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妾身愿为皇上蓄养长生蛊。”
“处*女之血rou供养的蛊丹么?”
“皇上怎么知道的?”大小姐无比惊惑。
萧离抽出自己的衣摆,不看地上的美女,盯着右边一枝红梅,想起小鬼说梅花诗词不是他的调,可是那年在京城王府时,小鬼曾梅下咏诗,“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那般的孤傲不凡,却因心中所爱而自甘俗流,这样的小鬼,要人如何不爱不疼?
皇上久不出声,大小姐难免惶惑,低声喊了一声皇上,萧离这才微微垂眸,“你起来吧!奇书也好,你父王的秘事也罢,还有所谓的长生蛊,这些都不是朕所关注,之前跟你说起奇书,只是探你忠心罢了,谁知你竟应了交易之说,可见你非但不良,而且枉受皇家恩典,与你父王有何不同?”
“皇上恕罪,妾身只是个弱女子……”
“你不弱,否则何以Cao习蛊术?但你也不必惊恐,朕不为咎罪而来,你父王虽罪该万死,但朕应诺过先帝,不以死罪加身于福王,回头你父王若问起此行细况,你可如实回禀,另外再告诉他,无论他在外面散养的私兵,还是在府中小院里秘制的控尸蛊,都在朕掌控中,他要继续找死还是适可而止,让他好生斟酌。”
萧离说完就出了梅林,手上拿着走时偷折的梅花,一路小心看顾着回了王府,进屋就见小鬼卧在软榻上,先上前亲一口,然后找了瓶子把梅花插好,捧到小鬼跟前献宝,“喜欢吗?”
秦夕懒懒嗯一声,见萧离有些失望,只好贴上前回吻一下,谁知萧离还是不满意,看来在怪他没好好夸梅花,可是真心不想夸呀!
“你折它回来是讨我喜欢,可是我再喜欢,它也过不了几日就会死,哪及让它呆在树上每年开花的好?”
萧离郁闷,“你果然不解风情,幸而是我,换了旁人,早把你扔一边了!”
“扔就扔呗,我有殊儿他们,此生足矣!”
秦夕一脸得意,萧离只觉好笑,一爪抓了小鬼那处,“这儿还在呀!怎么一日近似一日的女人心了?”
“你放手!”秦夕羞恼,咬牙道:“再说一遍,我那是慈父心,你倒恶毒继母似的见不得他们,难道想旁边重新生去?”
“又醋了?”萧离紧搂小鬼,道:“放心,我只是去求平安符,后来说起天书才跟她去了梅林,并非你想像的花前月下,而是谈了一通无聊的话就回来了!”
“真无聊的话,你才不会谈呢!”秦夕微嗔,倒是先讲了二小姐在此的一番言论,又说二小姐孝心可嘉,萧离胡乱附和,然后也讲了大小姐的诉求。
秦夕啧叹,“同胞姐妹却天差地别,还好是大小姐先约了你,否则要我跟她对面,我怕是管不住我这张嘴!”说着又觉奇怪,“你当真不会处死福王?”
“这要看他怎么做,他若继续作死,谁又能阻止?”
“嗯,人作孽,不可活。”秦夕说着又觉丧气,“你连他在泪竹院炼什么控尸蛊都知道,可我一无所知,还那么辛苦地刺探敌情,甚至答应帮二小姐偷花了,在你看来是好玩还是好笑啊?”
“好欣慰!”萧离亲亲小鬼,正色道:“你能一心一意与我一道,这是我最高兴的事,但若你能悠闲随心,我便会因此而骄傲,因为我爱你,不想你丝毫辛苦委屈,却又不能阻止你施展才能,这般矛盾心境下,我会觉得爱你不够好……”
“没有不好,你已经爱得我无法无天了,譬如现下我就希望你明确答复我,能不能让如夫人做上王妃?”
“原本不能,但若你希望,破例一次也无妨。”
“为什么不能?”
“因为原来的王妃是先帝让给福王的,当年先帝还是太子时便瞧中了福王妃,后来知道福王也有意,为表仁义大度,先帝拱手让美,登基后曾诏告福王善待王妃,后来听闻王妃病重,又不便亲自探视,所以派我来蜀州名为巡查,其实替他看旧情人,不过我刚来那天王妃就薨了,先帝闻信悲痛,诏示福王终生不得另立她人。”
“原来如此!”秦夕苦恼道:“既是先帝诏告,你又怎能随意违背?都怪我不知原由就应了人,反让你为难了……”
“不为难,你应承的就是我应承的,何况那位如夫人还算贤良,那日跟你诸多隐语提示也罢,前番襄王遣人来查,福王虚诈隐藏,她却秘诉隐情,纵然不看在先帝的份上,便是看着她,我也不会急进行事,因为她供述福王罪行时还说了一句话,她说皇上是千古仁君,定能酌情宽刑。”
秦夕笑,“原来你喜欢听奉承话!”
“也许吧!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所以你今后要多说点好听的,不要在我一席深情话语后,你一个劲煞风景……”
“那可对不起了,我生来不会溜须拍马,但是可以就事论事的夸夸你,比之从前,你的心宽和温柔得多了,虽够不上千古仁君,但是仁义之称不为勉强。”
萧离苦笑,“我怎么觉得你夸得很勉强?”
“所以你就不要勉强我说好听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