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不保,所以跟皇上吹了不少枕边风吧?否则本宫的皇子怎么就划给她了?如今本宫来要人,你嘴上答应,其实不会应承,所以皇上不会应允皇儿回来,本宫说得对吗?”
秦夕听得好笑,“妇人心肠不可小觑啊!你串思联想的那些东西可谓奇思妙想,但我不说别的,只问你当日在此获事时,皇上初次罚你什么?”
贤贵妃愣睁,脸色青白交错,秦夕笑道:“你不答便已自证错漏,当日你派人执棍拿人,皇上只是卸了你的职权,后来你说不服,皇上便给你机会自证,结果证出你诸多不端,皇上才会迁养大皇子,今日你却说是我暗里使的坏,现下我再问你,究竟是谁令你不能抚育亲子?”
贤贵妃忿然不语,半晌才恨恨道:“即便不是你暗里作怪,但是皇上为何将本宫的孩子给了丽妃?她是你的同乡不假吧?她唱了多日小曲也不曾得宠,偏偏你去听过后,她就得了宠幸成为妃子,这个你又如何解释?”
秦夕笑而摇头,“你真是心魔入障,我懒得跟你分辩了,若一定要给个明话你才放心,我且告诉你,没有哪位嫔妃是我的同盟,从前我视你们为情敌,后来我唯剩同情,你们愿安守宫中便好,不愿的话,我甘为筹谋,但若选了前者还须记得一点,千万别在宫里使坏,因为你们坏不过我。”
“这是威胁吗?”贤贵妃怔然。
秦夕轻笑,“这是忠告,另则还有一句劝言,大皇子虽年幼,但心智超龄,慧眼独具,尤其崇爱善美之物,你若欲厚亲子,切勿滥动Yin思,否则被他窥破,不会喜你。”
贤贵妃冷笑,“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你刚才却自认坏得过我们,那么你的Yin暗心思必定不少,又说本宫的皇儿聪慧过人,怎么他没窥破你的坏心眼吗?”
“对了!”秦夕轻拍脑门,“我还得交待一点,千万别当他面说我坏话,因为他很喜欢我,说我是天下最好的人呢!”
“你不过欺他年幼,但他岂会永受蒙蔽?”贤贵妃起身,直视秦夕道:“你已圣宠无限,本宫自认无能抗衡,只望你真心归还皇儿,本宫可对天发誓,绝不与你争宠!”
秦夕笑而不语,贤贵妃倒象模象样福礼而去,小豆子送人回来就嘟咙,“她那些话也够戗了,公子真要如她的意?”
“我有何德何能?哪儿能如了人的意?从来天遂人愿,求仁得仁罢了!”
小豆子撇嘴,“她哪儿仁了?”
“所以同理,以不仁之心而求,天予不仁。”
小豆子眨眼,然后乐了,随即又愣住,“她刚才说知道是谁害你生了病,你怎么不问个清楚?”
“我是怎么病的我自己清楚!”秦夕愠怒,其实羞窘。
小豆子不以为然,“公子虽身子单薄,但不至于承恩过甚就病了这么久,就算水中承幸……”
“你闭嘴!”秦夕恼得想打人,门外却通报周嬷嬷求见,小豆子领人进来,又见周嬷嬷眼角带泪,难道不是替公主请安来的,而是有事?
周嬷嬷按礼拜见后便哽咽道:“奴婢听说大人身子刚好,本不该前来烦扰,可是丽妃娘娘平白扣了公主的ru食,奴婢请命被驳回,只好来求大人。”
秦夕微怒,公主断nai时颇费了一番劲,后来用ru食才哄乖了,怎么平白就给扣了呢?
“丽妃驳回的理由是什么?”
“回大人话,丽妃娘娘没给理由,只说扣了便是。”
“岂有此理?”秦夕怒起,却因起得太猛而目眩,幸亏小豆子及时扶住,又回头斥责,“公子才刚好,你倒赶着来添事,回头皇上……”
“你闭嘴!”秦夕轻推一把,“去,替我跑一趟耀月宫,问问扣ru的理由。”
“哎哟公子就别管了好吧?还能有什么理由?公主都三岁了还吃nai……”
“那又怎样?她爱吃!难道还供不起了?”秦夕吼得气喘。
小豆子急得拍抚又告饶,“公子别恼,奴才不是附和丽妃娘娘,而是据理说话,本来对于皇嗣的抚育就有那么些不成文的规矩,不论皇子公主都不允许纵容私*欲,越是想要的就越要强行克制……”
“三岁小孩需要克制什么?民以食为天……”
“可是三岁见老,公子这么明事的人,怎么轮到皇嗣身上就糊涂了呢?”
“你懂什么?滚一边去!”秦夕撑着脑袋坐下,发现周嬷嬷还跪着,忙命她起来,“你别听他瞎唬,必是公主不肯吃饭了,你才跑来求助,但他说得有些道理,眼下我也没法子救急,你回去跟蓉妃商量一下,瞧瞧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她毕竟是公主的母妃,应该有点办法吧?”
周嬷嬷苦丧摇头,“娘娘若有办法可想,奴婢也不至于跑来烦大人,若说娘娘是公主的母妃,不如说大人更象……奴婢失言了,只是娘娘对公主不是那么上心,其实……”
周嬷嬷犹豫难言,秦夕瞅了小豆子一眼,“你来说吧!嬷嬷讲不出口的必是散漫闲话,你这张嘴却是什么都敢讲,而且专往不正经的地方用心,投你所好吧!替嬷嬷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