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这边的时候比较敷衍,并没有仔细巡查。”
楼衣绫稍微放松了一下紧绷的神经,却不敢完全放下,以为就高枕无忧了。
阿刻罗斯拉着他的手走到那边的沙发上坐下。
“别担心,我猜想,神殿的巡查范围应该在那些高档贵族住宅区,他们对这边,并没有引起重视。”
以一个在神殿呆了十年的祭祀身份来说,他有时候对神殿里面的人的想法基本能够猜个大概。
按那些神殿养尊处优,基本算是与世隔绝地位超然,只专心呆在神殿进修,对外面的世界想当然的不怎么了解的祭祀甚至骑士来说,伊西丝谟神是何等高贵圣洁的存在,即使是住进贵族的家都是对神灵的亵渎。
平民区,他们恐怕连想都不敢想,他们信奉的神会放着雄伟瑰丽的神殿不住,去那些下等人的地盘。
在他们的心目中,神祗都是高高在上的,怎么会屈尊降贵?
而且,阿刻罗斯沉思,以大祭司的老谋深算,在衣绫未完全进驻神殿昭示天下前,他肯定不会如此大张旗鼓,把衣绫的身份告诉下面的人。最多,不过一些虚虚实实的流言。而看军方的人也插入了的情况,大祭司恐怕是联合了军方,打着自己的名义在行事。
就是不知道,大祭司到底以什么理由,说服了他父亲!
能够调动整个帝都的军权,除了自己,就只有他已经退休许久不理世事的父亲了。
“这件事,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你看看,我差点成通缉犯了,就差在外面城墙头贴画了。”楼衣绫那个郁闷。
从雪域下来的时候其实他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实的意识到这一回事还真是高兴不起来。
早知道,当初他就低调一点,悄悄带阿刻罗斯走就算了。
露了一面的结果,真心伤不起。
只是那个时候,他正处于震怒中,恨不得把神殿的人都一个个提溜出来挨个扇一顿,哪里想那么多。
再想,阿刻罗斯就死翘翘了。
男人抱过少年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低下头贴近少年的脸蹭了蹭。
“放心,没有人敢贴的。”就算有人敢这么做,神殿的人当先就么跳起来。
“别贴这么近,还有,你把我放下来。”楼衣绫浑身僵硬,脸热了起来。
“别动,我只是想试试你的体重。最近似乎又重了一点,肚子怎么……”又胖了一圈,抱起来倒是有rou了,更舒适。
阿刻罗斯摸着少年的腹部,得寸进尺的捏了捏。
楼衣绫的脸顿时就黑了起来。
“你干什么,混蛋,别乱捏!”楼衣绫很心虚,眼睛乱移,手的动作快于脑部下达的命令,一把打开男人的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捂住自己的肚子。
他有些忐忑:难道,阿刻罗斯知道了?
不会啊,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可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在他的面前表示过什么异常!
阿刻罗斯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糟糕,他怎么忘记了,人鱼都是爱美的,不待见别人说他腰粗。
回味当初他占有衣绫时紧箍着的那细窄柔韧如蛇一般妖娆的腰肢,男人眼睛一暗,下面顿时克制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屁股下面突然有一硬物弹跳起来顶着他,同为男人的楼衣绫哪里还不知道。
他脸一黑,转身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脸上:“流氓!”
虽然不痛,但阿刻罗斯很委屈:“衣绫……”
都已经吃过rou,现在稍微喝点汤,怎么就成要流氓了?
被无视得很彻底的海lun娜在两人身后眼观鼻鼻观心: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第十二章 发愁
捏着自己的肚子,楼衣绫此刻正在发愁。
“这可怎么办是好?”
洗漱间里,脱得光溜溜的少年身体完美得就如同一尊无暇的艺术品。冰肌玉骨,秋水为神,清丽近妖,看得人血月喷张。他的面前,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完美的再现了少年魅惑天成的身体。只除了,那微微鼓起的腹部,有点碍眼。
楼衣绫叹了一口气,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以后,再也不觉得女人聒噪得就跟鸭子一样了。”直到失去,才知道珍借。
没有了那些可爱可敬的女人们,现在这挺着肚子十月怀胎的难巨任务就落到他们头上了。
还有,他明明是繁衍者,怎么也要受这份罪?
说来说去,都是阿刻罗斯色胆包天,爆了他的菊,才有他现在的伤!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古人诚不欺我!
感受着手下渐渐明显起来的凸起,楼衣绫郁闷得想吐血。
将来可怎么办是好?这肚子有货,想瞒也瞒不住。他目前还不知道人鱼都是怎么把孩子生下来的呢。
得趁早离开这里,回羌笛那里去。不然,别说几个月,只要再有一个月,他恐怕就遮掩不住了。