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的囚徒们似乎可以找一点儿乐子……
他们的典狱长被抓捕了。原因?报税出错、私吞钱财算不算?总而言之,无所谓什么理由,囚犯们早就受够了这可恶的家伙。他们遗憾的看向看守长,这家伙倘若也被抓就好了。
看守长没工夫理会这帮愚蠢的社会渣滓,他有些紧张地搓着手,面容比以前更加严肃冷峻——看守长当然也紧跟着前典狱长的脚步进行一些违法交易,这次他逃过一劫,可新典狱长决定了他能否继续留下来。倘若这新来的长官是个普通人也就罢了,可惜不是。对方生于贵族公爵家庭,家境殷富地位尊崇;他现在严正以待的站在监狱门口,等待着新长官的到来。
一辆车缓缓驶入监狱大门,纯黑色,车型流线,最近新款推出的昂贵品。车子停在监狱门口,三个身材高壮神情冷酷的保镖率先出来,刀锋般犀利的目光让几位狱卒垂下了头;一条裹着西装裤的长腿迈出——那是一位身材修长个头高挑的青年,他乌黑的短发一丝不苟,有一双罕见的纯黑色眼睛,皮肤带着贵族特有的苍白,面容英俊而神色冷淡。
“菲尼克斯.艾德森。”青年朝看守长道,礼貌的握了握对方的手,“以后就是同事了,请先为我简要介绍一下肖申克监狱吧,先生。”
“好的,长官!”看守长绷紧了脸,“请这里走,长官。”
……
谢珉再次性醒来,是在一间旅店内,手中握着一瓶致命毒~药,口中味道苦涩至极。
他起身,慢慢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这次他成为了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少爷,对方明显从小娇惯长大,受不了一点点挫折,因为婚姻的不自主愤而离家。在这个带雨的傍晚,感情丰沛的小少爷盯着窗外夜雨越来越伤感激动,他认为他的家人抛弃了自己,他要用最悲伤的消息报复这些不爱自己的家人……他拧开药瓶,将几粒毒~药倒进嘴里。
唔,于是这位小少爷魂归天外,取而代之谢珉睁开了眼。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谢珉感慨道,收好药瓶,食指压住舌根将残余的毒~药呕出,然后勉强梳洗了一下,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次日清晨醒来,疲惫不堪的谢珉将自己收拾收拾,跟着菲尼克斯的想法踏入了以后暂居的工作场所:肖申克监狱。他很累,但依然强打Jing神问好并查看监狱。看守长正微笑着给他讲解,对方的话语中,抛开那些种族歧视、轻蔑鄙夷的倾向性描述,谢珉也稍微了解这里了。
就在这时——
一只轻灵的音乐的鸟儿,顺着坚硬的铁栏杆和墙壁缝隙,飞入监狱。
两个意大利女人正用柔和的声音,默契交错着浅唱低yin。
那舒缓、低沉而柔和的音调,上下起伏着,宛若大海被微风吹拂之时温柔的波涛。
谢珉听见了音乐,他抬起头,顺着乐声的方向望去。
“这该死的家伙!肯定是那个安迪!竟然违反纪律播放音乐?!”看守长五官扭曲,脸色Yin沉,愤怒的低吼着并攥紧了自己腰间的警棍;他小心翼翼瞥着谢珉的脸色;。
“今夜的风多么柔和……”谢珉感慨般轻叹,他的神色变得温柔,嘴角甚至扬起了一丝微笑。“对不起,您说什么?今夜有风?”看守长疑惑而不安地低声嘟囔,谢珉食指竖在唇上:“嘘,静静听吧。莫扎特名曲其中一章节,……”
谢珉抬脚朝音乐播放的地点走去,看守长紧紧跟在他身后。
一间办公室,看样子是未来他的工作地点。门被反锁着,一个灰色囚服的男人双臂枕在脑后,闭着眼,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正享受这天籁般代表了自由的歌声。看守长用力的锤着门,那囚犯却视若无睹,反而将音乐放得更大声;谢珉看得好笑,他身姿挺拔静立门外,平静的目光落在囚犯身上;对方睁眼,恰巧同他四目相对。
“咔擦!”依然锲而不舍的看守长终于砸碎了门上的玻璃,将锁打开并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他正准备冲上去给这不听话的囚犯一顿老拳,肩上一重,却被谢珉轻轻拦住。
“先生,您的名字是?”谢珉迈步跨入办公室,牛皮鞋踩着玻璃碎渣吱吱作响。他怡然自得,身披霞光,纯黑的眼睛仿佛浓缩着夜色的冷漠与迷蒙,嘴角的微笑却柔化了过于硬朗的眉目;囚犯放下双臂,面对气势汹汹的守卫长与贵族做派的谢珉,歌声带来的自由淡去,被囚禁的惆怅涌上心头。他没有多少惊慌,只是平静的说:“安迪。安迪.杜弗兰。”
“是你为前典狱长处理税收方面的问题?”
“对。我入狱前是一个银行家。”
“你的罪名是?”
“……法院判定我蓄意杀害自己的妻子和她的情人。”
“法院判定。”谢珉咀嚼着这个前缀,“看来你并不认为自己有罪?我听说,你每个星期都向州长写一封信,求助他给监狱修建图书馆。你还为前典狱长洗黑钱、逃税,是吗?”
安迪温和地回答:“我只是一个囚犯,为了自己活得更好,无法拒绝典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