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的。
殷承煜深吸一口气,狠狠瞪了他一眼,松开手掌,转而去扒林之卿身上的衣服。林之卿惊恐地反抗,可怎敌他怪力,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衣服撕拉下就成了碎片挂在身上。
林之卿以为他又要施暴,极力去掰他的手腕,最后竟脖子一伸张嘴咬到殷承煜的肩膀上,疼得殷承煜手劲一松,他便趁机滚到床下,往门外跑。
殷承煜怎会让他如意,林之卿只觉眼前一花,就被诡异出现的殷承煜拿住了双手,死死压在门上。
“小兔崽子,敢咬我?”
他扳起林之卿的一条大腿,往上一抬,让林之卿的关节咔嚓一声脆响,林之卿觉得腰侧都要断了一般,一条腿软软地搭在他的臂弯。
殷承煜挤到他的腿间,把剩下的布料也轻易撕开,把他无毛的下体袒露出来。
林之卿又疼又羞,被他把持着最羞耻的部位,两腿大张地站在那儿,身后只隔一层薄薄的门板就是人声喧闹的走廊。
他红着眼睛,不甘示弱地瞪回去:“禽兽,放开我!”
殷承煜歪着头,垂眸把他伤痕累累的rou体看了一眼,分明烧起了rou欲的火焰,但还是道:“我早说了,只是洗一洗,你这样是勾引爷要你?”
林之卿拼命压抑下问候他娘亲的冲动,哑声道:“你放开,我自己洗。”
“不,我给你洗。”殷承煜手掌抚摸上他的大腿,又疼又痒的触感让林之卿身上一抖,他咒骂道:“无耻!”
“嗯?”殷承煜慢条斯理地把他胯部挂着的一根布条拿开,手指有意无意地挑弄他软垂的性器,道:“你伤成这样,自己洗还不淹死了?还是爷好心帮你,你还不领情,伤心死了。”
这番话又撒娇又嗲气,把林之卿恶心得半死,挖空心思找了几个最脏的字眼骂他。
殷承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微一用力,就把他抱起来,试了试木桶中的水温,才把他放进去。
林之卿才泡到水里就腿脚发软地往下出溜,水一瞬间没过了他的头颅,伸着双手在头顶胡乱抓着。
殷承煜不理他,把衣服脱下叠好了放在一旁,才把猛喝了几口水的林之卿抓起来。
林之卿呛得上气不接下气咳嗽,虽然水不深,但他腿部受创能站稳已经不易,在飘忽不定的水中更是失了稳重,呛了个半死。
他才趴在木桶边缘吐出腹中水,就听到身后水声乱响,一具温热的身体也迈进桶里,两个大男人把木桶挤得满满当当,热水都要漫出来。
“你,你干什么?”林之卿大吃一惊,可是他退无可退,被殷承煜轻而易举地困在一隅。
殷承煜张开腿,把林之卿夹在两腿中间,双臂便搭在木桶边沿,松松地环绕着他的身躯,就像把林之卿都嵌进了自己怀中一般亲密。
“这么紧张做什么?”他舒展身躯,轻轻伸了一个懒腰,重新环住林之卿:“又不是要干你。”
林之卿涨红脸,藏在水下的手指使劲掐住手心,似要挖出血来。
殷承煜拾起毛巾,浸透了热水然后便拉过林之卿的一只胳膊,手劲轻柔地擦拭起来。
他的皮外伤结疤后都是褐色的血痂,皮rou被拉扯得又疼又痒,十分不适,此时在热水中浸泡,又被殷承煜擦拭着,疼痒都舒缓了许多。
林之卿紧绷的躯体也不由地松弛下来,甚至在殷承煜把他翻个身,把背部也一一擦净的时候也只是抗议一下便安静下来。
林之卿从小便是派中大师兄,除了小时候与师叔们一同生活是被这样照顾过,其余时间都是他照顾师弟们,就算擦背也是大老爷们吆喝着搓搓就过了,何曾有过被人这样温柔地擦拭过。
殷承煜受惯了伺候,其实他本人也是极会哄人心的,不然那些少年如何肯乖乖跟着他?
那些手段只消使出一点点,就会让林之卿这个土包子溃不成军。
就算心中不愿意,可身体总是最诚实的。
何况是被殷承煜从头到脚都尝遍了的林之卿。
待水微冷,殷承煜又加了一舀热水,被他翻来覆去抚摸着的青年已经双眼朦胧,现出困意,没Jing打采地靠在他胸口。
殷承煜搂住他的腰,张开的大腿与他的双腿纠缠在一起,一眼望去煽情无比。
殷承煜禁欲久了,这些日子对着美食不能痛快享用,小兄弟大感委屈,此刻鱼rou在怀,就管束不了胯下那根巨物了,不过被林之卿浑圆的tun轻轻磨蹭几下就硬邦邦地竖起来,顶在他的屁股上。
林之卿自醒来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一旦松弛下来就昏昏欲睡,连屁股后面一根凶器也顾不得,他逃出之后身体一直没有好透,连日奔波再加上后来的鞭笞强暴,实已耗尽他全部Jing力,昏迷多日的休养也没能补回来。
他不耐烦地往前蠕动一下,要远离戳的他不舒服的硬棍,殷承煜却不放手,反而死死按住林之卿,自己前后挪动着胯部在他的双tun上来回厮磨。
硬挺的阳具摩擦在他伤痕遍布的肌肤上,比光滑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