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金属色调的房间里,唯有雄虫身上笼罩着淡金色的暖光,瞬间夺走了法勒斯的所有视线, 心里有一种道不清的感觉在缓缓扩散。
纪原听到声音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雌虫时,那些不快感全都莫名的消散了。
软软的唤了声:“雌父……”
法勒斯回过神来,抬步走进。将手里端着的衣服放到床头桌上, 自己则坐在床边伸手环住雄虫的腰。
头搁在雄虫的脖颈处,法勒斯深深的嗅了口雄虫身上温暖的气息,叹道:“宝宝长大了。”
纪原动了下被法勒斯的头发碰触到的翅翼, 然后伸手回抱住撒娇的雌虫,调笑道:“长大了,能把雌父做哭了。”
刚说到做字的时候,纪原便感觉到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紧了紧。
纪原不由轻笑了出声, 不放过机会继续挑逗:“雌父害羞了吗?昨晚雌父在我身下哭的时候可好看了。”
昨晚法勒斯哭了一次后就恼羞成怒的欺负他的翅翼,害得他在雌虫体内缴械了好几次。这等羞耻,他可要加倍报复回来。
“当时,雌父一边哭着说不要,下边却吸得……”
“宝宝!”法勒斯打断了纪原的话,耳尖泛红,眼神闪躲,身上的气愤却一点都不假:“宝宝学坏了,这是谁教宝宝的?告诉我。”
“没有啊,雌父昨晚确实一直不放开我……”纪原消了声,满面无辜的对法勒斯眨着眼。
他哪里学坏了呀?分明是他家好雌父太单纯了,一撩就炸。
纪原忍住想笑的欲望,坚持不懈的对法勒斯进行眨眼卖萌杀。
法勒斯对纪原这种软萌小宝宝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力,不出一会儿就弃械投降,连忙纪原搂进自己怀里。
“嗯,我的宝宝没有学坏,只是以后不许再顶那个地方了。”
“哪个地方?”纪原当然知道,却故做着懵懂的问着。
那个一顶就哭的地方啊,雌虫都能欺负他的翅翼,他怎么就不能欺负一下雌虫呢?反正,他家雌虫也蛮享受的不是?
“那个……”法勒斯呼吸微颤着,将纪原搂得更紧了些,却始终说不出下面的话。
法勒斯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被雄虫碰触了一下,他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所有的意识仿佛都在那一瞬间泯灭,整只虫都陷入巨大的欢.愉之中。
那种快.感,甚至比被雄虫灌溉还要来的强烈。
感受着法勒斯陷入沉默之中,纪原悄然从雌虫怀里抬起了头,欺负过了就该哄着了。
纪原用额头蹭了蹭法勒斯的脖颈与肩膀相接的部位,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动,下一次雌父教我好不好?”
“好。”法勒斯从纠结的情绪中回过神来,轻笑着,揉了揉纪原和他本虫一样温暖柔软的头发。
欢喜的和雄虫亲昵的互蹭着,法勒斯显然忘了,这是第一晚就能准确插入他受孕通道口的雄虫,哪里会不知道怎么动呢?
空腹的饥饿感提醒纪原现在不是亲热的时候,纪原轻推了法勒斯的肩膀,柔声说:“雌父,我饿了。”
法勒斯蹭着纪原头发的动作一顿,情绪瞬间低落下来:“我还没有ru汁可以……”
低头看到纪原疑惑惊讶的眼神时,法勒斯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法勒斯环在纪原腰上的手颤了下,强作镇定的说:“我为宝宝准备了几套衣服,宝宝喜欢哪件?”
说着,借回身拿衣服的机会,匆匆错开了视线。
拿过放在床头桌上的衣服,法勒斯低头的将每一件衣服都在纪原身前铺开,就是不敢对上雄虫的眼睛。
捅开了最后一层纸后,在某些方面法勒斯反而更拘谨了,更加的在意纪原对他的看法。
他更加在意自己在纪原面前的形象,所以他不能接受自己在雄虫身下被顶得哭了出来。
雌虫应该是强硬的,有足够的能力保护雄虫,能被雄虫所依赖。所以,法勒斯不能接受自己在纪原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而现在,连雄虫的意思都理解不了,不管是作为雌父还是雌君,都太失职了。
法勒斯的情绪在一开始转变时,纪原就感受到了,更何况雌虫现在一直背对着他,全身都流露着需要被哄的气息。
雌虫的外壳看着很坚硬,其实里面也是一只柔软的小公主呢。
纪原笑了,靠上前,从背后环住法勒斯的腰,脸颊贴在雌虫后肩上。
被他搂住的身体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很快就恢复过来,依旧低头摆着衣服。
纪原叹道:“最喜欢雌父了,连背面都这么好看。”
法勒斯放缓了摆衣服的动作,试探着问:“今晚我趴着,宝宝从后面进来……”
这次换成纪原顿住了,雌虫这是想哪去了?
好笑又好气,纪原用脸颊在后肩磨蹭一通,破罐子破摔道:“前面也要!”
“好,宝宝想怎么做都行。”法勒斯一手抚住纪原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