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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雷安德利尔……
“嘻嘻,齐亚亚别伤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转眼间安德利尔就笑得灿烂,哪还有刚才的一丝无语,撸了撸袖子就准备‘报仇’。
虽然说是为自己报仇,但齐亚一点儿不觉得多感动,不就是几根头发的事儿吗?至于这么兴师动众还杀了一扒拉的人吗?顿时齐亚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了。
看人家劫匪老大脚抖得像筛子一样,嘴唇那个白的哟。
齐亚决定大发慈悲一次。
“你准备怎么给我报仇?”齐亚问。
“咦??”安德利尔似乎对于齐亚这个问题表示十分不解,随后马上笑逐颜开,“我想先剥开他的肚子,把心肝儿取出来,然后是削掉鼻子,割掉耳朵,挖掉眼睛,然后放我的小红……”
“停停停!”一想到那个叫小红的家伙,齐亚就掉鸡皮疙瘩。
那是一条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蛇,虽然叫小红,但它的颜色却是青青翠翠的绿色,这曾经一度让齐亚觉得安德利尔话就是传说中的红绿色盲,可再后来的多次验证后,又发现这家伙似乎并没有色盲症状,所以每次看到那条蛇除了害怕之外齐亚就是纠结于它的名字了。
更让齐亚觉得讨厌的是,那条蛇和它的主人一样YD,每次出来都想往他身体里钻。
幸好安德利尔的独占欲不是一般的强,在看到自家宠物想做什么的时候就严令禁止了此种行为,最后干脆为了杜绝这个现象直接把它关在宠物空间里了。
“怎么了?”偏了偏头,安德利尔脸上带着单纯的疑问,像个好学生一样眨巴眨巴单纯的眼睛问道。
“……我有更好的方法。”齐亚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典型的好人啊,他们都应该给他发好人卡才是。慢悠悠的说出自己的计划,齐亚两眼放光,他觉得自己真是太特么的天才了。“怎么样?”
“好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安德利尔拍掌附和,眉目弯弯盯着齐亚,“果然是我的小心肝儿,真厉害。”
……什么小心肝儿?齐亚默默到地上开始寻找那些掉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喂!我们再打一个赌怎么样?”把视线转向站在一边的纳雷,安德利尔满目挑衅,“这次谁输了谁自动离开齐亚亚,不许作弊不许耍赖不许偷袭。”
看来安德利尔真是很不甘心上次输了一次啊。
“好。”纳雷应得干脆,刚才齐亚说了什么他也听得分明,不过很明显,他不认为自己会输。上次拼的是钱,这次是实力。
齐亚默,怎么又扯到这上面去了?这两只到底是要纠结多久啊?
此时劫匪老大已经开始尿裤子了,一张脸死白死白的像涂了粉儿一样,虽然知道这俩人实力够高强,可谁知道他会不会被射穿脑袋啊。
不过现在并没有人嘲笑他胆小什么的,本来被他们弄得苦不堪言的佣兵们现在也是一脸的同情,同时看向齐亚的眼里满是畏惧,这丫的太狠毒了。
要是知道他认为该发好人卡的提议被人认为狠毒的话齐亚还不知道怎么哭才好,只能说,世界观不同怎么谈恋爱。好吧就算不谈恋爱那也没法交流。
本来打算垂死挣扎一下的劫匪老大此时正被一个魔法定在了空地中央,满眼的绝望无法直视。
有那么一瞬间齐亚觉得自己是不是提议错了。
……不,不对,他提议的不就是把这人的头发剃光光吗?怎么演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了?
一根一根的将头发射下来什么的,这可要比射头上的苹果恐怖多了。
在齐亚回过神来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第一箭已经射了出去。
“啊!”
反射性的闭上眼睛。
齐亚觉得自己睁开眼看到的一定是一具惨烈的,不瞑目的,盯着他的尸体。毕竟那个人叫得这么惨烈。
可事实和想法总是有一点差距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二箭已经射出去了。
这次是纳雷,齐亚的眼力正好看到了那一根悠悠飘落的头发,而箭正好插在了劫匪老大身后的那棵大树上,深入了半支箭,可想而知若是进了头那该是怎样的脑花四溅。
在那根头发落地之前又是一箭过去。
咻咻咻……
一根一根又一根的箭支细细密密的插在那棵可怜的树上,劫匪老大的头发一根一根的密密麻麻的往下掉,齐亚看向那两位几乎没有停顿的动作,不由得麻木的感叹一下,果然不是他能够达到的境界。
佣兵们表情已经凝固了好久了,齐亚人真的觉得待会儿他们恢复正常的时候脸会不会僵掉。
此时劫匪老大的脚下边儿已经多了一滩水,可不只是失禁,还有从他身上流下的汗水。
看着劫匪老大头上的头发越来越少,齐亚不由得担心的看着他,流这么多汗做什么啊?头发都黏在脸上了,很容易受伤的啊!
不过很显然齐亚有些想多了,一切问题在绝对的实力下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