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挺舒服的,忍不住去摸。
这一摸,不免就碰到了殷承煜丢脸的物件。
林之卿秉持追根到底的良好传统,摸黑作案,两手放弃了抱起来很舒服的腰,转而探寻那个会射出凉凉的东西的棍子。
这可就苦了殷承煜,他本是顾念好久不曾欢爱,不敢轻举妄动,怕伤了林之卿,可林之卿哪里知道他好心,他只顾着玩弄捏在手里的又硬又热的棍子,不亦乐乎。
殷承煜被他捏的呲牙咧嘴,那人手上没轻没重,竟然把那硬邦邦又颇有弹性的阳具当成了好玩意,放在掌心揉搓一番还不够,俩手一掰,大有要掰开瞧一瞧虚实的意思。
这下把殷承煜吓得差点软了,连忙抓住乱动的爪子,救回自己的命根子,一身冷汗道:“阿卿,那不是这样玩的!”
林之卿才不吃这一套,他十分不满玩具被夺,把气都撒到了殷承煜胸口那一粒软rou上,张口就咬了上去。
殷承煜顾了下头顾不上上头,被咬得泪花都要飙出来。
“阿……阿卿,咱们商量个事儿好不好?”殷承煜强忍着痛呼,一把掀开被子,把里面还是很委屈的林之卿拎出来,一脸诚恳道。
林之卿醉眼迷离,棱角分明的脸庞也仿佛因为这醉意变得圆润而稚气起来,他抽抽鼻子,用扑着酒香的嘴唇迎上去,贴住殷承煜的脸喃喃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妖怪,毛病忒多。”
殷承煜:“……”
“好好,我毛病多。”殷承煜把他伸到自己脸上乱揪的手抓住,压到枕头上,一面哄,一面去吻他的唇。
不过亲了一下,林之卿就眨了眨眼睛,通红的舌尖试探性地溜出嘴唇,正好就跟殷承煜的唇撞上。
殷承煜顺从地张开嘴,让他探入自己的舌尖,毫无章法地索求。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林之卿很少这样主动亲吻他,吻技真是……烂透了,殷承煜放弃了以往的经验,只张着口,与他四片唇亲密地贴着,两人带着酒香的吻仿佛是一坛陈年的酒,只闻到香气便是欲醉了,他们贪婪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尖,碰撞间仿佛都弄伤了唇,能尝到微咸的滋味。
林之卿抱住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呼气,就听到殷承煜笑道:“那……咱不商量了,你肯定是愿意!”
林之卿没有亲够,不等他啰嗦完,又莽撞地亲上去。
殷承煜顺势躺倒了,让他压在自己身上亲个够,悄悄摸到枕下,把里面藏着的一瓶油膏摸出来,蘸了一点,往他后庭里抹。
油膏是早就备好的,虽然两人早就不是夜夜春宵,可心怀鬼胎的殷承煜贼心不死,把房中各处都放了一些以备不时只需——当然,被林之卿发现了绝对又是一次教训。
林之卿察觉后庭被碰,朦胧中意识到危机来临,抬腿就踹了过去。
殷承煜一个没稳住,就被踹到了床下,疼得趴在地上好半天没起来。
林之卿似乎知道闯祸了,居然还趴在床边,问道:“咦……什么掉下去了?”
殷承煜拼命安慰自己,这只是特殊状况,林之卿一脸无辜的样子实在让他下不去手,他认命地爬上床,从他身后抱住他,轻声道:“……阿卿,你不愿意吗?”
林之卿扭了扭腰,屁股有意无意地压着殷承煜重整旗鼓的阳具:“我好热……”
殷承煜眼睛一亮,再接再厉地诱哄道:“阿卿,愿意不?”
林之卿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困了。”
俩字几乎把殷承煜憋出内伤来,这人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吗!
太过分了吧!!
殷承煜鼻子一酸,想到今晚受的罪,眼泪差点掉下来。
那个醉鬼发完疯,居然还真老老实实地蜷在自己怀里,睡的呼噜都出来了。
殷承煜的小兄弟被诱人的身体近距离勾引着,英姿勃发,可是身体的主人跟周公一帘幽梦,弃他们于不顾。
殷承煜只得委屈自己的右手安抚了一下小兄弟,可惜这位胃口被惯坏了,抚弄了许久都不行,殷承煜一怒之下,就让他这样挺拔着,委委屈屈抱着心爱之人却不能吃,睡也睡不着,自谓这是平生过的最难过的一个除夕夜。
好容易有了点儿睡意,殷承煜忽然觉得怀中人动来动去,很是不安,以为他又噩梦了,便迷迷糊糊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那人果然安静了一些,但没过一会儿,他便又蠕动了。
殷承煜如法炮制轻拍他的后背,自己也渐渐进入梦乡,可没过多久,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头。
胸口shi乎乎热乎乎软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他不自在地抓了抓胸口,却被人挡在旁边,殷承煜只好侧了身体,胸口奇怪的感觉没有了,但是……
下体被容纳进shi热紧致的腔体中,只一吸,就仿佛要吸干他的脑髓一样。
殷承煜一下子惊醒,才发现一个脑袋居然伏在他的胯间,把自己的性器吞进嘴里,上上下下吞吐着。
“阿卿!”
殷承煜始料不及,连忙抓住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