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红Yinjing乃不消停。
射Jing后的疲累和敏感让海基罗根本忍受不了这种暴风雨般的节奏,几乎是惊叫着哀求道:“停下!伊萨!!停下!我……我不行了!呜…好…太深了…我要烂掉了…”
这次异种无视了他的请求,他甚至一手抓紧了猎物的胯部把他按向自己,一手揉动那可怜兮兮裹着网兜的白嫩Yinjing,就算被海基罗的尾巴抽了几下都不放过他。
被牢牢困住的海基罗顾不得床柱的威胁试图抓着被单往前爬却几次都被拉回来,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视野因为过度的快感引起的疼痛盈满了眼泪变得模糊,他没空去擦它们,此刻满心想的都是自己那根东西可能快要爆掉了,手脚虚弱无力,浑身肌rou都彷佛失去踪影,身体像死了一般的僵硬,只剩下呜咽抽泣的力气。
那东西当然没有爆炸,他甚至再次勃起了。
感到手中的软rou再次恢复硬度伊萨才放开手,他抽出自己,任由瘫软的白龙哭得像孩子一般倒在床上,那条刚才还Jing神抖擞的尾巴无力地垂在一边,露出tun缝间那无力合拢的入口,整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
伊萨欣赏了一会,下了床,走到床头,掰过海基罗的脸将自己顶进了那两片比平常嫣红的嘴唇间:“来,把它舔干净。”
海基罗泪眼蒙眬地看着他,下意识就吸啜起了嘴里的rou棒。这根让人又爱又恨的玩意尝起来比平常更咸腥一点,带着自己的味道…他有点想用舌头把它往外顶,很快又被伊萨捧住脸颊,将它顶进了喉咙深处。
白龙再次挣扎了起来,微弱而虚软的,他艰难地呼吸着,努力压住喉咙的反射动作适应这根粗大的硬物,还好伊萨也没打算折腾他太久,确定了他真的「舔干净」后就加快了挺弄,痛快地射进了他嘴里。
Jingye的味道很熟悉,海基罗顺势将它吞了下去后才回过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眨了眨眼瞪着面前的男人,有点生气自己的本能行为,又有些无言以对。
幸好伊萨从来不笑话他,他只是微微喘息着在海基罗的嘴唇上擦了擦自己的性器,然后探手抓了一把白龙身下,说:“shi透了。”
海基罗没好气地捌过头,嗓音晦涩地吐出两个字:“…废话。”
这当然是一句废话,因为那东西不光整个沾着之前射出来的东西,现在还已经熬过不应期,绷得硬硬地淌着yInye了。
伊萨揉了它两下确定海基罗处于兴奋状态后就放开了它,顺手交换了一下束带绑住的柱子,让他得以翻个身好好躺在了床上。
无遮无掩的姿势让人有些难为情…海基罗抿紧唇,十分想拉开一点束带好让自己看上去正经一些,但随着视线往上移后他看到了又粗又圆的床柱,顿时确信自己宁可忍耐一下也不会勉强合起腿假装矜持——那实在太不划算了。
被用床柱侵犯的想象让他有些喉咙发干,就在这时候他忽然感到下身一股凉意,猛地睁开眼睛夹住两腿间的手:“等等,那是啥?”
作为回答,伊萨把那两条长腿掰开,拍了拍他挺立的Yinjing:“专门为你拿过来的,好好享受。”
海基罗喘了口气,勉强抬起头看向覆盖在那下身那个东西——那东西泛着暗哑的灰红色金属光泽,乍看和一块金属毯子差不多,柔软冰凉,也不甚重,被Yinjing支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接着他又发现,那块「金属」几乎是ye态的,竟然顺着支起的高点往下延伸开来,顺服地贴着自己的那根滑了下去,直到像紧身衣一样完全包裹住了他整个tun部到床单的缝隙。
“什么……啊…”
忽如其来的碰触让他溢出了一声呻yin,白龙惊奇地盯着那玩意,它看上去像是泛起了微弱的波纹,但在海基罗的感官看来那更像是一种刻意的按摩…有什么东西…一些细腻的,触感柔软又坚实的东西在按摩他的Yinjing,还有其他全部被覆盖着的部份。
它仔细地包裹着他敏感的肌肤,像啜舔一样温柔地对待它们,顺着两腿间流淌下去的部份也找到了它们的目标,那个两腿间chaoshi的入口,并试图入侵它。
海基罗仰头呻yin了一声,他不由自主地想缩起腿,因为不光是后面被入侵的地方有点异样,还有前面的尿道也似乎被钻了进去了,加上这些碰触的面积太大感觉太细腻了,他有点…不太习惯。
“是你在…控制?”他勉强稳住声音望向异种,那个邪恶的东西现在在调逗他的尾巴,抚弄那些隐藏在鳞甲边缘的嫩rou,反复不断地刺激它们,时缓时紧,龙族的感官并未能Jing准得能将每一点皮肤、肌rou细胞区分,但海基罗就是觉得那东西将他吃透了,牢牢地把他包裹起来、浸透、玩弄着。
“算是吧。”
事实上这玩意也算是个新产物,它的结构来自于伊萨从泰拉瑞克带回来的红苔毯,材料算是伊萨的金属球升级版,出于某种考虑它被掺入了一半有机物料,自我修复能力得到加强,甚至还能在特定培养下自我复制增加数量。只不过这种材料目前还处于一种不稳定状态,专门负责异种武器研究的专家小组暂时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它好好地像块苔毯般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