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的了解,这股力量根本就不似阿刻罗斯的力量体系啊。
什么时候,阿刻罗斯的力量开始转变了?
这么一想,大祭司就注意到,阿刻罗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他的气息,似乎也跟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更加的,充满了压迫感!哪怕他很注意的收敛了,身上稍微流露出的那么一丝气息,也让他悚然。
“大祭司,我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你知道的,不然,就以塔尔斯迦曾经数次对我出手,我早就不会容他了。现在,既然你求情,他自己也变成了这样,我可以既往不咎。”当然,前提是他一直这样。
男人出其不意,突然一把抓住躲在大祭司身后的青年的手,手指动了动。
“啊啊啊啊,爷爷,救命,救命啊,我害怕,啊——”塔尔斯迦就好像突然被毒蛇缠住了一样,猛烈的挣扎起来,使劲儿的想甩开男人的手,身体不住后退,哭得一脸稀里哗啦,眼泪横飞。
“闭嘴!”
“呜呜,爷爷……”被一凶,青年跟兔子似的一跳,身体就紧贴着前面护着他的大祭司,委委屈屈如同受了欺凌的小媳妇儿一样,眼泪汪汪,看得旁边的楼衣绫都有一种欺负小孩的感觉。
阿刻罗斯无动于衷。
他微微皱眉。塔尔斯迦体内的确有一股力量。这股力量一碰到他探测进塔尔斯迦体内的力量,立马如同碰到了亲人一样,很欢快的奔了过来。
大祭司拍了拍小声抽泣的塔尔斯迦,看向阿刻罗斯。
“我想尽了办法,也没有办法把它给引出来,更是无法清除它。因为它的霸道性,塔尔斯迦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忍受经脉被摧毁之痛。我即使用神殿的圣杯每次为他治疗,也不是长久之法。阿刻罗斯,你看看,是否可以把它引出来?”
男人在沉思。
楼衣绫换了一个脚支撑身体的重量。
他看向阿刻罗斯,目光在眼露畏惧的青年身上扫过。
他开始好奇起来,是什么样的力量,有这样的威力?
男人抬起头,放开抓着塔尔斯迦的手。
一得到自由,青年立马跟只兔子似的,畏畏缩缩躲在大祭司身上,连头都不敢冒了。
他在颤抖。
大祭司叹了一口气。
“阿刻罗斯,怎么样?”
“放心吧,大祭司,我已经看过了,他体内的那股乱窜的力量我也消除了。只是,可能会留下一些,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它在塔尔斯迦的体内太久,他的五脏六腑早已经被侵入。”
“这个,消除了就好,消除了就好。”大祭司松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看塔尔斯迦每次痛得满地打滚,痛不欲生,他也不忍。其他的,他并无其他的要求。
阿刻罗斯能够如此宽容,已经让他很欣慰和高兴了。
“爷爷,塔尔斯迦想尿尿。”
“咳咳……”大祭司老脸一红,继而尴尬的咳嗽起来。
“塔尔斯迦,陛下面前,不可失礼!”
“爷爷,塔尔斯迦想尿尿,想尿尿。”说完,他往地下一蹲,就想就地解决。
大祭司的脸五颜六色,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好在,他理智还在,连忙拉住了塔尔斯迦。
“乖,爷爷马上带你去!”
说完,他很是尴尬的向少年告罪。
“咳咳,陛下,这个……”
“去吧。”
“谢陛下。塔尔斯迦,过来,我们走了。”
看着大祭司很有耐心的带着一直扭动着身子扯衣服的青年离开的背影,楼衣绫收回视线。
“你刚才做了什么?”
男人很无辜的看着他。
“我什么也没有做啊。”
“是吗?”
“衣绫,你不信?”
楼衣绫不理他,当先走在前面。
“走吧,我们先到处走走,去看看。”
第二十四章 不同寻常
楼衣绫眉宇紧锁。
额头冒出丝丝的细汗,他被男人搀扶着到旁边一块大石上坐下,抬头远目。
神殿的面积实在太大,他仅仅只是在后山位置转悠,就累得够呛。
从这里眺望,入目的满是一片白茫茫的银素,没有其他颜色。看不见葱郁的草木,褐色的大地,蔚蓝的海洋,就连天空,看起来都是无云的白。
他不由想到了当初。
当初跟两个室友准备充足的去爬雪山,护目镜都多准备了好几副,就是想着万一丢了眼睛不会因为雪山的反光而得雪盲症。现在,他几乎忘记这个问题了,也从来没有觉得看多了雪景眼睛刺痛。
就是不知道,阿刻罗斯他们是什么感觉?一直生活在北域,眼睛肯定早就适应了这种生活。
就好比,雪山的野人也从来没有见他们戴过眼镜啊,他们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动作敏捷,人在雪山跟他们比拍马都不及。
阿刻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