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赶,但是即便如此,他们一行回到眠龙居之时也已是三日之后,无论如何也来不及在三日之内交人。
他一腔的愤怒与担忧自然都发泄了在凌漠身上。
从地棺里被放出来的凌漠十分虚弱,但是却十分傲气。
他没有想风无咎想象那样彻底地失去了神智,相反,他对风无咎的威逼利诱充耳不闻,却又不时轻轻反问对方一句──你怎忍心如此对我?
“你此行果真留了后手?劫走阿海的人是谁?你莫非真以为我不敢再动你动刑吗?”
风无咎面色冷峻地盘膝坐在凌漠面前,从眠龙居放出凌漠之后,他便又率人一路急匆匆地往白头山。
这个问题凌漠已经听了很多遍,且不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谁会不惜冒风险劫持龙踏海来救自己,就算他知道,或许此时他也不会向风无咎透露。
轻轻地摇了摇头,双眼蒙着黑布的凌漠显得异常平静。
他的双手和穿过锁骨的铁链锁在一起,正在无聊地彼此摩擦手指。
风无咎见他依旧是这副漠然以对的态度,到底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恼怒,当即便伸手掐住了凌漠的脖子。
“快说!是谁劫走了我的义子?!”
“唔……”
被狠狠抵在后墙上的凌漠挣扎着露出了抹微笑,他不挣扎,也不反抗,只不过被捆在一起的双脚却在渐渐绷直。
“风阁主,冷静啊,杀了他,盟主也会遭殃的!”
唐逸倒是没想到那个冷酷冷静的风无咎会因为龙踏海变得像换了个人似的,他急忙劝住对方,生怕对方一个激动掐死了凌漠到时候他们也只能见到龙踏海的尸体了。
愤愤地放开了手,风无咎皱紧了眉。
“三天过去了,也不知阿海怎么样。到底是谁!谁会为了凌漠劫持他,那小子年纪轻轻,武功却又为什么那么高?!可恶啊!”
“盟主会没事的……”
柳轩这几日因为担忧龙踏海,已是哭得眼睛都肿了起来,他一想到三天已过,那劫持龙踏海的匪首威胁的话语又让他产生了极大的不安。
“看样子你的属下是希望你吃点苦头的。”
那个神色戏谑的年轻人走进关押龙踏海的房间时,手里已经多了根鞭子。
被吊在半空的龙踏海几乎已到了体力的极限,他低垂着头,轻轻地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双唇,脖子上的项圈已经勒得他连呻yin也难以发出一声。
“呵,这三日听说你一字不发,一声不吭,倒真是条硬汉。”
滑轮滚动,龙踏海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慢慢放了下来。
他瘫软地躺在地上,干涩的双眼因为过度的疲惫而布满了血丝,这三天里他滴水未进,颗米未沾,若是换了常人只怕早已气绝升天。
“反正你的属下还没来,那我就陪你玩玩。”
青年的声音听上去充满了愉悦与轻松,他试着甩动了一下手中的鞭子,然后狠狠地抽打在了龙踏海的身上。
躺在地上的身体除了微微地颤抖外,依旧是一声不吭。
“有意思。”
又是几鞭落下,每一鞭都让龙踏海身上的银纹黑袍撕裂碎开,鲜血四溅。
痛,那是必然的。
龙踏海轻轻地咬紧了牙关,他竭力地睁着眼,额头一丝丝冷汗泌出。
这样的鞭打增加了他身体所要承受的痛苦,却也让他胯间被金丝笼套紧紧约束住的男根开始狂躁地想要抬头。
这副身子,果真还是yIn贱啊……
第六十章
“真是条汉子。被吊了三日,又挨了这么多打,你还是不肯求句饶,甚至连问句为什么也不愿吗?”
青年看着满身血痕却仍不说话,甚至连呻yin也压抑得极为微弱的龙踏海,赞许地点了点头。
他一脚踢在龙踏海的肩膀上,将趴在地上的人慢慢翻了个身过来。
看得出来,龙踏海还是很痛苦的,要不然他不会喘息得这么厉害,要不然,他的眼神也不会看上去那么恍惚涣散。
青年似乎觉得光是制造rou体的疼痛似乎不能折服这个汉子,他把鞭子丢到了一边儿,然后抬起脚朝每个男人最为脆弱的部位慢慢踩了下去。
三天了,三天以来,永夜的药性日夜发作,rou体却难以解脱,被捆绑的身体连挣扎都做不到,被勒紧的咽喉更是连呻yin都难以发出。
龙踏海就算再怎么强韧,也渐渐难以支撑。
rou棒在金色的笼套里反复挣扎着想勃起,却因为性器前后的压制带来更为巨大的痛楚,无法泄欲。
当那只该死的脚慢慢踩上来的时候,更是加重了龙踏海内心畸形的欲望。
可是不管他怎么张大嘴都只能发出最为轻微的呻yin,那声音细若蚊蝇,一点一滴皆充斥着压抑与隐忍。
这样的声音让折磨龙踏海的青年深感乐趣。
“难道你真是个怪物?什么都不怕吗?”青年渐渐加重了脚上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