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踏海慌乱不已,他努力地发出一阵呜咽声,却奈何身体上的束缚让他难以挣脱。
他不想落到罗刹的手里,因为对方根本就是个疯子!
“没用的,你这点声音传不出去的。认命吧,龙踏海。难道说在我手里那些日子,你过得不愉快吗?”
罗刹Yin测测地一笑,突然伸手轻轻扼住了龙踏海的脖子,他慢慢收紧了手指,欣赏着龙踏海的身体是在刑床上做着怎样有限的挣扎,直到手足扭曲。
“呃……呃……”龙踏海无力地呻yin着,他甚至并不知道自己才被入了珠的男根已经在这种痛苦的折磨下硬了起来。
“真是棒极了,你的身体还是那么yIn荡。”罗刹微微眯了眯眼,一把扯开了固定在龙踏海口部的皮带,用自己的嘴吻住了对方丝绢下的双唇。
与此同时,他扼住龙踏海咽喉的力道也终于稍微松了些。
“呜……”龙踏海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随即深深地喘了一声。
罗刹用手摩搓着龙踏海面上极为光滑的丝绢,感受着对方的眼耳口鼻在丝绢的遮掩下给人的异样感受,目中的情愫变得更为诡秘深沉。
突然,他双眉一扬,抬手轻轻击在了龙踏海的太阳xue上,竟把对方击晕了过去。
他带着凌漠回了关外,将之交给阿傩安置疗伤之后,自己一时无所事事。
他并不关心凌漠的死活,就像他甚至并不关心奈何天这个组织的死活。
罗刹所追求的不过是无拘无束的快乐,而在龙踏海身上,他第一次品尝到了某种隐藏心底的快乐。
那之后,他便派人一直关注着龙踏海的动向,直到对方大婚的消息传出。
其实他对龙踏海成婚并无意见,但是想到那个yIn荡的西武林盟主居然要与人结为连理,他便只觉是一个笑话。
怀念着龙踏海的身体带给自己的快乐,以及回味着折磨对方带给自己的快感,罗刹暂时放下了手中事务,亲自来到了啸风阁,伺机潜伏。
果然,给他找到了机会。
他易容成为哑奴中的一名,逐渐接触到了龙踏海与他那位Yin阳双生的殷夫人,从而也得知了殷乘风的秘密,以及龙踏海自身的秘密。
没想到,这位啸风阁阁主,西武林盟主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竟是如此yIn荡之辈,也是如此可怜之辈。
每日受他人yIn虐调教,却仍是甘之如饴。
既然对方喜欢被人yIn虐,那么自己又何不可以成为yIn虐他的那个人?
打定这个主意之后,罗刹竟是生出了掳走龙踏海之念,所以他才会趁着龙踏海被入珠后这个无人打扰的时机潜入刑房,试图带走对方。
“随我走吧,去了奈何天,保证让你每日快乐似神仙。”
罗刹解开了龙踏海身上的束缚,将对方一把抱在了怀里,笑着对怀中这个昏迷的男人说道。
“素闻殷盟主人中俊杰,儒雅风流,如今再见,世上所言非虚啊。”
风无咎笑眯眯地看着被双手上吊着捆绑在屋子中间的殷乘风,一双冰冷的手缓缓抚摸过了对方胸前的肌肤。
殷乘风的双脚被大开着锁在地上,胯间依旧戴着那套金色的束具,不仅是男根难以有丝毫自由,下身那两处极为隐秘的孔洞也自是不得轻松半分。而他之前本是极为禁欲的身体,也在这副yIn具的伺候下逐渐升温燥热。
耳里听着风无咎戏谑的言语,殷乘风双目低垂,缓缓地喘着气,胯间也因为前后rouxue受到柱状物的而不时扭动。
风无咎见殷乘风保持沉默,手上动作一转,已是又悄然摸到了对方胯间。
“啊!”胯间的束具被狠狠推了推,殷乘风只感到身体似要被捅穿一般惊惶无措,他猛地抬头睁眼,嗓子里也发出了一声哀鸣。
“啧,太舒服了吗?”
风无咎笑着勾了勾嘴角,已是随手解开了殷乘风胯间束具上的小锁,他尚未真正地尝过这个Yin阳人的滋味,心中的好奇也难免令这yIn魔想入非非。他将手指探入了殷乘风的女xue之中,只觉那处比起男人的后xue内似乎更有洞天。
殷乘风面色一僵,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义父,请住手。”
“放心,我只是替阿海好好验验货而已。看看你的身子是不是足够销魂。”
风无咎眉间轻扬,手指却在殷乘风体内越探越深,直到将对方逼得哀喘挣扎不已。
“求你……住手!”殷乘风的欲望较常人更为旺盛,被风无咎这样赤裸裸地调戏,他自然逐渐难以自持。
“呵呵,还真是个敏感的身体呢。说起来,你前面那张小嘴想要留给阿海,那么后边这张让义父享用一下也无妨吧?”
风无咎说着话,欺身上前在殷乘风耳边亲吻了一下,另一只手已顺势拉扯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扶了分身便要插入对方体内。
殷乘风为了取得能与龙踏海结合的权力,不得不将自己也充作玩物任由风无咎肆意玩弄,他有苦难言,只好默默忍受。
风无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