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然不是一等奖,但二等奖也已经超过了韦航的预想。他跟景铭汇报的时候,神情明显带着期盼。景铭拍拍他的脸,高深莫测地说了句:“明天让你领奖。”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早上起来后,韦航伺候主人吃完早饭,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便被主人插上软胶狗尾,戴上眼罩、口塞和ru夹,双手吊高关进了淋浴间。不过腿上没绑麻绳,只在脚踝中间架了个分腿器。
这样的“宽容”在以往的调教中很少见,通常景铭喜欢把他绑得动弹不得。韦航起初很有些纳闷,不过在黑暗中待了半个小时他就明白了:主人这次不会只关他一时半会儿。因为他虽然是跪坐着被关起来的,可真累了倒也不用一直硬抗,他可以跪直身体稍微缓解一下酸麻的腿。
事实也正如他所想,景铭把他关了一上午,中间只进来过三趟,每次都是把他当马桶,在他身上或是头脸淋上一通,最后一次还摘了他的口塞,喂进了他嘴里。
“给你解解渴。”景铭说。
“……谢谢主人赏贱狗。”
韦航涨起来的Yinjing被困在笼子里,景铭扫了一眼,用脚拨弄了几下,问:“想开锁么?”
“贱狗听主人的。”韦航的声音明显有些喘,他被主人的味道包围了一上午,现在又听见主人带着几分冷淡与不屑的音调,身体其实兴奋得很。
“听我的……”景铭悠悠地说,接着抬高脚勾了勾ru夹中间的锁链。韦航被拽痛了,下意识跟着往前挪,景铭继续勾,直到他再挪不动,连连“嘶”着说:“啊……主人……您别……”
“别什么?”景铭扇了他一巴掌,“我想怎么玩怎么玩,轮得到你挑?”
“贱狗错了,主人,不敢了。”
景铭没理他,最后说了句:“锁着吧。”便又离开了。再回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他蹲下来给韦航开了锁。
韦航看不见,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有些心慌地叫了声:“主人……”
“你主人现在让你爽一爽。”景铭说,一面往韦航半硬的Yinjing上倒了些油,开始给他撸。
“嗯……嗯……”随着按捺不住的闷哼,韦航的性器渐渐挺硬起来。
“贱逼。”景铭一只手给他撸,另一只手扇他耳光,“你说你长这张脸是不是就让我打的?嗯?越打越爽,是不是?”
“……是……啊……主人多扇几下……”韦航喘着粗气,条件反射地向前挺腰,把自己的性器往景铭手里送。
“Cao,你挺会享受啊。”景铭突然用力握了一下,韦航马上往后躲,“啊……疼……”
“别动。”景铭沉声道,“再动给你绑起来。”
韦航不动了,之后景铭也没再捏他,只是技巧地揉弄他的jing身和gui头,很快韦航的呻yin就变了调,显然是要射了。景铭没说话,稍微用力握住他的jing身上端挤压,两秒后,一股白浊喷了出来,接着又是几股。
韦航大口喘着气,万万没想到握着自己性器的手并没起开,不仅没起开,还不断刺激他的gui头。刚射过的人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他大叫着:“不要,不要!”往后躲。
景铭当然不会松手,边继续刺激边故意带着笑说:“不要什么?嗯?不是说好给你奖励,不要奖励?”
“不要,不要!”韦航的腿不由自主打着颤,猛摇着头道:“这不是奖励啊……”心想这是惩罚还差不多,但没敢说出来。
“这怎么不是奖励?嗯?让你爽的。”
“不要……”韦航都快哭了,但是跪姿让他想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只能不停求饶,“……求您了主人,饶了贱狗吧……”
话音没落几秒,一股水流从韦航的马眼喷了出来,几乎喷到他胸口处,这下他的音调似乎真哭了,“啊……不要了主人……”可惜景铭不为所动,继续刺激几下,韦航彻底chao吹了,尿了一身。
其实gui责并非是两人第一次玩,但chao吹却是第一次。韦航浑身瘫软地垂头跪在那儿缓气的画面极大地满足了景铭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况且刚才韦航少见的叫那么大声,直接把景铭叫硬了,当下也不嫌他一身的味儿,拉下裤子,卡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Yinjing抵在他唇边,吩咐道:“张嘴。”韦航顺从地把嘴长大,含着主人的Yinjing,套弄起来。
景铭爽过以后,解开韦航身上的束缚,两人一起洗澡。
“对不起,主人,狗狗刚才弄您一身。”韦航抱歉道。
“是啊,你sao死了。”景铭用满带泡沫的手拍拍他的脸,“不过你尿的也都是我灌给你的,感觉怎么样?”
“……刺激。”韦航低头笑了笑,继续擦洗主人的腿,洗了两下又想起来什么,问:“主人,您今天喝了多少水啊?”
景铭笑了两声,说:“你可算想起来问了,我喝了两大壶茶和一瓶冰水,就为了淋你,你还说这不是奖励?”
“主人,您干吗对狗狗这么好?”韦航撒娇地抱着主人满是泡沫的腿,景铭拍了他头顶一下,“你再不起开我让你用身体给我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