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到,什么也不能想。
“不……义父,不要把我关回那里。求求你……”
龙踏海其实已然在竭力克制体内的永夜药性发作,不然他早就在双手得到自由时撸动起了自己的男根。
但他知道风无咎他们绝不愿意看到自己那副忍耐不住药性而疯狂索取的模样,所以才强行克制住了自己体内焦躁的欲望。
不过说实话,随着药性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他的确也是逐渐不能控制自己,需要外力来帮忙了。
风无咎爱怜地抚了抚龙踏海垂落的发丝,柔声说道,“阿海,我们也是为你好的。放心,待他男根上伤势一旦好转,我就放你出来,这一次绝不让你在里面待太久。”
“不……”龙踏海绝望地摇了摇头,唐逸已是令哑奴上前抬起了龙踏海,将他安置到了一张太师椅上,并用绳子固定住了四肢。
“盟主,我们每日都会来看你的。你安心养伤便是。”唐逸揉了揉龙踏海饱满的双唇,轻轻地吻了吻对方,笑着带了哑奴们将这位啸风阁的前任主人带往地牢的方向。
(14鲜币)第一百零二章
龙踏海被平放到了刑床之时仍试图做最后的哀求,被层层束缚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受,只可惜身体被改造至今的他,心里充满了恐惧的同时,也多了几分兴奋。
“盟主,别乱动。来,张嘴含住这些柔软的棉纱。”
唐逸攥了一团棉纱在手里,不为所动地站在刑床旁边,龙踏海的手脚被哑奴摁着正无力地扭动挣扎。
永夜的药性是无法抑制的,龙踏海下身的男根虽然仍承受着伤口的疼痛,却依旧在不知好歹地慢慢硬挺起来。
他浑身上下都变得燥热异常,半张的嘴里也只剩下了哀鸣般的呻yin。
“唔……”
龙踏海的面颊被唐逸伸手掐开,柔软的棉纱往他的嘴里深深地堵了进去,他被动地含住了大团棉纱,下巴随即被往上一推,唐逸又开始用纱绢裹起了他的头颅。
透气良好的白色纱绢很快将龙踏海整颗头都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唐逸小心地抚平了上面的皱痕,随即说道,“这次我就不给盟主你戴上棉质的头套也不堵你的耳朵了,不过软皮与硬皮的头套还是少不了的,他们能帮你更好地平静下来养伤。”
“呜呜……”龙踏海苦闷地笑了一声,四肢和身体已开始被哑奴们用同样的白纱开始包裹。
没一会儿,龙踏海就被完全裹成了一个白色的大茧,随之而来的则是软皮和硬皮两套束具套上了他的身体,连他的头部一起严密地捂了起来。
唐逸一边用手指在最外层的硬皮头套鼻孔处试探着龙踏海有些紊乱的鼻息,一边吩咐哑奴把刑床上用来固定龙踏海身体的皮带和钢条锁好。
最后,唐逸在离开前又用上了那个带了一根呼吸软管的三角形皮罩扣到了龙踏海的口鼻部位,彻底压抑住了对方微弱的鼻音。
“好好休息。”唐逸轻轻地揉了揉龙踏海微微挺立着的男根,往里面插入了一根导尿用的肠管,然后又以棉绳将对方的春囊底部绑了一圈。
龙踏海的男根此时已十分脆弱,根本经不起唐逸这样的动作,可他被死死固定住的身体连一丝一毫也无法动弹,就连呻yin也变得弱不可闻唯有他男根的轻轻颤抖显示出了他此刻的无奈与痛楚。
安排布置好一切之后,唐逸这才悠闲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两名哑奴看管着近乎活死人一般的龙踏海,任由对方在欲海之中苦苦挣扎,不得解脱。
风无咎这边,殷乘风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大概是察觉到殷乘风所要的并非只是利用龙踏海的麒麟之血恢复男儿之身保全性命那么简单,这让生性多疑的风无咎想要试试殷乘风的底线到底何在。
毕竟,如果对方的念头不是那么单纯的话,或许到了一定地步,此人便不会再甘于隐忍雌伏。
“听着,我不管你是否为一派掌门或是一方盟主,在啸风阁,在眠龙居,只有我风无咎才是当家做主之人!”
风无咎懒懒地靠坐在软榻上,一手叩着水烟袋,一手拿着一根还在滴血的长鞭。
殷乘风被吊在他面前,下体的两处rouxue之中亦是被塞入了冰玉所制的圆球,风无咎强令他必须夹紧体内的冰玉球,否则掉出来一个便要往他体内多增加一个。
在被吊起来之前,柳轩自然已经给殷乘风用上了烈性的媚药,这会使对方为了获取快感而蠕动rouxue,致使体内的冰玉球更容易掉出来。
“呃……啊……”殷乘风身上的汗水如织,滴滴答答地从他挂了铁球的脚尖垂落了在了地板上。
他心里也明白风无咎这是故意刁难自己,当即只是痛苦呻yin,并不多话,以图示弱。
风无咎默默地抽了口水烟,手中的鞭梢一扬,猛地抽到殷乘风的股沟处,顿时令对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双目里也近乎瞪出血丝。
柳轩在一旁乖巧地替风无咎按摩着双膝,他对殷乘风受到这样的酷戾对待倒是挺为乐见的。
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