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陈旧的凉亭,又走了五里左右林荫的山路,眼前骤然开朗。
五里亭所在的西南侧峰,是敖岸山最高的山峰,站在峰顶能遍览敖岸地界,从翻滚的黄河到幽深的山涧一一映入眼帘。顶峰处的空地上有一个祭坛。那祭坛废旧了许久,今日却被清扫的一干二净,白玉阶梯上的雕纹栩栩如生。祭坛正中铺满了红绸。重光抱着雩生拾阶而上,把人轻轻的放在红绸中央,又拿来一个软垫,垫在了雩生腰下。重光一挥手,就见祭坛四周围立的六根白玉石柱顶端燃起了无根的红色火焰。今日的敖岸山寂静无声,连时时吹拂的山风都匿迹。
夜逐渐的深了,一轮圆月高悬,熠熠发光,把四周都照的银亮,只见月光照耀之下,石柱上的红火变成了幽蓝。
重光慢慢的,在雩生的注视下,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那白袍之下一丝不挂,紫黑色的阳具半挺着,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甩动。重光在雩生身边蹲下,伸出手指,轻轻的解开了他的腰带,又分开了他的衣襟。雩生宽大的白衣下同样不着寸缕,裸露的胸膛上在皎白的银光照耀之下,更显的晶莹剔透。
重光吞了口口水,分开了雩生的双腿。
两人并非第一次幕天席地的交合,然而这一次却与之前都不相同。没有草木的遮掩,没有山壁的掩挡。两人身在敖岸山的最高处,四周一片开阔,仿佛就是故意要给别人看到一般。
雩生躺在祭坛中央,大张着双腿露出腿心处那抹娇嫩的小花。那shi哒哒的rou瓣开开合合,正对着明月的方向。有yIn水顺着会Yin下淌,流到tun缝之中,沾shi了半个屁股。雩生来不及羞耻,树藤残留的yIn性上涌,却是比以往都凶猛。
“重光……下面……想要……”雩生朝着重光伸出手,shi润的双眼里闪着渴望的光芒。
重光扶着Yinjing在雩生腿心处磨了磨,直到完全勃起,又沾满了shi滑的yIn水,然后抵在了他后xue处,缓缓的插了进去。
雩生有半月没有被cao,那后xue早就恢复的像处子一般紧,生涩的含着柱头一夹一夹的。然而那满xue的yInrou早就食髓知味,在rou棒的深入下渐渐松软,放任那坚硬热烫的阳具一插到底,狠狠的撞上xue道尽头那敏感娇嫩的软rou。雩生被顶的浑身一战,身前那秀气粉嫩的阳具徒然一抖,战战巍巍的挺立,从顶端吐出一道粘ye。
月亮这时行到了最高处,光芒更是炽盛,月盘四周都是亮的几乎耀眼的光晕。有光打在重光身上,只见他周身都泛起了幽幽的白光。
又什幺从rou棒顶端喷涌而出,击打在柔嫩的阳心上,又热又麻。那股热气继而穿透了四肢百骸,最终归于腹中。
“啊……好烫……好热……这是什幺……”雩生摸着自己发热的肚子,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和重光一样,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忍不住出声问道,“重光……这是什幺……”
重光不说话,只是按着雩生纤细紧致的腰,用力的抽出rou棒,只见那松软的yInrou紧紧咬着那狰狞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外翻,又被抽动着带出一大波yIn水。只余一个gui头卡在xue口的rou棒顿了顿,然后仿佛打桩一般又快又狠的插了进去,把雩生顶的直往前耸。那rou棒撑开满xue绞缠的yInrou全根没入,直把柔软的阳心顶的凹陷。
“啊……好酸……好烫……”阳心被热流喷射的感觉愈加明显,雩生紧紧的含着rou棒浑身战栗,眼角难耐的挤出两滴眼泪来。
随着重光不断缓慢又用力的抽插,体内的那股热流愈来愈炽热,雩生浑身冒汗,无力的躺在红绸之上承受着rou棒大力的撞击,却也渐渐的发现了不同。他的眼睛愈发清晰,清晰的能看到遥远山峰上的一草一木,他的耳朵也更加敏锐,rou棒搅动yIn水的扑哧声,近在耳边,响若擂鼓。
雩生突然挣扎起来,挣开重光按在他身上的手往后退去。只听啵的一声,rou棒脱出了rouxue,那殷红的媚rou饥渴的搅动,挤出一大波透明粘稠的ye体,尽数喷在红绸之上。雩生急促的喘息了两下,抬头警惕的看着重光。重光胯间那根浸满了yIn水rou棒大大方方的挺着,水淋淋的。
“你在做什幺?”雩生问。
“cao你,”重光眼光幽深,大步向前,一把抓住雩生的脚踝,拉高挂在自己肩上。由不得他挣扎,结实的身躯又覆盖上去,分开他饱满的tun瓣,只听噗的一声,紫黑色的狰狞rou棒又插进了那shi热的销魂之处。
“恩……不要……你不说……不给你cao……不要进来……”雩生急的眼角通红,敏感的阳心被狠狠的顶弄,让他瞬间就软了腰,他还想挣扎,可被钉在阳具上的挣动,无论如何都像欲拒还迎。雩生捂着肚子呻yin,带了哭腔,“又来了……好热……肚子……肚子好热……你告诉我这是什幺……不给你cao……呜呜……啊……好深……好深……你出去……出去……呜……”
重光紧缩着腰大开大合的cao弄着雩生松软高热的后xue,胯部打在雩生tun上,啪啪直响,只见那软嫩的tunrou被打的战战,已经泛红。重光一边cao,一边低下头,轻柔的吻上他的唇。雩生呜咽着,一边伸出舌头和他纠缠,止不住的眼泪顺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