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爸爸不奢求你创造辉煌,也不想你那么幸苦。到时候我会请人做CEO让专业的团队管理,你只要拿着钱开开心心过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如果哪天大季支撑不下去了你也不要害怕,爸爸给你在瑞士存了大笔钱和黄金,还在国外给你准备了好几套永久性产权的房产”,他轻轻安抚着她的背,慈祥的叮嘱。
“爸爸,你不会有事的,我会救你。我是医药师,没有我救不了的人治不好的病。你只要好好养一段时间的病,到时候,你还回大季做董事长,不做到八十岁不退休”,手背擦干眼泪,她露出轻快的笑容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我听你的”,他也故作轻快的露出了笑容。
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事情的严重,却不想让对方担心….
走出病房七月掏出手机拨通了房慕然的电话。
“她在你哪里吧?”,古水无波的语气。
“在我这里”。
“我想要她”。
“发你的定位给我,我去找你”。
定位收到,七月瞬移几秒到了房慕然的房间。
“我现在要见她”,说完话,七月上前牵起了房慕然的手,“脑海里想目的地,我带你去“。
国家神秘的组织,专门关押神秘犯人和国家罪犯的地方,隐藏在地下50米深的地下宫殿。房慕然带着七月从层层密码指纹门中穿过,来到了一间20平米的小房间。
听到开门声,躺在床上的女人立刻掀开被子起身。看到俊美高贵的房慕然她双眼冒光,迅速摆出柔弱可怜的神色,娇滴滴的上前看向房慕然,水波般的眉眼朝他勾去。
七月冷冷的扫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是和妈妈有几分像,特别是眉眼带着一丝锋利的媚格外的像。坐到了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斜着眼睛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岚岚”。
七月冷冷轻笑一声,“我问的是你身份证上的真实名字”。
女人不答,咬着嘴唇羞答答的看着房慕然。
七月手一挥,药火化成的鞭子狠狠抽向她的手臂,衣服撕破皮开rou绽。女人捂着手臂凄惨的尖声哀叫,七月再扬起鞭子狠狠往地上一摔,将地板的厚砖块瞬间敲碎,“我已经很留情了,如果不想和这块砖头一样粉身碎骨,你最好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
女人全身发软跪在地上,眼泪不要命的流,“我,我叫王春梅“。
“读过几年书“,不问她怎么设计陷害爸爸,她慢条斯理的询问她的私事。
“高中毕业“,女人战战兢兢的回答。
“之前是在梁少爷的暗夜做?“,她一句一句漫不经心的询问。
“是,去年开始流行一种叫季女神的长相,我,我因为有三分像就被暗夜高价挖来了,我….“。
“有过多少男人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了。我十八岁就干这一行,已经六年了…..“。
七月没兴趣继续问了,爸爸被这样一个恶心的女人算计了真的太可笑了,她偏过头看着房慕然,“你们这里一般怎么处理这种人?“。
房慕然嫌弃的扫视了地上的女人一样,看垃圾一般露出了反胃的表情,“大概是做药物实验吧“。
七月点了点头,“不错,就这个吧。我不动手了,脏“。
地上的女人吓得大惊失色,痛哭哀嚎的磕头求饶,“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药是他们给我的,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呜呜,钱我给你们,求你们不要杀我….“。
收了钱,心思歪,还敢说无辜。
“安宴的药也给她吃点”,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这才公平。
第两百零七章 一言不合就压上床 辰V月rou H
带着房慕然回到了他的小洋楼,七月又赶回了爸爸的病房里。
推门而入,她看到赵一辰正细心的照料爸爸吃饭,两人面带笑容的说着公司未来的计划,气氛异常的和谐。她从没见过爸爸露出这样轻松愉快的笑容,宛如赵一辰是他自豪的儿子,目光慈祥柔和一直在帮他分析问题。
“七月,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吃晚饭了吗?一辰的手艺不错,没吃饭的话过来尝尝吧”。
赵一辰起身腾出了位置,将早已经准备好的餐具从袋子里拿出来。
“谢谢”,看着赵一辰,七月暖暖的说了一句。
一句谢谢,让赵一辰变得窘迫不自然,手和脚似乎都乱了分寸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不,不用谢”。
一旁的季天明看到这一幕,露出了然的笑意,“你和一辰是校友吧,他也是华清的高材生”。
“嗯,他比我高一届“,七月从赵一辰手指接过饭碗,开始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闲聊起来,气氛温馨而平静。
吃完饭,又是折磨而可怕的毒瘾发作。这一次,七月坚持戒毒的时间稍微久了一点,十分钟后才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