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韦航不好意思地接过来,“我们家还一堆年货呢,就等着你来给消耗点儿了。”
“消耗没问题,反正我能吃。”季轲在门口换鞋,笑道,“这都是许桐琛买的,说回头请你吃饭,替他解决一燃眉之急。”边说边抬手指了指自己,又问,“你们家人呢?”
“我爷爷午睡,我爸跟书房呢,我妈泡茶去了。”
季轲“哦”了一声,跟在韦航身后进了客厅,感叹道:“真安静啊,读书人家果然不一样。”
“哪儿啊,我们家人纯属都不爱热闹。”韦航说,“随便坐。”
等韦母端茶出来,韦航算是彻底见识了一回季轲的自来熟功力,先是跟韦母东拉西扯地聊了好一会儿,等韦老爷子午睡起来,又跟老爷子一通神侃。等好不容易余下两人时,韦航带他去了自己房间,笑道:“你可真是跟谁都能聊起来。”
“甭管男女老少,只要我愿意都能给他们哄高兴了。”季轲大言不惭地接了一句。
“那许桐琛可美死了,”韦航玩笑道,“你能把他哄得团团转。”
季轲傻乐了两声,坐到床边,手不自觉拍了拍枕头,又抬起来看看。韦航一个没留意,底下的袜子露了出来。
“……你主子的?”季轲扯扯嘴角,又把枕头往下拽拽压住了。
韦航尴尬地点头笑笑。季轲也没说话,两人对着静了一会儿,季轲终于忍不住好奇道:“你真喜欢……闻这些?我在微博看到好多人还舔脚,真有快感么?”
“是心理快感。”韦航认真道,“其实最开始我也觉得自己接受不了,但试过之后发现很刺激。”
“怎么个刺激法?”季轲追问了句。
“脚是距离人脸最远的部位,通常我们都不愿意离脚太近,所以跪在脚下或是被脚踩身体,会让人感觉到强烈的不平等,可这种不平等和被掌控的感觉恰恰又能带来性兴奋,闻脚和舔比这些更下贱,不过既然想做狗就是因为想犯贱,越贱越刺激。”
“……听着是挺刺激。”季轲讷讷地咕哝了一句。
韦航笑着逗他,“你可以试试。”
“他从没这么要求过。”季轲说。
“他可能怕你接受不了,你要是想试试可以自己主动点儿。”
“怎么主动?”
“你们再亲热的时候,试试从他的腿一直往下亲,看看能接受么。”
季轲闻言顿了顿,随后笑起来,“……还是你有经验。”
“有的主喜欢全然掌控,有的喜欢奴主动一些。”韦航说,“我觉得你们既然是恋人,他应该会喜欢你主动。”
季轲没应声,若有所思地盯着房顶看,韦航又想起来问他:“对了,你今天还回去么?”
“……回去,他晚点儿来接我。”
“他要是不方便你住这儿也行,我反正一个人。”
“别了,不打扰你跟你主子聊天,”季轲调侃道,“你这一下午光瞟手机了。”
当晚十点半,季轲被许桐琛接走了。韦航觉得春晚没什么意思,索性早早去洗澡。卡着十二点,他给景铭发了语音消息,说:汪!狗狗给主人磕头拜年!怕主人不方便听语音,下面又发了条文字版。
景铭很快回了句:乖狗。然后用转账给他发了个红包。
韦航一看数额很大,可他已经手快地点开了,十分过意不去地说:谢谢主人。同时也给主人回发了一个,但景铭没有收。韦航恳求道:主人,您收下吧,是狗狗的心意。
景铭说:狗应该用狗的方式给主人表真心。
韦航看完这话琢磨了一会儿,把屋门锁上,脱光衣服拍了张照片给主人发过去。照片里他躺在床上,两腿屈膝贴在身侧,戴锁的性器展露无遗,一只手握成狗爪的姿态缩在胸前,另一只手因为要拍照没有出境。
景铭看到照片回了句:又卖萌?
韦航诧异道:主人,狗狗不sao吗?
景铭说:今天是萌sao。
韦航又问:那您喜欢吗?
景铭回道:嗯,这几天都这么请安,姿势自己想。
接下来两天,韦航早晚请安时都绞尽脑汁摆个发sao犯贱的姿势给主人看。往往一个姿势因为拍拍删删好几次,摆到后来Yinjing总会不知不觉流水。景铭这晚看到故意逗他:自己的味道好么?
韦航说:狗狗不想吃自己的,想吃主人的。
-闻袜子还不够?景铭揶揄他。
他诧异道:您怎么知道?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现在套jb上我看看。
韦航从枕头底下摸出袜子,闻了闻才把其中一只套到被锁的Yinjing上,拍了照片发过去。
景铭问:另一只呢?
韦航知道瞒不过主人,老实承认道:在狗狗嘴里。
景铭吩咐道:拿出来套到狗蛋上,穿上内裤,今晚就这么睡觉。
韦航激动地跪起来磕了个头,说:谢谢主人,狗狗知道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