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触动,只是从出生到现在看过这样的片段实在太多了。新闻联播上总是播放国外战争下的情景,战争中少胳膊少腿的都实属正常,贫穷也多得是,所以认为很多地方都这么穷,我帮助一个也帮不了所有贫穷的人,所以我放弃了。只是我却忘了那是别的国家,这里是自己的国家,外国人和中国人虽然一样都是人,感情总归却是不一样的,黎橙的举动发人深思。
“难得的小孩。”肖敬仲先生在看过片子之后这样评论说,肖敬仲是作家协会副主席,代表作品很多都是乡土作品,厚重感十足,也许他是首先一批感受到大端山艰苦的人,也是首先一批被这份举动戳中内心的人。
被一群文学上站在金字塔的人这样评价,黎橙的身上跟镀满了金光灿灿的标识一样,在二班人的眼中……和在军训期间唱歌的那时候,不一样了。
虞声和教授很奇怪。
昨天下午他回家准备今天的教案准备了一下午,准备今早带着二班的学生,去首都市中心的军区医院试验他们的临床应变,但走到门口老教授才发现……人有点略多啊。
他知道医学系这群孩子们对于自己的专业很是喜欢,但也不能想象居然有那么多人浪费掉可以睡懒觉的清晨时间跑到校门口看二班人清点人数,难道是羡慕二班可以去医院练手?这倒是不用着急,其他班级也是有机会的。
老教授欣慰的笑了笑,招招手让学生上了校车,眼见着二班学生要上车离开,这时校门外的女学生开始蠢蠢欲动,一个长相清秀的女生突然红着脸跑上来,低着头塞给黎橙一束粉色郁金香,“对不起,我们不该误会你,你是最好的。”
然后转身跑回了校内,没一会就消失在视线之内。
“……”黎橙。
等下你说清楚啊。
误会什么?
黎橙看了看手里的郁金香,在班里同学怪异眼神的注视下坐在车尾的座椅上,粉色的花瓣娇艳的开在手里,衬得少年手指白皙,好像许多月没见,这个少年又变帅了几分,脸还是那张脸,皮肤、气质,都不太一样了。
虞教授抬了抬老花镜,“那是谁?”
“是前几个月请假拍戏的黎橙,今天回来跟我们一起上课。”石文斌顿了顿,估摸着老教授应该不明白a大和拍戏有什么关系,便组织了下语言,“就是那个考了第一又上了两所大学的高考状元。”
老教授对这个倒是有点印象,但还是皱了下眉,“上过针灸课没有?这孩子好像没来上课,我没记得在课堂上见过他。”
“这个确实没有……”石文斌也突然想起来黎橙好像没上过针灸课,那么这一次去医院临床岂不是干看着不能动手了?去了确实一点意义都没有。
要说这人是来a大镀金的,就想挂个高校的名头,这样也没什么,可万一是真来学医的,这学期一节针灸课都没上恐怕最后考试想及格也难。
虞声和不说话了,这时候车也发动起来,石文斌坐回位置,心里不大好受,怎么昨天就没想起来用扣扣给黎橙传过去点针灸资料呢。
他是挺喜欢黎橙的,黎橙心眼好,节目里面和节目外面都是个好人。
校车从平安大道上行驶到市中心的军区医院,不同于马路上的喧嚣,这边的环境非常安静,因为种植了许多树木,空气也十分清新,二班学生一个个从车上走下,虞声和是军区医院的中医科主任,下车之后同副院长聊了两句,便带着学生一路走到中医科,这边医生少护士少,设备也少,空气中倒是充满了浓烈的药香味。
虞声和将学生分成十人一组,每组分别带到不同的病房,在这里住院的病人也有很多要用到针灸的手段,所以虞声和最主要的目的是让学生去细心观察其他医生的手法和xue位感,这种东西光讲课是达不到效果的。
黎橙在第九组,和班长在同一个组,可能是石文斌想就近照顾对方一下,毕竟一个没学过针灸的人来医院检验水平怎么说都像是来找虐的……
“我们先整理一下思路吧,林凯你跟黎橙说一下要点,我们几个在旁边补充,最好这次能全组通过。”石文斌站在病房门口,率先发言。
“好。”林凯推了下眼睛,他一向背书背的厉害,所以虞教授每节课的要点差不多都会记住,“前几个月基本学的都是上的内容,今天来医院考察的应该是xue位的认准,xue位图一定要记住。”
黎橙点点头,他手上还拿着那朵郁金香,主要是扔也不是拿也不是,总觉得自己拿着花有些奇怪,他摸了摸鼻子回应道:“xue位图已经记住了,找xue应该没问题。”
“当然你记不住也没什么,毕竟虞教授讲的课你都没听过……”林凯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心说自己也不过只背了个上半身的,你一个连课都没上的都背过了这谁会信啊。
林凯虽然嗓子里嘀咕着不太可能,却不免想到对方的身份,据说是三模考试之后从班级中游以下考到了全国第一,或许也是记忆力特别好的人?
然而xue位图背过也不算什么,毕竟每个人的身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