,急道:“宝宝先别说话,还没涂好。”
纪原直接抓过法勒斯的手,沾上满满的药ye后,在雌虫惊疑的目光中,按着雌虫拿着棉签的爪子从自己下唇一抹而过。
在从法勒斯胸膛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擦去唇上多余的药ye,下巴微扬,道:“好了。”
“宝宝……”法勒斯僵硬的看着雄虫唇上沾上药ye而快速愈合的伤口,无奈泄了气,说:“以后别这么做了,会弄疼的,让我来就行。”
纪原撑着脑袋,看着法勒斯将废弃的棉签收入原本的包装袋中,开口道:“雌父的动作很生疏,不会是第一次吧?”
法勒斯将医药箱打包丢进储物器内,伸手轻轻将纪原搂住,回答道:“第二次。”
“嗯?”纪原疑惑的从法勒斯怀里头抬起头。
他刚刚就是随口想调戏一句,法勒斯作为一只军雌怎么会没自己上过药?他那个问题的标准答案当然是某一句动虫的情话。
可雌虫这个第二次是什么意思?总感觉自己头上的颜色不对啊。
竟然抬手搂住法勒斯的脖子,微笑着,问:“雌父的第一次给了谁?”
在他问出这个问题后,纪原诧异的发现雌虫眼里徒然流露出了两分温柔,三分羞涩,还有五分不可言说。
这见鬼的温柔羞涩!
短短几秒内纪原已经脑补出了一场白月光前任的大戏,顿时想把雌虫摁下去继续摩擦。
还没等纪原将想法付诸于行动,法勒斯就倾身在他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用比方才柔了数倍的声音说道:“第一次当然是我家宝宝了。”
纪原依旧微笑着,轻点了下头。
很好,果然有前任,可以摁下摩擦了。嗯?等等,雌虫说的是……
“我?”纪原忍不住诧异,什么时候法勒斯还这么给他上过药了?就雌虫刚刚那个一脸赴死的表情,他不该会忘啊。
看着雄虫小脸上满是茫然的模样,法勒斯心里更柔成一片,悄悄在纪原脸颊上偷了两个吻,略带羞涩的说:“就在……第一次见到宝宝的时候。”
第一次见面?纪原凝眸回想当时的场景。
那并不是个多美好的初遇,纪原当时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腿上的鲜明的疼痛感夺了去,不过他记得确实有只帝国的军雌为他临时包扎了下。
那只军雌带着防毒面具看不见面容,再加上对方身上穿的又是统一的机甲兵军装。
虽然只有那一只军雌上前确实让纪原有些疑惑,但也没想过对方会是帝国军在第三区的最高指挥官。
难怪上次玩审讯的时候,问起第一次见面时心里想什么,雌虫说想被他进入。
直面他喷涌而出的信息素,还有心力想其他东西吗?他对当时那只军雌抵在他腰上的硬物可是记忆尤深呢。
纪原抬眸直视着法勒斯的眼睛,勾唇问:“那只为我包扎的军雌是雌父?”
“是……”在纪原的注视下法勒斯的声音弱了下去,像是不敢纪原接下来的话,可他搂着纪原却更加紧了些。
既躲避着,又期待着。
将雌虫的反应看了个透彻,纪原按耐住内心想将雌虫揉捏欺负的想法。趴覆在法勒斯肩头,故作后怕的道:“雌父当时可把我吓坏了。”
法勒斯咬了咬牙,感觉很是难以启齿,强忍着逃避的欲望,压低了声音说:“我忍不住,宝宝太美味了。”
“所以呢?”纪原的尾音微微上调,带上了点引诱之意。
“就……硬了,shi……shi了。”
法勒斯可怜兮兮缩了下去,把脑袋埋进纪原的脖颈处,只露出两只秒变红色的耳朵。
主要是,这么一回想……他又有了反应。
宝宝刚刚答应了他再做一次的,可是他把宝宝咬了,现在还能不能求.欢?
纪原回抱着装死的雌虫,叹道:“那么硬,都直接戳我腰上了。”
法勒斯羞到想钻被子下去,又舍不得放开雄虫,只得僵着身子闷声反驳:“没有戳!”
最多就是抵了上去,戳是没有裤子都包裹直接碰触的那种,那时宝宝才那么小,他怎么会做出那种事,虽然确实很想抱住揉搓一番。
“真的没有吗?”纪原忍笑,在雌虫肩头蹭着,问:“我怎么记得雌父还在我腰上摩擦过呢?”
“没有,都没有!”那时他全身僵硬,几乎不敢动,哪里还会做出那种出格的事。
“好吧,是我记错了。”纪原表面上大大方方的承认,爪子悄然按在了雌虫下方的部位,咬着雌虫的耳朵问:“那现在呢?雌父这里怎么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