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小脑袋又带出车窗,低头在自己刚刚轻弹的位置亲了一口。时小慢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后缩,还悄悄朝老刘看。老刘这个人Jing,早就背过身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时小慢松了口气,越驰笑,又道:“还能比你更甜吗。”
时小慢懵住,越驰笑着,自己从车窗外伸手进去,反手打开车门。他坐进车,将隔板升起,隔开前后座。
他坐定,回身看时小慢。
时小慢赶紧往后缩一缩,越驰好笑:“再缩就要压着你自己了。”
时小慢这才想起身后的娃娃,他赶紧从身后拿出来,给越驰看:“跟我一样的。”
“就是按照你做的,喜欢吗。”
“喜欢,你给的都喜欢!就是有点怪怪的,太像了……”
“怪吗?”越驰从他手中拿来看了看,再将小时小慢塞进时小慢怀中,时小慢低头看看娃娃,再看越驰,脸上呆呆的。越驰喜欢到不知还能如何,长叹一口气,轻声道,“我的宝贝啊。”
他伸出手臂将时小慢搂回怀里,将他摆到自己膝上,对着时小慢的脸,在他鼻尖亲了口。
时小慢愣了愣,随后傻笑,将脸埋进娃娃里。
越驰抱着时小慢,时小慢抱着小时小慢。
车子往上海开回。
越驰心中前所未有的踏实,有怀中人就够了。
到家后,还有一件趣事。
时小慢下车时,从后备箱拿出来一个纸袋子,估计是越驰在李nainai家时,他拿下来的。
越驰纳闷:“这是什么?”
时小慢“咳”了声,拎着袋子就往家里跑。越驰跟在他后头进门,见他已将东西送去厨房,他装作没看到。等时小慢洗好澡,躺到床上看书准备入睡时。他才去厨房询问,佣人也哭笑不得:“小慢少爷带回来两瓶醋。”
“醋?”
佣人将两瓶镇江产的陈醋给他们大少爷看,当之无愧的镇江特产。
越驰笑出声,然后摇头。
真不愧是镇江丹阳人啊。
越驰后来问了时小慢关于镇江陈醋的事,时小慢可算是言语承认心中酸酸的。
越驰听他竟然将程繁繁当作自己的前女友,更是无可奈何。他给时小慢解释了一通,也捎带着说了些过往的事,并告诉时小慢:“你是第一个且唯一一个男朋友。”
时小慢立即笑开,激动道:“我也是!”
那天之后,时小慢心中的担忧全没了。他最信越驰,越驰都跟他说了,自己不喜欢女人。听到越驰那样说的时候,时小慢是真正的松了口气。其实他最担忧的不是程繁繁,反而是沈月清。涉及未出生的孩子,时小慢没法轻松面对。
但越驰既然说了不喜欢女人,从未与任何女人交往过,他就信越驰。
兴许是有什么误会?
总之,他相信越驰,最后一丝Yin霾也已消散。
时小慢过了一段十分快乐的时光,培训结束后,他与越驰一同出去玩了十来天。
时乐乐的身子还不适合坐飞机,就他们俩。原本定下的旅行地点有很多,但越驰与时小慢都是比较喜静的人,真正出去了,反倒哪里也不想再去。越驰在法国南部有庄园,他们先在lun敦待了一天,恰好Yin雨绵绵,越驰立刻带时小慢回了自己的庄园。
庄园四周有许多葡萄园,临近处还有海,光是葡萄园,时小慢都能玩半天。
越驰给他戴上墨镜,开车带他去海边。给他拍照,在海边照,在山上照,在花海中照。又去山上别墅住了两天,夜间,天边挂着弯弯月牙,如被Jing灵亲手用月光画在深蓝琉璃上的笑容。
他们俩躺在阳台上看月亮,越驰指着月牙,问时小慢:“像不像你。Jing灵留在人间的笑。”
“啊?”时小慢喜欢当地的葡萄酒,喝了半杯,已有些晕乎。他抬头看月牙,半晌后,笑道,“像你。像你一样好看。”
越驰伸手也拿过一杯酒,对着月牙晃了晃,Jing灵的笑容似也被收进酒中。他回身,缓缓将酒洒在时小慢的身上,再弯腰,一点一滴吮吸。
半个月后,他们俩回上海。
越驰出门定是要带人跟着的,有人盯着给时小慢做一切防晒措施,时小慢倒没有晒黑,脸色却比从前有了许多红润。
回家的车上,时小慢靠在越驰身上,轻声道:“真的好像一场梦啊。”
越驰本在看助理送来的文件,听到这话,将时小慢揽住:“以后每个月都抽时间带你出去玩。”
时小慢笑着翻身,自己仰躺在越驰膝上,轻声道:“你看吧,我睡会儿。”
越驰摸摸他的脸,低头在他唇边亲了一口,继续看文件。
时小慢看似睡着,实际很清醒。
世人常拿由俭入奢,抑或由奢入俭说事。那于他时小慢而言,这不仅仅是由俭入奢,这简直是换了个世界。越驰带他吃好吃的,住漂亮的房子,享用一切他想象不到的东西。他当然知道钱是好东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