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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日的下体本就是大字形分开,中间用作排泄作用的肛门处却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朝里面狠狠塞着,聂承泽的动作乍一看不算粗暴,但事实上,只是因为千日的体内已经被塞入不少小球,满满的再也容不下那根假阳具。
一呼一吸之间,肌rou的蠕动让体内的小球也跟着变换摩擦,被柔软的肠壁搅弄着翻滚,带来强烈的刺激感,尤其那些特质的小球带了些许温热感,这让本就觉得体内有火在烧的千日感觉下体像是要被点着一样,聂承泽还偏偏要用那根假阳具gui头的部分顶在肛门入口处摩弄,时刻让他以为自己的下体就要被像第一次强硬的塞入按摩棒导致撕裂一样。
隐蔽在囊袋下的会Yin和肛门褶皱都因为充斥着器物而充血肿胀,禁不起一丁点刺激,千日动了动腰部,莫名的沈重让他既无法回避这种耻辱的疼痛,又难以忽视夹杂其中的充实快感,没错,他想要那已经yIn荡空虚的後xue被填满,饥渴的身体越发不能控制。
“刚才是你亲口说想要被人插进去,怎麽这麽快就改变主意了?”
聂承泽的手指弹了千日勃起的rou棒,疼的千日一缩,体内的小球因为受到挤压而齐齐压在了前列腺上,不由得身体剧烈颤动起来,呻yin声也跟哽住了似的憋在喉咙里。
受到聂承泽眼神的示意,聂闻川将一个束缚Yinjing的器具套在千日rou棒上,其实本需要这些千日也不可能那麽痛快的就达到高chao,只是预防万一,毕竟之前也将他弄至失禁好几次。
黑色皮带的顶端有一个极小的金属小球,只要对准位置,就会跟随马眼的蠕动和腺ye分泌轻轻转动,带来刺激和恰到好处的限制,一圈圈的金属环在千日的Yinjing上金灿灿的耀眼夺目,千日明显感觉到Yinjing上输Jing管受到的约束挤压,这种物理性的控制让他非常不舒服,可是前列腺又在源源不断的传来爽意,tun部前後天差地别的待遇就是打算逼疯他。
聂承泽不会让千日疯掉的,与其玩弄一个傻子,远不如羞辱一个还拥有正常意识的人来的让他高兴,千日每次斗争的表情都让他忍不住亢奋。
“瞧瞧这些伤口,不如变成纹身一直留着好了,真的是让你看上去特别美味。”
聂承泽的指尖划过千日胸口最深的那道伤痕,沾着有些滑落的黏腻ye体重新沿着肋骨向ru头涂抹,最後在那个破皮的ru头上留恋不已地将ye体狠狠摸了几圈,盐渍伤口的同感让汇集了众多神经的ru头敏感非凡,像是小山尖一样挺立着。
“别,别搓啊啊……疼……嘶……”
冷汗将千日的头发都弄shi了,扭动的时候几缕黑色的头发贴在额头上,由於长久没有打理的头发看上去已经有些长,所以一瞬间聂承泽将这张脸看错成了千日的母亲,原本就不留余地的揉弄突然翻倍加重,险些让千日以为ru头都要被揪下来。
“跟你那个sao婊子的母亲一样。”聂承泽突然冷了脸,像是想到什麽,一巴掌扇在千日意识迷离的脸上,直把他扇的顿了两秒才感到疼痛,不等他明白到底是哪里触怒了对方,接二连三的耳光落在脸上,嘴里瞬间满是血ye的咸腥味。
“父亲。”
聂闻川一把挡住了聂承泽的胳膊,镇定地对上他那副不可置信的脸,聂承泽没想到他会揽住自己,正要发火,聂闻川先一步开口。
“他不是……夫人。”
聂承泽莫名怒气的眼神果然因此黯然了几分,但是马上,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态度,不满地抽回胳膊,捏起千日的脸,似乎在明确他和他母亲的区别。
“没错,他比他母亲,更sao更yIn荡。”
肘关节轻微的痛感来自刚刚聂闻川对自己的阻拦,聂承泽本想发作一番,却像是想到什麽,只是Yin狠地瞪了一眼聂闻川的侧脸,甩下原本手里的假阳具,走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优雅的姿态如同面对的是一场歌剧。
“好了,做你该做的。”
聂承泽一声令下,聂闻川立刻第一时间替千日解开四肢上的束缚,将他变成跪在台面上的姿势,上半个身子则是抱在站於台面边缘的自己怀里。千日整个人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嘴里无意识的因为疼痛而喘息呻yin了几声,双腿分开跪着,tun瓣被聂闻川带着手套的双手大力掰开,露出那个殷红的後xue朝着不远处的聂承泽。
“放松,不然你会很难受。”
聂闻川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千日耳边道,虽然千日不像是恢复了意识的样子,眼睛紧闭,睫毛上都是泪水和汗水,但却也因此逐渐开始放松。
果然几秒锺後,那小小的xue口突然露出一点白色,挤着像是帮助千日使劲一样,“啊……嗯啊……要……要死了……啊啊……”
刚刚假阳具在xue口的戳刺虽没有弄破肛门外围,但是也整的那里的肌肤脆弱又敏感,白色小球从体内出来的时候非常不顺利,因为会挤压到肛门那圈软rou,所以潜意识里千日反倒是将东西朝体内又缩了缩,那种隐约的快感是他唯一可以逃避同感的条件,所以聂闻川不得不亲自插入肛门里用手指把小球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