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原本是个勤政爱民的君王。但自从他最心爱的妃子和皇子往生后,他就性情大变,整日沉溺在酒池rou林中。」
「哼,都是借口!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还配做什么皇帝?」
「逸哥哥,你好像很讨厌那个皇帝?」[切勿散播]
「哦,没有,没有。只是随便发发牢sao罢了。」皇甫逸为了避免泄露自己的身世,连忙改口。「对了,玄弟,你年纪这么小,既然琉光宝典这么重要,为什么你师父会派你一个人进京呢?」
「大概是种考验吧。我身为宝佛寺首席大弟子,自然义不容辞。」
「什么?你是宝佛寺首席大弟子?啧啧,真看不出来啊。」皇甫逸揶揄地笑说。
「逸哥哥觉得我不配?」
「不不,当然配了,我的玄弟就是当宝佛寺的住持都行。」皇甫逸连忙拍起心上人的马屁。
「咦,逸哥哥怎么知道师父有意将住持一位传给我?」
「什么?」皇甫逸没想到自己竟然一语成谶,心中懊恼不已。「不准!我不准你去当什么住持!我不准你离开我!」
被男人一把抱住的静玄闻言不但不觉得男人霸道,心中反而满足甜蜜,伸手回抱住他。「逸哥哥放心,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和尚,何德何能能当上住持。」
「那就好。做什么住持,无聊死了。以后玄弟就跟着哥哥到处游山玩水,看哪里好玩就在哪里多住一会儿,日子不知多逍遥呢!」
「好,等把经书送进京,我就回去跟师父说,我要跟着你到处去游历。」
「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
深陷情网的两人兴高采烈地计划着未来,全然不知一场未知的风暴正等着这对苦命的爱侣……
◇
皇甫逸一夜无眠。
身上的伤口愈来愈疼痛,感觉全身的力气也在渐渐流失。
就在天刚大亮,外头的第一缕日光照进破庙的时候,皇甫逸全身仿佛被熊熊烈焰所焚,痛得他脸色发青,冷汗直流,感觉像要死去一般!
他连忙掏出身上的避阳珠一看!
天啊!它竟然由黑转白,还隐隐发烫!
不好!这颗避阳珠有诈!
笨师父,你被那个臭婆娘骗了!
啊啊……好痛……
皇甫逸为了怕吵醒静玄,只好咬牙苦撑。
他痛到发颤的双手不舍地抚摸着心上人无邪的脸庞,眼圈一红。
「玄弟,对不起,哥哥要离开一会儿了,等我养好伤,会尽快出来陪你的。你自己要好好保重。」
皇甫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随即眼前一黑,倏地化为一缕轻烟飘进了静玄包袱里的骨灰坛中……
静玄醒来时,身旁已是空无一人。
「逸哥哥?」
通常都会在早晨一起醒来的人忽然不在身边,静玄感觉有点不太习惯。
奇怪,逸哥哥会到哪里去了?
没关系,逸哥哥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我还是先做早课吧。
静玄盘腿而坐,依照多年来的习惯,开始拿出佛珠和经书,诵读经文。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男人还是不见踪影。
念着佛经的静玄却已经心神不宁,坐不住了。
「佛祖,对不起,弟子今天无法完成早课了。」
静玄看不到心上人,心里总是不踏实。
他在庙里看了看,又到外头走了一圈,还是找不到人。
逸哥哥,你从来不会不告而别的,你到底到哪里去了?
静玄怀着忧虑的心情,就这样在门口站着等了整整一天……
直到隔天早晨,天都亮了,静玄还是站在门口。
他一整天滴水未进,更没有吃下一口东西。
心头像压了一块大石般,无比沉重。
不!我不能再在这里枯等了。
还是到镇上去看看吧,或许逸哥哥在那里。
静玄果决地背起包袱就往镇上走,却浑然不知他遍寻不着的人,就藏身在他的随身包袱里……
静玄在镇上又整整找了一天,当然还是一无所获。
等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破庙里,已是三更天了。
「逸哥哥……逸哥哥……你到底在哪里?」
伤心欲绝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破庙里,显得更加寂寥。
不明白为何男人突然不告而别,向来对任何红尘俗事都不萦于怀的小和尚,只觉得一颗心像被千刀万剐般,疼痛难当。
痴情的小和尚又孤零零地在庙里等了两天。
到了最后,静玄终于明白——
自己应该是被抛弃了。
像块被用过的破布般,被男人随手扔下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
佛祖啊,难道这就是你对静玄不守清规的惩罚吗?
静玄倏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