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可惜包装带质量太好,他反手又使不上劲儿,割了半天也没见松动。
花楠突然闷哼一声,倒在地上疯狂地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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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寂寞……趴
梁笙一愣,继而歇斯底里地大叫:“快!快救他!你们救他我就放人!——他死了我就让你们李处陪葬!”
俩壮汉吓了一跳,又跟他讨价还价:“你先打电话。”
梁笙咬着牙:“先救他,我再打电话,只要他在你们手上我就不敢乱来!”又喊,“快去!他有癫痫!快把他翻成侧卧位按住!”
俩人对了个眼色,花楠抽着抽着又呻yin一声,呛咳着喷出少量呕吐物。梁笙胸口当即一凉,心说难道我判断错误,狗崽子真的出事儿了?又寻思这死孩子可能是刚才出车祸的时候只顾着帮他挡了一下头,自己撞出脑震荡来了,不由真的开始着急,心头岩浆翻涌,张嘴就冲着两人喷火:“还不快去!”
俩壮汉一愣,又对视一眼。看着梁笙那人点点头,向梁笙走近一步,枪口稳稳地指着他脑袋,另一人把枪管贴在裤线上,走过去用脚尖儿勾着花楠的后腰帮他翻身,翻了两下后发现使不上劲儿,便跨在花楠身上,支撑腿顶着他腰,伸脚去勾他肩膀。
花楠抽搐着转成侧位,身子蜷成个球儿,继续一下一下地抽。那人抬脚踩着他肩膀,转头问梁笙:“不是还得给他嘴里叼个东西吧?”
就在他转头的当口儿,花楠突然一蜷腿,把绑着的双手顺着脚下换到前头,又借着这一换的冲劲儿,双手摆出排球垫球的姿势,以那人自带的俩球儿发了个好球,再一鼓作气把他扑倒,整个身子压在他身上,手肘使劲按着那人脖子。
看着梁笙那人听见动静转头去看,看着这情况,枪口立即往花楠头上指,梁笙趁机咬牙挣开包装带,扑过去一拳放倒,抢了枪又在他后脑补上一枪托,然后赶紧跑去帮花楠。
那可怜的人儿被花楠压得满脸通红,咬牙拼着最后一口气儿用枪托狠狠砸了一下花楠的脑袋。花楠本就发晕,这下子被他临门一脚,胃里剩下的那点儿存货当即糊了他满脸。
那人愈发喘不上气儿,挣扎几下之后,就瘫着不动弹了。
梁笙赶紧把他的枪也夺过来,用刀片儿帮花楠切开包装带,衷心赞美:“行啊小子,柔韧性不错啊!”
花楠切一声:“天天晚上被你对折,柔韧性能不好么!”话没说完就又扭头,哗啦啦吐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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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楠刚才已经在那人脸上全部清仓,这会儿弯着腰呕了半天也只倒出点酸水儿。梁笙把枪交给花楠,自己把俩人拖到墙角堆起来,好让进门的人不会马上发现,一旦俩人清醒过来,他们也能有充足的时间补个刀。
梁笙帮花楠擦了擦脸:“怎么样?”
花楠靠在门边儿,蹲着马步嗯一声:“有点儿晕,还能撑得住。”
梁笙点头,问他要过手机,看到信号那格是空的,不由皱了皱眉。
刚才他把阿鸿叫成素素,不是非要找韩素来插一脚,而是要提醒阿鸿,韩素给俩人绑定的挨拍得还在车上。只要打开程序搜索花楠的手机,就能够迅速找到两人的位置,赶来救他们出去。
可是现在没有信号,他的人上哪儿找他们去?
他冲花楠笑了一下,低声问:“会用枪吗?”
花楠摇头。梁笙接过枪,支着两根紫皮儿芋头似的大拇指,抖抖索索地给他示范了一遍,道:“咱俩现在战斗力不行,出去太被动,不如就在这门口守着,进来一个放倒一个。尽量不要开枪,省得听见动静,六个一窝蜂全来了。”
又问他:“杀过人吗?”
花楠白着脸:“我要是有那经验,也不能被你收了啊。”
梁笙揉揉他脑袋:“我也没亲手杀过,要是咱俩谁先破例了,要写进小本儿里么?”
花楠不乐意:“那哪儿成,咱本儿里不能写别人!”又看着梁笙,认真道,“你别着急,他们肯定能找着咱们,就算找不着,也不过是提前跟你垒一块儿去了,不算太赔。”
梁笙气笑着瞪他一眼:“小狗崽子少说丧气话!咱俩命长着呢,要垒一块儿也得是七十年后。”
花楠咧嘴一乐,又控制不住干呕几下儿:“那你都成个老妖Jing了。——不过就算到那时候,你也肯定是老妖Jing里的大帅哥。”
梁笙看他一眼,突然想说点儿什么,又觉得这台词儿现在说出来有点儿不太吉利,于是只是笑笑,跟他一左一右地贴着门边儿,静静听着外头的动静。
十分钟,二十分钟。
梁笙每隔一会儿就看看手机,巴望着它突然雄起一下。但不管他怎么用意念加持,代表信号的那摞小三角始终是空的。
再过了二十分钟,门外突然传来了哗啦哗啦的开锁声。
梁笙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