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后来来回回路过很多次,却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未作停留。韦航宁愿主人训他两句也好过现在这样。他摸不准主人的态度,便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一双脚酸得抖成了筛子愣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景铭最终把他牵上阁楼的时候,他腿脚软得差点跟不上。
“面向我跪好。”景铭坐到斜窗底下的单人沙发上,总算再次开了口。
“是,主人。”韦航赶紧跪正。景铭翻开边桌上的工具盒,从里面拿出一副连锁的ru夹给韦航戴上,又挑了几个砝码往锁链上挂。韦航本来就怕ru夹,这下被坠得更疼,眼见主人挂完两个还要再挂,没忍住躲了一下,求饶道:“主人,您饶了贱狗吧,疼……”
景铭什么都没说,只重重给了他一巴掌,他咬着嘴把胸部往主人跟前送。景铭继续把第三个砝码挂上去,说:“狗趴,屁股撅起来。”
韦航忍着痛曲肘跪伏到主人跟前,下一秒两只手便被踩住了,同时头顶上方传来主人的声音:“先闻左脚。”
这可是韦航想念了一周的味道,他马上把口鼻凑到主人的左侧脚踝,若不是ru夹让他有些分心,他准能闻得更投入一些。景铭果然感觉到了,不满地打了他头一下,问:“你是不想闻么今天?”
韦航被这话吓得一哆嗦,迅速回道:“不是的,主人,贱狗想闻。”
“我看你不想。”景铭说,一面脚下踩得更用力,“声音声音听不见,屁股也不知道摇,你还是狗么?嗯?”
“是,主人,贱狗是狗。”韦航心里紧张死了,回话的声音都有点抖。
景铭却不紧不慢地又问:“不犯贱的狗还是狗?”
韦航赶紧摇了摇屁股,希望主人消气。
“起来,跪这边儿。”景铭说,一面把右脚架到左腿膝头,“闻,别碰。”
韦航这次闻得声音大了些,生怕主人不满意,每口气都吸得很足才吐出去,没想到照样挨了巴掌。
“你平常闻的时候那sao劲儿呢?”景铭声音冷冷的,“跟我对着干是么?最近给你好脸太多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贱狗不敢,主人。”
“那你表情不sao点儿?”景铭故意伸手拽了两下ru夹中间的锁链,“给你戴个它你就这表情,不想戴?”
“贱狗不敢,主人,”韦航忍不住连连“嘶”了好几声,“求您别拽,疼……”
景铭偏又拽了几下,继续问道:“你不喜欢这玩意儿,所以戴上就跟我摆脸色?”
韦航哪里承得起主人这样说,当下磕头认错道:“贱狗真的不敢,主人,贱狗错了。”
“我今天还就看看你敢不敢,”说着,景铭又拿了个砝码挂到锁链上,“闻,我看你会发sao不会,不会发sao的狗还玩什么。”
韦航第一次被主人说得这样狠,连吓带懵地赶紧卖力闻起来,结果鼻尖刚触到景铭的脚底,又被扇了两巴掌,景铭蹙着眉道:“我让你闻,让你贴上去了么?”
韦航不敢动了,“没有,主人,贱狗错了。”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能伸多长。”
韦航像狗哈气那样把舌头伸出来,景铭用脚趾逗弄了几下,问:“你说你长这狗舌头干吗用的?”
韦航伸着舌头没法说话,但主人没提让他收回去的话,他不敢擅自动,“呜呜”了两声。
“说话。”景铭拿脚拍拍他的脸。
他说:“贱狗的舌头是专门伺候主人的。”
“就这么伺候?”
韦航反应了几下才明白,赶忙去舔主人隔着一层袜子的脚。
“把我袜子舔shi了才能停。”景铭说。
韦航于是用整个舌面舔弄起来,舔了一会儿,景铭准他把袜子脱了,等他舔到脚趾缝的时候,景铭正好用两根脚趾夹住他的舌头,“你挺会sao的啊,刚才早干吗呢?哦,疼是吧,疼就给我换表情?我让你换了么?忍着不会?”
韦航只能“呜呜呜”地认错求饶,等景铭终于松开,赶紧说:“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景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把两只脚换了个位置,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表现好点儿,还让我不满意今天就别玩了。”
“贱狗好好伺候主人。”韦航保证了句,随后膝行凑到主人右脚边,丝毫不敢怠慢地伺候起来。
景铭刚找到点儿舒服的感觉,边桌上的手机响了,韦航下意识顿住,结果马上被景铭打了一巴掌,“谁让你停的?”他只好继续埋头伺候。
景铭接起电话以后,发现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完,于是按停韦航站了起来,遛达着说了几句又转回来,示意韦航跪趴好,然后侧身坐到他背上,完全把他当椅子一样,抬起一条腿,脚踩上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下按。
韦航用这个十分辛苦的姿势驮着主人打完了这通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挂上电话,景铭牵着他爬了几圈,眼看快到午饭时间,又摘了他的ru夹,拿了个跳蛋扔给他,说:“自己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