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你憋少了,以后起码一个月射一次差不多。”
“主人……”
韦航最终用半个月不射的代价换来给主人洗袜子和内裤的机会。等他终于能射的时候,日历又翻了一页。
进入十二月没几天,这座北方城市迎来了今冬的第一场雪。景铭起先没太留意,直到连续三天出门换鞋时,前一天踩过积雪的鞋都干净得不自然,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韦航每天晚上都待在景铭身边,不论看书做题还是刷手机看电视,几乎跟景铭寸步不离,景铭想大概是他出门上班之前收拾的。看来小狗不只嘴甜,心也挺细。
这天刚好是周二,下午部门例会,没大事的话景铭能正常时间下班。中午他给韦航发消息,说:晚上出去吃饭?
韦航很快回复道:狗狗听主人安排。
-行,到时候联系你。
学校周二下午不上课,韦航跟教研组的老师一起备完课刚四点半,他给主人发了消息,问主人待会儿在哪里集合。
景铭回说:你来找我吧。然后给他发了位置。
韦航是第一次到主人工作的地方去,他这二十八年的人生一直待在各种学校里,写字楼对他而言是很陌生的地方。跟前台核实完身份,他找到景铭的办公室,门没关,不过还是敲了下门才走进去。
景铭正打着字,抬眼看了看他,说:“等我一会儿。”
“您忙您的。”韦航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忍不住盯着主人看。虽然平常在家他也总能看见主人工作的样子,可如此郑重其事的状态却是第一次见。看得有些愣神儿,景铭合上笔记本他都没注意。
“想什么呢?”景铭笑道,一面起身走过来。
韦航赶紧站起来,脸色有些发窘地摇头笑笑,没说话。
“你想让我在这儿玩你?”景铭凑到他耳边戏谑了句,“别想了,这儿有监控,跟你们学校教室一样,这两个地方都不可能。”
韦航被主人戳破心思,尴尬地僵了僵。景铭拿上外套,拍拍他的腰,“走吧。”
两人下到停车场时,韦航再也忍不住了,跟景铭说:“主人,您能让狗狗闻闻您吗?”
景铭停住脚,偏过头笑问他:“闻哪儿?”
韦航下意识舔了舔嘴,眼睛盯着主人的裤裆,这倒是让景铭有些意外。他走到停车位解了锁,却没有拉开驾驶室的门,而是坐进了后排,韦航会意地跟进去,略侧身坐在位子上面向景铭。
“主人……”
景铭没应声,扬手给了他一巴掌,韦航的呼吸一下重起来,刚把脸转回来,又挨了一巴掌,还是同一侧脸。他激动地看了主人一眼,又把视线垂下。车厢里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sao狗,”景铭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拍他的脸,“只闻怎么够?是不是还想舔?”
“……想舔,主人。”
“舔什么?”
“……舔主人的jb和蛋蛋。”
“舔饱了是不是也不用吃饭了?”
“…………”韦航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景铭又道:“我看你不需要吃饭,待会儿咱们找家饭店,我吃饭,你跪在桌底下舔我,好不好?”
“主人,您别这样……”韦航此刻已经完全拿不准主人的态度了。
“别跟我装,你特想吧?”景铭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猛一下把他的脸按到自己的裤裆处,“只舔男人jb吃Jing就能饱,周末我让你试一天怎么样?”
韦航不能说话,憋气也不敢哼出声。景铭渐渐松了力道,他终于喘上口气,口鼻依旧贴在主人胯下没起开。过了半晌,景铭无奈道:“闻够没?你主人快饿死了。”
韦航这才起来,傻乎乎地问景铭:“主人,您没生气?”
“我生什么气?你不是想闻么?”景铭低头看看裤子,“还行,没把口水滴上。”
“狗狗以为又惹您生气了……”韦航不自在地拽了拽自己的裤子,“您要是没生气,那刚才说的……”
“刚才说什么了?”景铭先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哦”地一声笑起来,“美死你,你舔我舔到饱,我受得了么?”
韦航闻言没吭声,低了低头。景铭又添了一句:“偶尔一顿还行。”
“谢谢主人。”韦航马上接道。
“别谢这么早,没许给你,看你表现。”景铭白他一眼,开门绕去驾驶座。
吃饭时,韦航接到母亲的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句之后示意主人他要出去一下,景铭点头,他跑到店外又说了五分钟才回来。
“对不起,主人。”
“家里有事儿?”景铭问。
“没事儿,”韦航说,“就是我妈说我爷爷最近总念叨我怎么不回去。”
景铭想起之前听韦航提过祖父过寿的事,一边夹菜一边随口问了句:“你爷爷多大岁数了?”
“八十五。”
“那是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