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没有丝毫污迹,怪物便将尼奥放在了钢琴盖上。
仰面躺在钢琴盖上,尼奥浑身赤裸看向屋顶,像祭品一般沐浴着猩红色的月光,他的眼中透露出一丝茫然,又被更浓厚的黑暗所遮盖。剧院内静悄悄的,观众席上也是黑漆漆一片,尼奥唯一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然而他感受到无数yIn邪的目光正注视着他,莫名的期待夹杂着恐惧一起席上心头。
怪物没有给尼奥思考的时间,它弯下腰遮住了尼奥的视线,缠绕着尼奥Yinjing的可笑“袜子”蠕动起来,又回到了怪物身上,怪物的触手们一起舔舐着尼奥的身躯,将他浑身舔的shi答答的,而后怪物拎起了尼奥的一条腿,将他的整个下身暴露在观众们的眼中,狰狞丑陋的Yinjing不费力气便捅进尼奥的肛门,随后怪物做起了打桩运动。尼奥的肛门和肠壁皱褶已然被撑平,肠道贪婪的吸吮着怪物Yinjing上的疣点,那些疣点逐渐脱落下来,被怪物的Yinjing顶到了尼奥身体深处,尼奥肆无忌惮的呻yin起来,去又被怪物的触手堵住,那触手直接深入到尼奥胃里,又喷出些黏ye才退出来,接着模仿起性交的动作抽插着尼奥的嘴,一根触须插进了尼奥的尿道口,许许多多的小触须舔舐揉搓着尼奥的囊袋,怪物的爪子用力揉搓着尼奥的胸部。
Cao弄到尼奥的肛周全是白沫,怪物才重重的顶胯,抓着尼奥的大腿射了几泡Jingye,它将Yinjing抽出来的时候,剧院里响起了响亮的啵声,一股浓浓的白色黏ye从尼奥合不拢的肛门里涌出,尼奥尖叫着喷出了Jingye,那黏ye和Jingye落在漆黑的钢琴盖上,显得份外刺目。
怪物松开了抓着尼奥大腿的爪子,缓缓退进了黑暗之中,它的退场像是一种信号,刺激着观众们纷纷离开自己的席位,一个接一个走上了舞台,月光之下,它们的真身终于暴露了出来,每一个都像是传说中的怪物,没有一个是人类。
尼奥两腿大张着从钢琴盖上缓缓坐起来,他能感觉到仍有不少怪物还在舞台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尼奥看向一只已经挤到自己身边的怪物,那是一只油亮发光的黑色大甲虫,粗壮的后腿踩在地面上,使得它可以人立而起,甲虫下腹部带着柔软毛刺的狰狞Yinjing早已竖起,马眼正往外冒着绿色的黏ye。大甲虫并没有急于将Yinjing插进尼奥肛门里,它的嘴部裂开,伸出了一支长长细细的口器,那口器先是试探性塞进尼奥嘴里,又慢慢抽出来,顺着尼奥的ru沟一直划到下腹部,在尼奥的大腿根蹭了蹭后,口器从插进了尿道口,并深入到极致。尼奥的身体颤抖起来,他的Yinjing已经习惯了被插入异物,因此并不觉得疼痛,只是那口器插得太深了,还在往里面喷着什么ye体,涨的尼奥非常难受,等到甲虫的口器拔出来,尼奥的Yinjing抖了抖,射出了一大滩ye体,一股火烧火燎的焦躁感从下腹部席卷全身。
尼奥张嘴叫了一声,甲虫的两条带着毛刺的前肢直接戳在他身体两侧,固定住了他的躯干,口器插在尼奥的尿道做起了抽插,Yinjing也借着之前怪物留下的Jingye的润滑,顺利插进了尼奥的肛门里,那些毛刺刺激着尼奥夹紧了屁股,也让怪物的打桩运动越来越快。尼奥重新躺在了钢琴盖上,一只rou色蠕虫一样的怪物裂开前腔,伸出了紫红色的Yinjing,那Yinjing插在了尼奥的嘴里,尼奥不由得吸吮起来。一只下半身是树,上半身是双头蛇的怪物也站在钢琴盖旁,长长的蛇脖子顺着尼奥的腋下和腰部缠了一圈,挤得尼奥的ru房更为突出,蛇嘴吐出的不是蛇信子,而是更小一点的蛇,两条小蛇用长长的身体分别卷住尼奥的ru房,之后收紧了身体,ru汁像喷泉一样从尼奥的ru头喷出来,随后又被蛇嘴堵上,蛇嘴吮吸着ru头,毒牙却早已刺了进去,催化了ru房的产ru速度。
爬行动物特有的光滑鳞片搔刮着尼奥的皮肤,尼奥只觉得上半身一片冰凉,下半身和嘴里却都是热乎乎的,整个人陷入了冰火两重天。蠕虫和甲虫Cao弄了尼奥没多久便射Jing了,那Jingye涨的尼奥腹部鼓了起来,来不及吞咽下去的Jingye从尼奥嘴里溢出,这两条Yinjing抽离后,便被其他Yinjing代替,尼奥根本来不及看清Cao弄着他的怪物长什么样子,便又进入下一轮交媾中。尼奥能感觉到插入他肛门的Yinjing带着倒刺,塞进他嘴里的却像是海葵,带着倒刺的Yinjing抽插的时间很短便射了,射Jing量非常大,直接让尼奥呕了出来,又被海葵所堵住,身体越来越适应被塞满大量的Jingye,尼奥的肚子逐渐没有那么鼓胀,却仍被Yinjing顶出了形状各异的凸起,他索性放开身体,和怪物们滚在了一起,脑子里除了性交再没有其他想法。
剧院中上演着荒诞而色情的剧目,尼奥已然堕落成耽于rou欲的娼ji,他沉溺于和怪物们的交媾中,主动成为了孕育黑暗的温床。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有一本黑色封面的书籍,那书已经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绘着一个赤身裸体和rou泥交缠在一起的金发男人,男人的面庞看起来英俊而年轻,只除了唇角勾勒出一抹诡异而yIn乱的笑意。
chapter 08 你猜
昏暗的小巷内,一个醉醺醺的金发男人从酒吧后门走了出来,哪怕是扶着墙,他走的也不稳,在他走了一截路后,三个身上刺着文青的壮汉也从后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